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先生面对姜红艳的质问,沉默了下,“我需要薄钧的信任。”
他帮助薄钧把安澜赶出了公司,这让薄钧很高兴。
薄钧已经跟他说起了那种违禁药的事情,只需要做了临床试验,就可以量产了。
到时候,薄钧的罪证就充足了。
安澜在她不由奇怪的朝着楼梯而去。
正在这时候,狐狸先生被姜红艳拉着胳膊下了楼。
“现在知道怕了吧?赶紧给安澜道歉!”姜红艳把狐狸先生拉到了安澜的面前。
狐狸先生的身上不少的红印子,都是被姜红艳手掌给打出来的,姜红艳的手上也都打红了。
安澜在狐狸先生面前站好,高傲的抬起头,白皙的脖颈上清晰可见细细的毛细血管。
狐狸先生皱了皱眉,在姜红艳的逼视下,不情愿的开口,“很抱歉。”
安澜掏了掏耳朵,“我没听清楚。”
狐狸先生浑身的气息冷了下来,阴鸷的眸子盯在安澜的身上。
安澜不服气的和他对视着,“你说话的声音那么小,谁能听到啊!”
姜红艳朝着狐狸先生又打了一下,“澜澜让你大点声。”
“对不起
!”狐狸先生再次朝着安澜开口。
安澜这才微微的点了下头,“行,我听到了。”
姜红艳拉起了安澜的手,“既然他已经道歉了,那你也别生他的气了,既然离开了薄氏那就别回去了,让他养着你就行了。”
安澜愣住了。
姜红艳微笑的问道:“澜澜,你有没有想什么时候和狐狸结婚啊?”
“婆婆,你在说什么啊?这怎么可能啊?”安澜急着喊道,这开什么玩笑,刚打完了狐狸先生,现在就劝她要嫁给狐狸先生。
狐狸先生很生气的样子,“那你继续等着吧!”
说完,他很生气的抓起衣架上的衣服离开了。
安澜更加生气了,气哼哼的上了楼。
姜红艳瞅了瞅两个背影,苦笑的叹了口气,“真是两个冤家啊!”
……
深夜的酒店里。
薄钧披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点燃着一只香烟。
安晴晴乖巧的床上下来,她的身上有不少清晰可见的吻痕,她的媚眼如丝,从后面环绕着薄钧的脖子,动着红唇轻轻的在薄钧耳边道:“钧哥哥,刚才舒服吗?”
她是主动送上门的,想傍上薄钧这棵大树。
薄钧拍了拍安晴
晴雪白的手臂,爽朗一笑,“小妖精,你真是不错,真是很美妙的过程。”
安晴晴柔媚的开口,“那钧哥哥以后要好好的疼我哦,我生命里只有你在乎我了。”
薄钧好奇道:“怎么?你父母对你不好?”
安晴晴委屈的嗯了一声,为了激发出薄钧对她的保护欲,把自己说的很凄惨。
“虽然我妈妈也很疼我,但是我爸爸心里只有安澜一个女儿,我妈妈也不敢跟我爸爸去执拗,我就成了爹不亲娘不爱的小可怜。”
薄钧眼神微微闪动,伸手把安晴晴拉到了自己的身前,安晴晴也趁势坐在了薄钧的腿上。
“晴晴,我这里有一种药可以让你爸爸以后都听你的,你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你。”
“真的?”安晴晴眼睛一亮。
薄钧继续道:“当然是真的,不过这种药可能会有点副作用,对人体伤害有些大,也许会有生命危险。”
安晴晴沉默了起来,眼睛不断地闪动。
薄钧大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你害怕了?你爸爸不是对你也不好?你还担心他出事?”
“可是他毕竟是我爸爸啊?”
安晴晴说着话的时候,心里其实充满了怒气。
她爸爸太
偏袒了,为了安澜打过她好几次。
有时候,她真恨不得他死了!
薄钧敦敦善诱道:“晴晴,我只是跟你打个比方,就当你爸爸真出了事情,你以后也会有我来照顾,我以后也会对你越来越好。”
“真的?”安晴晴咯咯的笑着,环着薄钧的脖子,“你不是在骗我吧?我可是会当真的啊!”
薄钧哈哈一笑,抱着安晴晴再次上床。
在一阵不可自拔的喘息声中,安晴晴终于求饶道:“……钧哥哥,我答应你了,我受不了了……”
薄钧心里暗暗冷笑,他之前还在想这种新药的临床问题,现在有人可以充当他的小白鼠了。
安晴晴在次日的清晨从薄钧的手里拿到了一枚药片,去到了她爸爸的公司。
安振虎正在办公桌后工作,看到自己的女儿来了,显得很惊讶,“晴晴,你怎么来公司了?”
安晴晴很乖巧的样子,过去环着安振虎的脖子,“爸爸,我来看看你不行吗?这段时间你的头发都白了很多,我都感到心疼了。”
安振虎笑着抚了抚安晴晴的脸蛋,“晴晴,你真的长大了,知道关心爸爸了。”
安晴晴笑的天真无邪,“爸爸,我以后会做一个
好女儿,照顾你和妈妈,让你们不要再为我担心。”
安振虎补充道:“还要当一个好姐姐,以后要和澜澜处理好关系。”
这是她最头疼的地方。
安晴晴心里变得不高兴,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还笑着点头,“我当然知道了,我以后会对妹妹好的。”
安振虎放下了心,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安晴晴去给安振虎冲了一杯茶水,悄无声息的把手里的药片放了进去,很快融化到了杯子里。
她把茶杯放到了安振虎的桌子上,“爸爸,你喝点茶水提提神。”
安振虎看着文件,抬了下头,“等一会,我把这份文件看完的。”
安晴晴笑着过去,把安振虎的文件放下,“你女儿给你冲的茶水,你怎么还要等一会?”
安振虎和蔼的笑了笑,拿起茶杯吹了几口热气,轻轻喝了几口。
他真心感觉到安晴晴长大了,殊不知道,安晴晴已经把他这个爸爸当成了利益的筹码。
他喝下的这杯茶水会要了他的命。
安振虎重新拿起了文件看了起来,看了能有一会,他觉得精神好像有些不太够,放下老花镜,捏了捏鼻梁骨。
安晴晴坐在沙发上一直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