“您找谁?”店里的伙计阿旺问道。
“我找水七!”壮汉回道。
“彪哥!”淼淼大喜,“你出来啦!”
“是啊!水七,我今个早上出来了!”张虎彪说道。
淼淼跑过去,“太好了,正想找个壮汉,看护咱们酒楼。得!这人就来了!”
“看啥酒楼啊!这就楼你开的啊?”张虎彪望着装修豪华的酒楼,“这可比春风楼富丽堂皇多了!”
“可不是,彪哥每月给您五两银子,做我们酒楼的护院如何?”
张虎彪挠挠头说道:“这合适吗?五两银子那可是天价了!”
“合适,找别人我也不放心,我们还供吃供住哦!”
“水七,谢谢你。”张虎彪客气说道,早上一出来他就回到自己的家,嫂嫂把他给撵了出来,他还发愁没地住呢!
“阿旺,带彪哥去后院的房里,给他一个单独房间。”淼淼吩咐道。
“是!”阿旺应道。
“各位,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彪哥!”淼淼说道。
“知道了,东家!彪哥好!”众人喊道。
“诶!好!”张虎彪瞬间热血沸腾,气势立马上来了!
看着张虎彪离开,胡明德赶紧过来问道:“淼淼,这人谁啊?”
“狱友!”
“啥?”
“他以前去过我们家胭脂铺砸过我家店铺,后来他的后台跑路了,他就一直被关在牢里。上次我不是进去了吗?和他就成了朋友,这人够义气,靠得住!”
“呵!你可真厉害,能化干戈为玉帛,你心可真大啊!”胡明德说道。
“不是你常常教导我们,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嘛!”
“哈哈!孺子可教也!”
“淼淼,我先回村,让他们准备好香皂明日送过来,咱们后天开业好用!”
“那你慢些!”
“知道啦!”胧月说完就出了门,这几天都没回家也不知道娘怎么样了。
今天,阎桓和老吴带着贺礼来到酒楼,这可是他儿媳妇开的酒楼,他怎能不来呢!
走进大厅,正中是一个木质小桥,小桥下方是一个弯曲的小池塘直通像远端,大小不一的鹅卵石铺在底面,水中还有数不清的大锦鲤,边上还栽种一些不认识的绿植,深浅不一。厅里的两边摆放二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都用屏风挡着,互不影响食客用饭。帷幔、珠帘,将大厅点缀的恰到好处。楼上楼下大大小小二十个厢房,足够食客使用。
“老爷,终于知道咱们酒楼生意为何那么差了!”老吴不禁感叹道。
“嗯!瞧瞧人家这装潢,赶明让淼淼把咱们的酒楼给收购了,两边一打通,多好!”阎桓高兴地说道。
“淼淼!”
“阎伯父,吴管家。这还没开张你们怎么来了?”
“这不是好些日子没见到你,过来看看你。不错,瞧着丫头把酒楼装修的,多有诗意啊!”
淼淼被夸得不好意思,“阎伯父真会说笑!”
“哎呀!老阎你来啦!看看我们的酒楼怎么样?”胡明德问道。
“好!甚是好!”阎桓夸赞道。
“正好,今个厨子做了菜试吃。咱们一起尝尝呗!”
“老吴你看,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走吃饭去。”
老吴看见桌子上放了一个像太极似的锅,他瞅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啥。“淼淼,这个是干嘛的?”
“吴叔,这个是火锅,涮各种蔬菜和肉,然后放到这个酱料盘里,蘸上那么一下,那滋味是回味无穷啊!”
淼淼绘声绘色说道。
阎桓夹起一块肉放进滚烫的锅里,再捞出来,蘸上料子,送入嘴里。他嚼了嚼,欣喜若狂道。
“嗯!老吴你尝尝,还真是香哈!淼淼这是羊肉,我吃出来了!”
“您在尝尝这些鱼丸,还有腌制过的各种肉。”
“妙,真妙!瞧着鱼丸,鱼肉雪白,咬下去多汁有嚼劲。淼淼啊!能娶到你真是咱们家的福分哦!”阎桓若有所指,前些日子胡明德找到自己说淼淼还小,而且还在守孝期间,不宜提前成亲,免得再落个不孝的罪名!阎桓考虑也觉得是自己太操之过急了,他就决定再等等。至于阎霄,哎!一提到阎霄他就气的浑身难受,刚刚让他一起过来,可这家伙死活不来,又去查他那破案子了。
“淼淼,胡教授,这是我送给你们的贺礼,你们收下!”
老吴将锦盒拿过来,打开一看,一对精美的通透的绿如意!
“阎伯父,这太贵重了,咱们实在是没法收下啊!”淼淼推脱道,虽说她爱财,可不是什么财都爱的!
“是啊!老阎,这太贵重了。”胡明德见淼淼都推脱他还能要。
“不成你们必须收下,要不然我可不高兴了啊!况且这是给我家儿媳妇的,淼淼就拿着吧!”
阎桓放缓语气说道,他是怎么看淼淼,怎么喜欢!
淼淼实在拒绝不了,只好收下!
胧月回到了作坊,看见娘又在干活,她皱眉说道:“娘,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下床啦!”
“我在床上躺着闷得慌,胧月我怀你和心月的时候,一日也没闲着过。这才哪跟哪,哪有这么矫情。”陈阿娇抚着她的秀发说道。
“你看吧!就知道胧月最心疼你!”陈喜兰欣慰道。
“大伯,后天我们的酒楼就开业了。我和淼淼商量过了,打算要三千块香皂,到时赠送给客人!”
“啥酒楼?”水心月问道。
“瞧我这记性!胧月、淼淼和府城的胡教授,在县里开了个大酒楼!这不,后天就要开业了吗?”水安康自责说道。
“成啊!明早就给你们送过去,三千块够吗?”水正良说道。
“差不多吧!到时不够咱们再送。”
“成!”
“凭什么要送,你们得花钱买!三千块那可得不少银子呢?娘,胧月开酒楼,你们为何不和我说,敢情你们这是防着我呢!”水心月不悦道。
“那是你姐给人看病挣来的钱,她有权利自己处理。心月,娘没和你说是娘的不对,别气了!”陈阿娇叹气道,这个大女儿可让她怎么办。
“胧月,无事,总共不过才几十两银子。这香皂我家出,明日打包好就让你哥给送过去。”水正良赶紧说道。
心月气得摔下手里的木桶,径自跑开。大酒楼,这一年得挣多少钱呢?听娘的口音,这门生意算她水胧月自己的?
心月越想越气,爹娘偏心也就罢了!为什么她水胧月能结识到有缘人学习医术,又能和水淼淼成为亲姊妹,讨到那么多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