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负心人”阎霄也没来看她,还好水七不是恋爱脑,要不然非得抑郁不可!
水七好的差不多了,胡明德也从府城回来。这次他可是把家底都搬过来了,他决定不走了,就留在这山清水秀的福地。
这天他们三人来到春风楼对面的清风楼。
“胡教授,你真决定不走了?你要是在往上爬,就凭你这学识进入国子监也是不在话下啊!”
水胧月不解问道。
“不去了,既然咱们仨都聚在一起了,我就不走了。以后就跟着你们在一起了,年龄大了,在外面闯荡有风险。”
“那成,以后咱们三人抱团在这传昭国闯出一番事业!”
“说的好!”
“我要当全国首富。”淼淼慷慨激昂道。
“我眼成为全国首屈一指的医生。”水胧月坚定说道。
“我要成为全国最有学识的人!”胡明德握紧双拳道。
三人畅谈着理想。
“来,咱们干杯!”
“好!”
边上的人见他们这样,都以为这有学识的精神都有问题,还首富、还最有学识、还什么医生。有病,绝对有病。
“淼淼,阎县令家那么有钱,你还要拼啥呢?”胡明德问道。
“他一个破县令和一个连编制都没有的破捕头,一年能有多少俸禄呢?除非他们贪。”
“瞎说,阎县令可是个大清官。他家的那些产业也都是做的清清白白的,你可别瞎说。”
淼淼好像对自己的夫家一点也不了解似的,他家到底干啥的?
“你看看吧!什么都不和你说,哪里拿你当阎家媳妇啊!”水胧月不悦,她本就对阎霄误会很大。她听了不少有关他和蝶衣的故事,什么舞女与捕头的虐恋,还说淼淼破坏人家感情。这些人竟瞎扯蛋!
“淼淼,我听府城里的人说,他们阎家在府城大大小小有十几间商铺、酒楼、钱庄,应有尽有!”胡明德轻声地说道。
“真的?”淼淼张大嘴巴。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水胧月拍了她后脑勺。
“是啊!咱们现在坐的这个酒楼就是他们家的。”
“哇!哇!哇!”淼淼喜不自胜,难怪定亲那天,他们送上那么多的定礼呢!
水胧月见她这样,气得想锤他。“你还有出息吗?咱们是什么人啊?岂能被这些俗物所影响?”
“不,我是俗物!我爱钱!”
胡明德和水胧月被她的表情逗得咯咯笑。
这时一个小二端着酒菜过来,“淼淼姑娘,这是您的菜!”
“好!”
“淼淼姑娘,我是这个店的李掌柜,小的叫李大为,老爷说了以后只要你到咱们酒楼想干啥就干啥!”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过来恭敬地说道。
“那我拆了也行?”
“行,你爱怎么样都成!”李掌柜笑着说道。
“李掌柜我说笑来着,怎么店里没什么人啊!”现在已是饭点,可店里只有几桌客人。
“这,这......”李掌柜吱吱呜呜说道。
“人渣!”水胧月看着外面骂道。
“谁渣啊?”淼淼从楼上窗口往下看。
是阎霄,这个家伙又往春风楼跑了!淼淼瞬间一口怒气上来,原来这么多天不来找自己,敢情是来私会佳人了!
她抄起隔壁桌上的酒坛就往对面扔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把春风楼的招牌砸了下来。
“啪”!酒坛炸了一地,“咣当”牌匾掉到地上裂成两半。
“阎霄,有人要杀我!”周云贤抓住他的胳膊不松手。
“哪个天杀的敢偷袭老子!”周云贤在门口大骂道。
“人渣!贱男人,老娘要退亲!”
“淼淼姑娘,淼淼姑娘。别气,我现在就过去把少爷拉回来!”李掌柜也没想这姑娘气性咋恁大的呢!
“我要去阎府退亲,这气我可受不了。”淼淼气呼呼地往外走去。
“淼淼姑娘,你听我说。主要是咱们酒楼的大厨做饭太难吃了,人家都跑到对面去了。那个周公子也是,要怪就怪咱们酒楼没个好厨子,留不住人啊!”
“额......”
淼淼愣住。“难不成真的只是去吃饭?”
翟掌柜慌张的跑出来,“谁啊!谁砸我春风楼的招牌?给爷爷我出来!”
淼淼本来就在气头上,“是你姑奶奶我!”
淼淼干脆承认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哼!淼淼侧目而视阎霄,自己做什么心里没数吗?
“淼淼姑娘,我就是带着阎捕头过来吃顿饭,而已!”
周云贤自知闹大了,他替阎霄辩解道。
“无妨!你们在里面住都跟我没关系,喂!死胖子牌匾是我砸的,找我就行!”
淼淼面不改色道。
“淼淼赶紧道个歉,咱们再重新给人家做一块新的。”胡明德说道,这丫头性子跟前世还是一个样,说翻脸就翻脸。
“各位街坊四邻,大家也都看见了。今日是水淼淼将我春风楼的牌匾砸了,阎捕头也在现场,就是不知阎捕头能否秉公办理呢?还是说县令家的儿媳犯了法就不用了受刑了?我们春风楼可是不接受私下调解的哟!”
蝶衣在楼上缓缓说道,“敢情淼淼姑娘也是个妒妇啊!”她发出悦耳般的笑声,今日正好报了之前的仇!痛快!着实痛快啊!
“不劳蝶衣姑娘费心了,我自会到牢房报道。”淼淼转身下楼。
“淼淼,你真要去坐牢啊!”水胧月急吼吼问道。
“没事!蹲几天出来又是一条好汉!”淼淼转身对李掌柜说道:“李掌柜麻烦您跟阎大人说,我给他添麻烦了。”
淼淼理都不理阎霄径自往牢房走去。
“人渣!”水胧月骂道。
“阎捕头,本以为你是个良人,现在看来所托非人啊!”胡明德摇摇头便跟着离开。
阎霄紧握拳头,脸色阴沉。
周云贤磕磕巴巴道:“阎捕头,我就是想吃个饭!”
“滚!”
淼淼他们三人来到牢门口,“淼淼,要不我去找阎县令,他会给我这个面子的。”胡明德说道。
“那不行,事都做了,牛都吹出去了,现在不做也不行了。”淼淼满不在乎地说道,“孙牢头看在我给你们做过地锅鸡的份上,不知能否给间干净的牢房呢?”
孙牢头连忙说道:“淼淼姑娘,咱也没法子啊!刚刚春风楼来了人,说绝不和解。这县令也是左右为难,那这两天就先委屈姑娘了。”
“无妨!”淼淼刚踏进去,就有些许后悔了,阴暗潮湿的牢里,时不时从草里钻出一只可爱的大老鼠。
孙牢头给淼淼开了一间单间,收拾的很是干净,这也算是牢房里的VIP了。淼淼转身对胧月说:“胧月,我午饭还没吃呢!”
刚刚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气势全无!她悔了,是真的后悔啊!
“看你能的,自讨苦吃了吧!一会我给你送饭过来。”胧月叹口气,“还需要啥一块给你带过来!”
“笔和纸,我要写王宝钏挖十八年野菜,来警醒女孩。”
淼淼义愤填膺道,她要让那些女孩们思想觉醒!远离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