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面对薛成阳轻浮的话,她微笑的答应,“多谢薛先生的体贴,十万块钱正好能解决我现在住房的问题,晚上你等我消息。”
薛成阳心里暗暗得意,没有用钱砸不了的女人。
但他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还真没有把他的十万块钱看在眼里。
安澜发现跟薛成阳根本没法双方公司的事情,薛成阳满脑子的污秽思想,她便离开了酒会。
她想要明天拜访下薛成阳身后的云海集团。
至于答应薛成阳今晚的事情,那只是一个笑话。
当然,她还是安排了一番,还是白天的那个黑人,她安排去了酒店房间,然后把酒店房间号告诉了薛成阳。
薛成阳在当晚的深夜过去,整个酒店停电了,稀里糊涂的在床上,他感觉到了不对劲,接着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再次抱着毛巾跳下了床,一脸惊恐看着黑暗中朦胧的身影……
安澜当夜回去了安家居住,安振虎对她很好,让佣人赶紧给她做晚餐。
可是陈凤娟这个继母可就不一样了,一直追着安澜问薄氏集团的百分之十的股份,想从安澜的手里分一杯羹。
安澜笑着说道:“妈,这些股份是干股,不能买卖的
,我就当想给你也没办法给你啊!”
陈凤娟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让佣人把给安澜做的饭菜换成了剩菜,接着就迈步上了楼。
“给狗吃都不给你吃!”
安澜的手掌用力的握紧,也回去了卧室休息。
在第二天的时候,她来到了云海集团的总部,在前台告诉了自己来的目的,但是被前台礼貌的拒绝了。
“安小姐,请你预约好了再来。”
安澜想了想,走到一边发出了消息。
一分钟后,薛豹急匆匆的从电梯奔了过来。
“安小姐是吗?请跟我去会客厅!”
前台小姐愣了一下,薛豹在集团里位高权重,那可是集团里的二把手,他竟然亲自出来迎接了。
安澜跟着薛豹进了会客厅,薛豹给安澜倒了一杯茶水。
“安小姐,是云殿下让你来的?”
安澜此刻没有装扮成那个异族的女人,她自然没办法让人认为她是云殿下。
她给薛豹发的消息,也说是她的朋友在前台等着他。
安澜微笑的点头,“薛豹先生,我跟云殿下是很好的朋友,我现在在薄氏集团工作,我们和你们云海集团有合作关系,想过来了解一下双方项目进展的情况。”
薛
豹赶紧道:“没问题,既然是云殿下的朋友,你就是我们集团的座上宾。”
安澜好奇道:“薛豹先生,我想问您,云殿下到底跟您是什么关系,您为什么这般听云殿下的话。”
薛豹笑了笑,“我们云海集团的老板就是云殿下,她是我的老板,我当然要听她的。”
安澜震惊住了,没想到云殿下还有这层身份。
她可以伪装成云殿下,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就掌握了云殿下的这些人脉和资源。
“安小姐,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一趟。”
薛豹快步出去了会客厅,他要去把这里的消息告诉他的兄弟,云海集团的副董事长,薛虎。
安澜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有工作人员进来送来了果盘。
恰好在这个时候,薛成阳和一个女人从走廊里笑着走过。
女人风情万种,媚眼如丝。
薛成阳的大手不时摸去她紧身裙包裹着的翘臀。
“薛少,这里是公司,别被人看见了。”女人是公司的业务经理,她欲迎还拒的娇羞道。
薛成阳笑呵呵的伸手就想再次蹂躏几下女人,他在这个时候一侧头正好看到了会客厅里面的安澜。
薛成阳顿时脸色狰狞了起来
。
他想到了昨晚的事情,安澜给他发了酒店的房间号,没想到里面等待他的是一个黑人。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就感觉到了一丝恶寒,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安澜,谁让你来这里的!”薛成阳气哼哼的大步进来。
安澜在沙发上缓缓站了起来,眉头紧皱。
“薛少,她是谁啊?我以前怎么没在公司见过她?”妩媚女人跟进来问道。
薛成阳冷嘲道:“你肯定不认识她,但说起她老公的名字,你肯定认识!”
“谁啊?”
“薄冷夜!”薛成阳冷冷道。
妩媚女人先是惊了一下,接着捂着小嘴咯咯的笑道:“薄冷夜的确是威名远播,曾经的暴君被赶出了薄家,继承权全都给剥夺了,据说现在已经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薛成阳哈哈大笑起来,“一个穷光蛋不失踪还能去哪里?难道成为所有人眼里的笑柄吗?”
他们都在落井下石,如果薄冷夜现在还在高位,他们这辈子都不敢说这么狂妄的话。
“薛成阳先生,记得给自己留点口德。”安澜重新坐回到了沙发上,“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你的面相最近很不好!”
薛
成阳越发怒了起来,感觉自己最近的确太倒霉了,这都是被安澜这句话给诅咒的。
“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去!”薛成阳咬牙启齿道:“这里也是你能来的地方,赶紧给我滚出云海集团!”
刷刷!
两道目光落了过来。
随之而来的是两道脚步声。
薛成阳看清来人先是一愣,赶紧上前,“爸,大伯,你们怎么来了?”
薛豹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在他的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兄弟,薛虎,云海集团的副董事长,也是薛成阳的爸爸。
薛豹瞪了一眼薛成阳,接着迈步到了安澜的身前,“安小姐,刚才薛成阳的话不要往心里去,我兄弟自然会教训他。”
“大伯!”薛成阳生气道:“你还是我大伯吗?我是你的侄子,而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你如果喜欢她就去睡了她,但别因为一个贱货训斥你的侄子!”
啪的一声。
不需要薛豹动手,薛虎已经气的满脸铁青,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
安澜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几个人的身边走过,“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在外面等着你们,处理完了,再来见我!”
她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一种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