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反正你不能对影子动手,我会劝她离开这里的。”安澜不断劝着薄冷夜。
薄冷夜有些烦躁,两根大指捏了捏太阳穴,接着摆手让安澜离开。
他原本是对影子动了杀心,他不能让京城因为她而乱了,可是安澜刚才的那番话让他有所迟疑了。
他看了下时间,在今晚之前,如果影子会离开京城倒也罢了,如果不离开,那就别怪他了。
安澜离开了薄家,她先是去了虎啸山庄,艺人在里面排练歌剧。
肖奈的神色一直很复杂,他也想再次见到影子,确定是不是他找寻多年的那个人。
“肖奈,你在想什么?赶紧把状态调整好!”安澜发现了他在舞台下一直闷闷不乐的坐着,过去递给了他一瓶矿泉水,“是因为陈艳?你的那位女朋友给你压力了?”
肖奈微笑的抬起头,“我已经跟她说的很明白了,我有喜欢的人,而这个人就是你!”
安澜生气道:“肖奈,你不要把我当挡箭牌,你和她的事情,你们自己去处理。”
肖奈笑道:“如果我不拿你当挡箭牌,我可能就要受到她的打扰,更没办法投入到排练中。”
安澜
哼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感觉肖奈越来越霸道了,跟他的五叔一样蛮不讲理。
她驱车直接去了一家酒店,给自己开了一个房间,在里面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她要暗中和华尔街的财团打擂台,救下贵族学校的那支基金。
时间一分分溜走。
她不知不觉在房间里工作了一整天,天色暗了下来。
此刻,薄冷夜拿起了电话,对着里面问道:“她离开京城了没有?”
“薄爷,我一直在监控她的账号,她还在京城!”
“位置!”
薄冷夜脸色阴沉,收到了手机里的位置,抓起了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他在夜色中出现在了一家酒店里。
他从前台那里拿到的房卡直接开门,接着迈步进去。
整个房间里漆黑一片,连窗户都没有开,他隐约看到在墙壁边沙发上坐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为什么不离开?”薄冷夜声音冷酷道。
坐在墙边沙发上的人是安澜,也是薄冷夜嘴里所说的影子。
她发出了一种干涩嘶哑的声音,“我暂时还不能离开。”
她没料到薄冷夜会找到这里,心里有些发慌,因为
在早晨的时候,她听到了薄冷夜的话,要对影子下杀手。
她又打不过他!
难道需要在他面前告诉自己的身份,她就是那个得罪了华尔街的影子?!
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那你不需要离开了!”
薄冷夜的话落,身子急速闪动,瞬间出现在了安澜的面前,那双幽冷的眼眸看着黑暗中的女人。
安澜不敢暴露自己的声音,用干涩的声音惊吓道:“你想干什么?”
薄冷夜浑身散发着可怕的气息,眼神狠厉,大手猛然掐住了安澜的脖子,“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了你!”
他是人人畏惧的暴君!杀伐果断!毫不手下留情!
安澜觉得自己很冤,别自己老公给掐死了。
她一边咳嗽,一边急着用干涩的声音道:“你难道不在乎安澜的态度了?”
她就是在赌,赌自己在薄冷夜心中的分量。
薄冷夜的大手一直在她的喉咙上,只要用力,她会立刻气绝当场。
薄冷夜的脸色微微动了几下,大手缓缓松开了安澜。
安澜害怕薄冷夜认出自己,把他往前推了几下。
“你别靠我这么近,你是安澜的男人,我不想被他以后埋怨
。”
薄冷夜眯了眯眼睛,黑暗中,他只能隐约看清眼前模糊的影子,他对她的相貌并不好奇。
“既然你是安澜的朋友,那你尽快离开这里!”
“暂时我不能离开!”安澜继续用干涩的声音道。
薄冷夜瞬间眯起了眼睛,往前逼近。
安澜用手再次推了一下他,“你别靠我这样近?你难道是想让我跟安澜告状吗?”
薄冷夜虽然浑身的戾气,却是往后退了一步。
安澜的确越发的足了,“薄先生,安澜在你心里的分量很重,我又是她的好朋友,所以请你暂时不要打扰我,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自然会离开。”
薄冷夜露出了残冷的笑容,“如果你不立刻滚出京城,我会让你不知不觉的死去,安澜也不会知道你是怎么死的。”
好可恶的男人。
安澜虽然心里生气,可是却害怕他真敢做出来。
“薄冷夜,你最好别打我的主意,否则我现在就把消息告诉安澜。”
安澜迅速拿出了手机,发送了语音出去。
“薄冷夜,我要告诉安澜,你刚才不仅想对我下杀手,还靠我那么近,都碰到我的胸口了。而且你还说脏话让我滚
出这里!”
薄冷夜感觉眼前的女人太不识抬举了,要不是安澜之前跟他说了这层关系,眼前的女人就已经是死人了。
他的手掌咯咯的握紧。
安澜赶紧道:“我已经把刚才说的话发给了安澜,我现在撤回还有机会,但是再挺上几秒钟,想撤回消息都不可能了。”
薄冷夜眼睛眯了眯,“马上把消息撤回!”
安澜哼了一声,“那你要先答应我,不能再难为我!”
“撤回消息!”薄冷夜冷冷的喝道。
安澜不敢去激怒他,迅速把消息撤回,其实消息是发给的自己另一个账号,只是薄冷夜把她认为是另一个人。
安澜就是影子,影子就是安澜。
“我消息已经撤回了,你可以走了!”安澜朝着薄冷夜说道。
薄冷夜冷冷的开口,“我希望明天醒来听不到你的消息!”
说完,他迈步走出了房间。
安澜心里切了一声,想让她走根本不可能。
不过眼下有一件事情更重要,那就是赶紧离开这里,要在薄冷夜之前赶回家里,不能被他发现自己夜不归宿,否则又是一场家庭大战。
她没法解释自己去了哪里!也没有人能给她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