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水七备战,誓夺魁首

眼看着还有两天的时间就到诗词大会了,人淼淼依旧不慌不忙,每日不是种种花,就是溜溜狗。

“水七,听说这次好多人都会来争这三百两银子,估计你够悬!”江莫淡淡地说道。

“我可不信,我比他们差!你是不是也要参加跟我争那三百两啊?”

“我那肚里的二两墨哪敢拿出来和你比啊!”

“那就行!只要公平公正,我就不怕他们。”

“好,有胆色,不愧是老子的朋友。”

江莫自打认识淼淼后,他再也不去鬼混了,那些跟他混的小喽喽,现在全都跑到张炳坤的手底下了。江莫本想去找他们出出去,可是又被江老爷子骂了一顿,这他才消停。

这次比赛是在县学里举办的,这县学不大只能容纳百来口人,也就四个夫子。但凡有点学识的全都去了别的县或州里。秀才那就更别提了,听说三年前进城县中过一个秀才,可这秀才嫌弃进城县乌烟瘴气,人家搬迁的别的县去了。也就是说这进城县已经三年没出过秀才了,朝廷有规定但凡是中了秀才或是举人,可以免去每年的粮税。所以说难怪水老太会省吃俭用,供家里三个人读书。也就水金康还出息考过了童生,就有资格考秀才了。

“今个人还挺多。”江莫说道,“哎!你没长眼,挤着小爷我了!”

“江莫你闭嘴,再这样给我一边带着去。”淼淼开口瞬间让他变得跟小猫一样听话。

坐在台上的一位白发老者问道:“阎大人,那位姑娘是谁?”

阎桓顺着江老指的方向看见淼淼和江莫,“江老那位是水淼淼!”

“她就是水淼淼,水七?”

“是啊!我家未过门的儿媳,之前与您家公子有些个矛盾,现下他们是好朋友了。”

阎桓得意地说道,自打这淼淼当众给了江莫一棒。咦!这小子也不天天出去作恶了,这些个日子也没找上门了,也算是帮了阎桓的忙了!

“嗯!打的好,打的好啊!”江老摸着胡子笑道。

“姐,待会你行吗?”阿铭不自觉地双腿抖起来。

“阿铭我都不慌,你慌什么啊!”

“今天来的可都是周边的各大文人雅客,人家那是正儿八经读书人,从小底子就打的牢牢得,你可是半路出家,能行吗?”

“嘿!你还不相信我?你信不信明年的县试和府试我保证让你考过?”

“不信!”阿铭干脆否决道。

“我信!我去考!”江莫举手示意,爷爷整日骂他给江家丢人,给他父亲丢人。

“你爷,你父亲都那么大的官了,你还考啥啊?让你爹给你整一个官当,不就行了吗?”

淼淼问道,他要是去考,那阿铭不就多增加一个机会了吗?

“不行,我爹不给我当官,除非我考取功名再另当别论。”

淼淼觉得江莫他爹还算个好官,最起码不会让他儿子去祸害百姓。淼淼四周环顾一下,并未看见阎霄。

“咚”!一声锣鼓敲响,县学的周大人喜气的说道:“诗词大会现在开始!”

“答出来,就算谁的。以此类推,十题过后,谁答得的多就先进入下一轮,由在座的众位出题作答。倘若答不出,再重新开始选出。直到最后挑战完众位才可拔得头筹!”

啊!众人一片叹息,今年怎么比往年更难了,怕是这三百两不好拿啊?哪里会有人一题不落的对出来呢?

“胡教授,那不是自己农大的导师胡明德吗?”淼淼真个人呆住了,“难不成他也过来了?还是就只是长得一样呢?”

“姐!想啥呢?第一题已经有人对出来了。”阿铭急切地说道。

台上的阎桓也捏了一把汗,这丫头咋还发呆了呢!

淼淼回过神,哎呀!大意啊!没事还有机会!

“无边落木萧萧下。”

“不尽长江滚滚来。”

淼淼想都没想直接蹦出来,考小学生呢?这是!

那人也看到了淼淼,也是怔了一下。

“落红不是无情物。”

“化作春泥更护花。”

淼淼答道,她学的农业,这首诗他们可是常念啊!那不就是肥料吗?

那人又是一愣。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淼淼现在可以确定,这个人即使不是胡教授,那也是穿过来的同伴!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淼淼笑着答道:“胡教授,这里的姑苏指的是哪里知道吗?”

“知道!”两人激动地笑了起来。

这时周大人起身,“一出五题,水淼淼答出四题。还请胡教授继续出题!”

胡教授清了清嗓子:“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姑娘请答。”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淼淼莞尔一笑,“教授太简单了,还请出些有难度的。”

众人呆住,奶奶的,俺们都一个不会,你还说简单?

“甜苦备尝好丢手,世味浑如嚼蜡。”

“生死事大急回头,年光疾如跳丸。”

......

淼淼一连答道第十题,台上的阎桓坐不住了,“看见没,那是我儿媳妇!”

“阎大人,好眼力找了个这么个才女当儿媳妇。不过还没过门,不算!”

同时台上州里的贾大人说道,这个儿媳妇他也得极力的争上一争,这姑娘是个宝!

“贾大仁,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淼淼已与我家阎霄定了亲,怎么着你还想抢亲不成?”

阎桓压低声音怒道。

“阎捕头!”

蝶衣掩嘴一笑,纤纤玉指勾起一缕散落在耳边的鬓发,眼波微眯,霎时妖媚得勾魂摄魄。

阎霄脸色瞬间黑得滴墨,犹如寒冬腊月的冷风夹杂冰渣子砸来,冻得人浑身一哆嗦。

“阎捕头,你进去给水七加油打气,这里我们守着!”阿离说道。

阎霄转身离开,“阎捕头!”蝶衣伸手拉扯他的衣袖。

“滚开!”阎霄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厌恶。他扯开袖子,大步流星穿过长廊,来到院中央。

“咚”!

“十题中,水淼淼答的最多,接下来由众位出上联。只要水淼淼,对的不工整或是对不上来。则胡教授重新再出十题,以此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