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又上了一些舞女跳舞,台下的人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尽情的吃喝玩乐。
“水七,姑娘可真是好才华,让江某心服口服啊!”
“江公子,打你是我不对,还请原谅!”
“啥,姐。你打人家江公子了?”
“手误,手误!”江莫急忙替淼淼掩饰。
“来咱么干一杯,不打不相识!”
四人举杯庆祝,“水七姑娘,今后咱们就是朋友了。往后只要遇到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多谢,江公子!”淼淼露出干净的笑容。
“你们听着,以后你们要是敢找水七姑娘家的麻烦,就是和我江莫过不去,都听到没?”江莫扬声道。
众人不语!
这是蝶衣又换了身,水湖蓝的裙衫,附和着琴声,在台上优雅的旋转起来。
“这蝶衣姑娘真是倾国倾城啊!我一个女人看到都连连称叹,美,真的美!”
淼淼都被蝶衣的舞姿迷住了,更何况是哪些男人呢!
“美个屁!还不及淼淼姑娘你半分!”江莫接话道。
“呀!莫不是江公子你眼睛有毛病,我哪里能与她一比呢?”
“论文采,淼淼你不输她;论做人,你更是胜她一筹。”
江莫毫不客气地说道,这个蝶衣惯会吊人胃口,然后在悲悲戚戚的,让人同情她,最后十有八九都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之下。
琴声刚落下,蝶舞停下来,躬身。“小女子蝶衣卖身不卖艺,如今想要脱离苦海,不知楼上的那位公子,可否为蝶衣赎身。蝶衣定会以身相许,恪守妇道,报答公子。”
蝶衣手指着阎霄,她目光柔情似水,满面含春直勾勾地凝视着他。
众人一半看向水七,一半看向阎霄。大瓜,绝对是大瓜!
“阿离,他们都看我干嘛!”淼淼低声问道。
“看什么呢!找死啊!”江莫怒斥。
“不知公子可否为我赎身?”蝶衣再次问道。
淼淼这是坐不住了,人家姑娘都当面表白了,怎能不回答人家呢?真是不礼貌。
只见那人身材伟岸,五官雕刻分明,有棱有角的脸非常完美。高挺的鼻子,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确实不错,可惜自己有主了,要不然争上一争也是有可能的。
男人依旧冷漠不语,直勾勾地盯着淼淼。漆黑的眼中,射出一阵阵寒光,彻骨的寒意,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犹如身在寒冬腊月。
阿铭和阿离气得脸色发青,这蝶衣姑娘今夜是要让淼淼难堪啊!“呸!不要脸的狐媚子!”
“骂谁呢?”淼淼问他,“人家这姑娘多勇敢啊!”
“你可闭嘴吧!”阿离刚想起身将淼淼拉走。
这憨厚直接开口说道:“那位公子,人家都向你表白了,好歹你也答复吧!蝶衣姑娘,你能大庭广众之下当面表白,水七佩服!那我就祝你如愿......”
众人呼声一片!
阿离直接捂住她的嘴,和阿铭一起就要将她拉出酒楼!江莫怒瞪阎霄和蝶衣拂袖离开!
“我不愿意!”阎霄冷脸走开。
蝶衣眼含泪水,踉踉跄跄地跑回房间。
众人又是呼声一片。
“公子你也太不解风情了,这等国色天香,你还是收了吧!错过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啦!”
淼淼大声叫道:“蝶衣姑娘,好样的!”
“好啥好?你闭嘴!”阿离将她拖了出去。
此时酒楼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听的见,他们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种情况他们以前也没听过,见过啊!
阎霄脸色铁青地离开。周云贤也是没想到,蝶衣会当着人家未婚妻的面,向人家未婚夫表白啊!
这个女人可真是有心计!
“阿离,你放开我,人家还没看完热闹呢!”淼淼不悦,难不成阿离喜欢蝶衣!
淼淼甚是后悔,自己嘴那么欠呢!
“阿离,对不起,那种女子跟咱不搭。你放心以后有好女孩我一定帮你追到手,别难过了行不?”
“蠢女人!”
“水七姑娘,今日江莫真是大开眼界,明天我去找你玩啊!再见!”
江莫在黑暗中向淼淼喊道,随后往相反方向走去。
淼淼不明所以地蹦着跳着往家走去。
“阿离哥,明天咱们要怎么做啊!明天一早姐可就出名了!”
“咱们就装作啥都不知道,瞒着她。反正她也没见过阎霄,你看她那样哪里是伤心难过之人。明早我去找阎县令,向他禀明实情的来龙去脉再说。”
“好!”
当晚淼淼又进了空间,把库房里的花苗全部栽上,并浇好水。
淼淼看见另一个房间摆满各种各样式的多肉,大喜!这是要让她在古代发大财啊!没有哪个女人能抵挡粉嫩嫩,胖嘟嘟的肉肉。淼淼将叶片一个一个掰下来,铺好晾干,等明晚在进来种上。
果然第二天早上,整个县都在议论昨晚春风楼发生的事!
“号外号外!阎捕头与蝶衣姑娘不清不楚,水七当场助攻蝶衣求爱展捕头。”漫天的白纸黑字从天上飘了下来。
“逆子,你看你做的好事!”阎桓气得将公文扔了一地,“老吴,此事定有人从中作梗,查给我查到底!”
“是!”
“大人。”阿离进来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一和阎桓说道。
“对啊!淼淼还从未见过他,这,这......”阎桓又发火道,“你要是让淼淼受了委屈,我宰了你!”
阎霄站在那一声不吭,阿离怒目而视。
“阿离,帮我一件事。”
“不帮。”
“去帮我盯着蝶衣。”
“为何,人家不是仰慕你吗?你直接把她娶回家不好吗?”
“我从未想过娶她,我去春风楼只是去喝酒,并无他意。”
“暂且就相信你,你若是负了淼淼,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还杵在那干什么,赶紧跟我去找淼淼!”阎桓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都跟他说了,越是美的女人心肠越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