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在众人的唏嘘声中离开。
“水七,你可真为我们女人长脸,就是不能惯着她,瞧她那吃瘪的样!”
“就是,一个歌姬还大摇大摆地找上门跟正室斗,太不要脸了。咱们进城县可不惯她这毛病!”
几个义愤填膺的女人说道。
“多谢各位姐姐,今日助水七灭了坏人的威风,净化咱们进城县的不良风气!”
淼淼抱起拳头谢过众位,随后路人渐渐散去。
“淼淼让你受委屈了?”刘嫣红着眼说道,“一会我就去找阎大人退亲。”
“没事的娘,这点委屈要是受不了,以后怎么做阎家的当家主母。”
“水七,你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现在江莫越来越佩服这丫头了。
“这有什么,毛毛雨啦!说了半天都饿了,江公子你拿了我家香皂是不是该请我们吃饭啊?”
淼淼厚脸皮道,这几块香皂才值多少钱啊!就要人家请吃饭,她可真会做生意!
“水七,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你难过啊!”
江莫也是疑惑,别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不都是寻死觅活的吗?
“我水淼淼就和阎霄讲过两句话,你觉得我会为他去哭鼻子吗?哈哈,太搞笑了!值吗?”
“嗯!不值。”江莫说道,“确实不值!”
哎!他确实不如人家淼淼姑娘,当初为了蝶衣还借酒消愁。呸!真他妈丢人。
“姐,你刚刚说的天鹅是啥玩意啊?”
阿铭一路上都在琢磨这个问题。
“就是一种长脖子很美的鸟!”
淼淼瞎说道。
“姐,你骂人可真不带脏字!”
“那也是因为我文化底蕴深厚,看到没,多读书还是有好处的,骂人都不一般。”
淼淼得意地笑道,今个她真是爱死自己了!
“孽畜!”阎桓将茶杯摔碎在地,“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什么货了,为何那个歌姬非得这么缠着你?”
“没有,只是在春风楼见过几次面而已。”阎霄也确实冤枉,他啥都没干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被缠上了呢?
“我跟你说,要是淼淼过来退亲,我非得弄死你!”
阎霄那是恨铁不成钢,他怎么就生出这么脾气古怪的儿子呢!
“老吴,去将淼淼找来,我有话和她说!”
“是!”老吴又来到胭脂铺找淼淼。
刚刚出酒楼,淼淼就看见吴管家从对面走来。
“淼淼姑娘,我家老爷找你有事。”
淼淼将食盒递给阿铭,就和吴管家来到阎府。
“吴管家,这么大的院子都是你打扫的?”
“不是,我们每隔几天便会从外面找人过来清扫院落。”
“哦!”
“淼淼来啦!快坐。”同样的话,淼淼昨日已听过。
“淼淼上午的事,我也听说了。是阎霄对不起你,我已经狠狠地骂过他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阎伯父,你就放心,这事我应付的来!”
“那你是知道蝶衣对阎霄......”
“有所图谋吗?”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阎桓不解。
淼淼坐下娓娓道来:“阎伯父,不瞒您说,我跟您儿子定亲到现在只说过两句话。你看这个江家公子江莫比你儿子英俊吧!家世也比你家好吧!对蝶衣姑娘还死心塌地!您说人家看上您家儿子啥了?图他冷脸,还是图他闷葫芦一个?”
嗯!阎桓点头附和道。“说的有理!”
“您现在是进城县的老大,手里肯定有些重要机密啥的?您说要拿到这些机密,是不是深入你们家内部?进你们家,要么是赖上阎霄,要么就是赖上你,你说是不?”
淼淼一一给他分析。
阎霄站在门口,依旧面无表情,老吴听见淼淼的话,在看看少爷,他使劲憋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你们政治上的事我不懂,但这女孩子的心思我还是能猜到一二的。您说就咱么这破地方,能出一个这么倾国倾城的女子?咦!还恰巧被阎霄给遇见,还互生情愫?这纯属就瞎扯,一看就有问题啦!”
淼淼喝口水继续说道:“阎伯父,实话和您说,要不是看您人这么好,我娘对这门亲事也很是满意。就您那儿子送给我,我都不要!怕被冻死啊!”
“淼淼,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啊!阎霄他就那样,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说出来。你看他都被那蝶衣诬陷成那样了,他也没说出来,你就别往心里去。啊!”
阎桓安抚道,这个儿媳分析事情头脑清晰,遇事不慌,沉着应对,说话诙谐有趣。他甚是满意,怎么看怎么喜欢。
“今早我听说,你在村里建了作坊?”
“是啊!香皂如今成了香饽饽,我可不得扩大规模生产。等销量上去,我也不是能为咱们进城县多做一份事业嘛!也能给咱们县多增加点税收,年年当小弟,不是怕您没面子嘛!”
阎桓更是喜欢这丫头了,还未过门,就能考虑到自己的脸面。好!真好!这个儿媳妇真是找对人了!
“你要是有何困难跟我说,银子不够我出!”
“够、够、够。我有钱!就是想请您出个布告,您也知道我家亲戚都不是善茬,我是怕他们会利用,我是阎府儿媳妇的身份做些坏事。”
“这个好办!待会我写好就让阿离贴到布告栏上。”
“那多谢阎伯父啦!哈哈!”
淼淼一打开门就看见阎霄站在门边,刚刚的话他可都听见了。淼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躲到柱子后面将脸面向柱子,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挪,然后一溜烟地跑掉了。
阎霄看着她消失在院里,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眼里也露出从未有过的温柔。
老吴一见,大喜。这个冷面少爷终于找到喜欢的女子了,他快速进门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老爷。
笑啦!他家少爷笑啦!
“哈哈哈,好,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