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猜猜我在哪?”男孩叫了一声,随后跑出房门,躲在柱子后面。
只见一个小女孩跑过来,“我就知道你把门栓给栓上了,每次你都这样。臭阿毛,我不和你玩了!”
“哈哈,姐姐我在这呢!”男孩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砰!将房门踹开,“你看,我没栓门。”
阎霄像是发现了什么?豁然开朗,直接往大堂走去。
“请问方丈在吗?”
“在内堂为死者超度呢!”
阎霄谢了那人后,便前去找方丈。
“姐夫!”阿铭从门口跑进来。
“你来做甚,你姐醒了没?”
“醒了,喝了姜茶又睡下了。已经出汗退烧了!”
阎霄放松一口气,醒了就好!
“圆明大师,我想问昨晚给我送药的那个师傅是谁?”
“他啊!他叫无名。怎么了?”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寺里呢?”
圆明想了想,“前年吧!对,前年冬天的时候,那时候我是在悬崖边见到的他,当时他准备要跳崖。是我救了他,让他遁入空门。”
“那你之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自缢吗?”
阎霄又问道。
“听说她的妻子不守妇道,导致襁褓里孩子被闷死,她娘也是被儿媳妇给气死的,最后还跟一个男人跑了。是我开导他,让他放弃了念头,投入我佛的怀抱。”
“阿弥陀佛!”
圆明大师说完就离开,或许他已知道什么嘴里还念着:“善恶到头终有报!”
“大人查清了,死者就是陈大勇和她的妻子,不过这个不是原配妻子,是前年刚带回村的。”
“走,跟我去抓凶手!”
“是!”
阿铭惊呆,姐夫这么快就破案了!
“小师傅,知道无名去哪了吗?”
“好像往后山上去了!”小和尚说道,并指着方向。
阎霄带人追赶上去,来到崖峰,只见无名在烧着纸钱。向南方磕了四个头,点站起来说道:“阎捕头,我知道你会找上我。这不,我就在这等你了!”
“无名,你跑不掉的,跟我会衙门受审吧!”阎霄一字一句道。
“我不回去了,人是我杀的。昨夜我趁你熟睡时就已经潜入厢房将陈大强给宰了,我没想到那位姑娘会半夜发烧,我就先将那臭婆娘给绑了,然后在绳子上绑上匕首,我假意去给你送药,实则就是要趁机杀了那婆娘。”
“哈哈哈!报应,两年前,那个臭婆娘,捂死我的麟儿。现在她竟还有脸来寺院里,求菩萨赐她一个孩儿,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无名像发疯一样怒吼着,“佛不渡我,我渡我!”
“无名!”圆明方丈缓缓走来。
“多谢师傅当年的救命之恩!无名无以为报。来世再向您报恩!”
“不要!”
无名终身一跃,跳下当年未跳下得悬崖。
“阿弥陀佛!”
阎霄走到崖边,见数以万丈的深渊。这人跳下去,必死无疑。于是向方丈辞行后,就带人离开衙役们离开。
淼淼又睡了两个时辰,她伸展懒腰,准备下床溜达溜达。
“姐夫,你可真厉害,才一天就破案了!”阿铭崇拜地望着阎霄,他好酷啊!
淼淼一听阎霄上楼来了,赶紧爬到床上躺下。
“姐!姐夫来了!”
“咳咳!你来啦!”淼淼装出一副虚弱地样子。
“案子破了吗?”
“破了,凶手就是给你送药的无名!”
淼淼噌一下坐起来,“他该不会给我下毒吧!”
“不会,他又不认识你。昨晚你听到的门声,就是他出去后关的门,要是我早些出去查看,那女人或许就不会死。”
“你这不是帮她找到凶手,也算是替她报仇了。”
“姐,娘让你吃些米粥。”阿铭将碗端给她。
阎霄接过碗,“我来吧!”
这次阎霄接过碗仔细的将米粥吹凉,然后送入淼淼的口中。
嗯!不错知道怎么去喂人吃饭了,孺子可教也!
“你是怎么差到凶手就是无名的?”
“死者伤口颈在处左边,可以判断凶手是左撇子,我在膳堂见无名是左手掌筷。屋内的门栓并未有一点损坏,那就说明房门压根就没从里面拴上,是无名自导自演罢了。”阎霄又送一勺米粥进她嘴里。
“我去!就凭这两点就能判定凶手是他?”
“他在药堂包装时打结的手法和房梁上的绳结可是一样的,这种手法只能左撇子之人才能打出。无名出现在门口的时间太过巧合,所以我怀疑凶手就是他。”
嗯!淼淼点点头,不赖!还是有点脑子的。
“淼淼,看我给你做了啥?”水胧月走进屋。
“阎捕头这是我三叔家的堂姐水胧月。”
阎霄冷漠地点点头,水胧月也是淡淡地回应他。
“阎霄要不你先回去?”淼淼轻声说道。
阎霄站了起来,将碗递到她手上,啥也没说,冷着脸就离开了。
“我是欠他钱吗?”水胧月不爽道。
“他就这样,我和他定亲也快大半年,他和我十句话都没说道,你信吗?”
“信。我给你做的奶茶,你尝尝!”
“好嘞!”淼淼端起来咕咕一饮而尽。
“胧月,你是啥时候过来的?”
“过完年后,那时爹被陈家的黑心亲戚带到矿场上,没日没夜地干活。那时我们在陈家的处境也不好,吃不上饭还挨饿。知道原主是怎么死的吗?”
淼淼摇摇头。
“她是被水心月失手一把推倒墙上,后脑撞墙身亡的。”
淼淼大惊失色,“我的天,你家姐姐好生厉害啊!以后我可得离她远远地。不过我是被水喜儿推倒水里淹死的,才得以重生。”
“这老水家的女娃一个个可真是不简单啊!”
“是啊!两个穿越过来的,两个是杀人凶手。”
“我进山挖了些板蓝根,阿铭正在楼下煎着,一会送上来你喝下。”
“好嘞!”淼淼上前抱住她的胳膊。他乡于遇故人,还是自己的姐姐,真好!
“你啥时候定的亲啊?还是那种冷冰冰的家伙!”
“哎!说出来都是泪啊!我爹,你二伯,不是走了吗?这个阎县令自责,看我们家被水老太一家欺负,就上门提亲,让我嫁进阎府,保咱们一家。毕竟这孤儿寡母在这进城县做生意免不了被人欺负啊!”
淼淼平淡地说道,提到自己的爹又难过起来,当初他为了替淼淼出口气,被大伯打的鼻青脸肿。
“你要是不喜欢,明个我们就去退亲,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们,我弄死他!”
水胧月愤愤地说道,谁要是敢欺负她的亲人等着!
淼淼露出一副害羞的表情,“他人还不错,看见别的女人理都不理。安全!”安全到自己都不搭理,哎!愁人啊!
水胧月见她这娇羞的模样,“恋爱脑!小心和王宝钏一样,去挖野菜!”
“不,我可不挖野菜,我要挖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