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学校的学习风气可是愈发好了呀……”花校长欣慰的摸了摸自己珍爱的山羊小胡须，“这次月考肯定有所进步，缩短和一中的差距。”
作为联合学校，他们在较大型的考试上都是和一中一起考的，这可以让同学们知道什么叫做“差距”。
当然花校长不会承认考试就是用来打击他们的。
问道的学生大多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自命不凡的是大多数，花校长觉得他们就应该受到打击教育，否则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因为还要修大量的艺体课，问道的文化成绩向来是比不上一中的。
不过还好有易衡，始终像一面旌旗一般，立在所有人前面，帮他们把里子和面子都找了回来。
不过这也更让同学们认识到，考赢一中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做不到就是他们自己不行！
花校长很欣慰，“试卷从一中拿过来了没有？”
月考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临了……
李老师在一中训话：“好好考！你们这么多人，居然没一个考得赢易衡，丢不丢脸啊？”
一中的学生叫苦连天：“易衡他还是人吗？”
“他为什么不跳级啊？”
“连他们学校那个宋飞琼都跳级了！”
宋飞琼虽然经常在高二考问道的全校第一，可是和一中一排名，就到了二十多名去了。
“不是我们不行，是易衡太逆天了啊！”
每次考完，他们都想要回去问问他们爸妈，为什么把他们生在这个年纪，在这个时间入学，恰好跟易衡一个年级，导致从小到大，什么比赛的第一名都没有他们的份。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打击，要是还没学会阿Q精神他们早就活不下去了：“易衡这种不世出的天才百年不遇，我们比不上是正常的。虽然他考了第一名，可是从第二到第二十名都是我们的人呀。”
李老师斜眼：“你们还嫌自己不够二吗？”
……
***
“光荣榜出来了！”
“第一名还是易衡吗？”
“那不废话吗？”
一中的同学蜂拥到光荣榜下，震惊的发现，虽然李老师说他们“二”挺让人不高兴的，可是他们两个“二”一个都没保住。
榜上赫然一个陌生的名字：“夏凌霄”。
“这谁啊？我们学校有这个人吗？”
“什么？问道的？？？”
“问道什么时候又出了这种牛人了？？？”
“我听说过她，就是她把李十万弄老实的……”
问道的艺术课老师虽然不会在一中任教，但是有时候会过来做讲座，因此他们有些人也知道李十万那个刁钻的老头。
“那又是一个易衡一样的变态喽？！”
一中众人顿时脸色一白，感觉前途暗淡。
易衡这种人有一个就够了，还来一个，他们还怎么活啊？
正当他们内心沮丧时，突然一个声音说道：“咦，第二十名是谁？”
“何良夜？这不是名镇全市中学的那个黑/社会老大吗？”
“这是同名吧？是同名吧？是同名吧？他考进了前二十？”
“那个……”有个人悄悄举手：“是他本人。而且我们的老大现在已经换人了，何良夜坐了第二把交椅，老大是凌霄了。”
一中的同学终于忍无可忍了，悲愤道：
“你是告诉我们两个混混考赢了我们？”
“他们问道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
“还给不给一条活路了！”
***
凌霄对于自己考第二名有些闷闷不乐，可以预见，这个“二”字，将在很长一段时间伴随着她了。
她趴在桌上闷了一会。
易衡回头：“吃不吃巧克力？”
“吃！”凌霄立即道，巧克力下肚，她很快就非常阿Q的释然了。
易神确实是真的厉害！不是假的厉害！货真价实的厉害！非常非常厉害！她这种凡人还是仰望吧……
不过。
“你为什么不跳级啊？”
易衡顿了一下：“以前，是因为不想毕业去给我爸妈做苦力。”
他面无表情的说：“如果我从高中毕业了，不是会被我爸拉去继承家业，就是被拉去我妈的实验室帮忙。”
凌霄震惊了：“你妈的实验室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顶级实验室吧？还有你们家里是千千千千不知道多少千万富翁吧？继承家业有啥不好的。”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就是不想太快。”
“现在……”他的目光注视着凌霄。
凌霄慵懒的趴在桌上，眯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眨，懒懒问：“现在咋了？”
“现在不一样了。”易衡说完，把资料书递给凌霄：“这些题正适合你现在做。”
他看了看表：“一节自习课，40分钟，开始吧。”
凌霄：？你丫说话能不能不要说一半？？？
***
晚上她回到家，坐在床上看系统面板。
白天的时候她就得到了提示：【系统升级中……】
现在已经升级完毕了。
凌霄打开后台，发现也没啥变化，就是小程序里多了一样商品。
【公主召唤令】
价值5000积分，公主们和她都可以买。
凌霄看了看自己面板右上角那行吝啬的小字：5000。
所以是积分累积到达上限，系统才升级的？
凌霄仔细一看，发现这个召唤令她使用和公主使用效果还不一样。
她自己买下，使用时可以随机召唤公主到群里来。
而公主们买下，交给她使用，可以把公主召唤来现实世界一天！
牛逼大发了！
可是……
凌霄再次看了看自己右上角那行吝啬的小字：她的积分等于所有公主积分之和，也就是说，公主们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买得起这玩意。
系统也不是没给别的可能性，如果凌霄想要使用这个功能，再多加四万五的技能就可以了。
……
但公主们还是沸腾了。
【高阳公主：我有1000积分了！】
【山阴公主：我有1500！】
【连文成公主都不淡定了：现实世界？也就是群主所处的那个世界吗？】
【山阴公主：唔，我是不是可以开始物色新男宠了？】
【玉真公主：我也可以物色道观了？】
两个平阳公主都没说话。
因为……
凌霄默默地看着她们一模一样的积分，没错，过了一个月之后，她们的积分居然一模一样！
所以她们现在还是一个叫汉-平阳公主，一个叫唐-平阳公主，搞得两个人都郁闷得不想说话。
凌霄没有说话，花掉了自己所有的积分，买下了一个【公主召唤令】。
【群主这么大方，说花就花啊？？？】
积分不就是用来花的嘛，如果自己的技能可以买红包，绝对不会像她们那样，像松鼠过冬一样攒着，偶尔才花一点点换红包让凌霄给她们买好吃的发过去。
凌霄果断的使用了那个价值5000积分的【公主召唤令】。
【滴——群主使用公主召唤令。】
【夏姬加入群聊。】
明明响了三声，居然只召唤来了一个公主，凌霄对这个价值5000积分的召唤令颇有些失望，不过看到召唤来的人，她的失望瞬间烟消云散。
【夏姬！】
作为春秋四大美女，种花家古代五大艳后之一，她的艳名广播古今。
据说她容颜绝世，不仅有骊姬、息妫的美貌，更有妲己、褒姒的狐媚，还擅长房中术，借此可以维持容颜不老，青春永驻。
这些传言是不是真的，作为后人大家都不知道，不过把实绩榜拉出来一比，就知道她是什么咖位了：三为王后，七为夫人，一生当了十次寡妇，杀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国两卿。
虽然春秋时候还不流行封公主，不过从实质来说，夏姬真的是公主里面的战斗机，红颜祸水里的红颜祸水了！
群里仿佛被扔进了一颗深水炸弹，所有的公主都被炸了出来。
她们都只打了两个字。
【高阳公主：夏姬？！！】
【山阴公主：夏姬？？！】
【玉真公主：夏姬？！】
【文成公主：夏姬！】
【汉-平阳公主：夏姬？？？】
【唐-平阳公主：夏姬。】
凌霄屏息半天，夏姬终于慢悠悠的说出了她进群的第一句话：【长得如此平平无奇之人，怎么可以做我夏姬的群主？】
凌霄：？？？
老实说她觉得自己现在长得算可以了，山阴公主给她的技能【容光焕发】一直在起作用，她在不知不觉中变得越来越好看，还好几次搞得高轩铭怀疑人生。
可是……作为【容光焕发】技能的拥有人，山阴公主这次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她平时可不是什么能忍的人……
凌霄瞬间就想通了她为什么一言不发。
也是，作为皇室第一美人，山阴公主确实是个大美人，可是在夏姬面前，那就远远不够看了。
【夏姬发来指定红包！】
凌霄拆开，果然是她想的那样……
【技能：红颜祸水】
【佳人倾城，吾甚爱之。颠倒魂魄，百死不悔。】
凌霄不由兴奋地舔了舔嘴角：“戴上这个技能我是不是可以直接去祸国殃民了？”
夏姬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没想到如此平平无奇的群主，居然还有这样的志向？】
凌霄：“……”算了，平平无奇就平平无奇吧，在夏姬面前的平平无奇，对她来说应该是夸奖了。
【怎么可能，我很爱国的。不过大家都是有好奇心的嘛……我一点都不介意换个方向，去某个小国攻略一下他们的王子皇帝，走走别的支线剧情什么的。】
夏姬默了一下：【想多了，你仔细看“佳人倾城，吾甚爱之”是被动光环，而“颠倒魂魄，百死不悔”是被动技能，一万积分发动一次。】
凌霄：……她默默看了一下自己界面右上角那个好看的零蛋。
算了，看夏姬熟悉系统这个速度就知道了，她能做到那种地步，绝对不仅仅是凭借美貌，而是用脑子的。
凌霄自问自己是没有这方面的脑子的，积分花在这上面也不值。
【夏姬：不过，只要人们看到你，欣赏你，你和我就会都涨一个积分。】
凌霄震惊了：【卧槽？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
夏姬嫌弃：【什么采阴补阳，这个不会伤害对方的。】
凌霄更震惊：【还是高级版的？？？】
难怪夏姬可以青春永驻！
……
夏姬没声了，明显懒得理震惊帝牌的傻孢子凌霄了。
凌霄还是第一次被当成傻孢子= =
她和公主们都默了好久，终于发现了另一个华点。
【群里怎么好像多了一个人？】
凌霄把聊天记录往上拉，终于发现，在夏姬进群的时候系统还刷了一条提示，但是由于当时公主们太激动刷屏太快，直接给刷过去了。
【孝平皇后加入群聊。】
咦，好似进来了一个奇怪的群员……
【凌霄：我们不是公主群吗？怎么来了个皇后？】
一阵静默后。
【孝平皇后：我也是公主的……真的，没骗你们。】
公主们不满：【我们这里做过皇后的又不止你一个人，你家那个皇帝死了几千年是有了吧？你还叫啥啥皇后，是要为他守节吗？你堂堂公主尊严何在？！】
【孝平皇后：……】
【快换封号！】
孝平皇后有苦难言：【那我换了？】
【孝平皇后更名了黄皇室主。】
凌霄：……
公主们：……
这是什么鬼封号？
【黄皇室主：是你们逼我的。】
【公主们：……】
凌霄百度了一下，发现这位居然是王莽的女儿，而王莽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的公主叫做“室主”，这也太难听了吧，难怪她不肯换。
她奇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王莽到底是不是穿越的？】
【黄皇室主：我哪里知道？反正我现在自己是穿越的了……】
她看着群里的人，发现大家至少生前都是快快乐乐的公主，就她一个人最苦逼，嫁个皇帝被自己老子废了，然后老子又被别人打倒了，她自己被洗脑了，能跑不跑，自焚而死。
黄皇室主一叹，大家说得对，过往已经已矣，她的夫君和父上带给她太多的痛苦，没有必要一直恋恋不忘：【很开心能见到大家，和大家在一个群里，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公主们都默了，作为公主嘛，要是没有个嚣张跋扈的标签，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公主。
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礼貌的同行，顿时不知道要怎么回话了。
还好黄皇室主自己打破了这种尴尬。
【黄皇室主：是不是进群要给群主发技能？】
【黄皇室主发来指定红包！】
虽然傻乎乎了一点，但人还是挺识趣的。
凌霄顿时觉得那5000积分找补回来一点了，拆开红包一看。
【技能：倒霉爹爹快破产吧。】
【技能效果：使用后你亲爹会在一个月内破产。】
凌霄：“……”
要不是为了她那个便宜爹不破产，最后让她养老，她一开始也不会到赵家来，不过来了之后也没啥不满意的，日子过得也挺舒心的。
日子过得舒心了，凌霄就更不想她那便宜爹破产了，不然她那个便宜妈妈又要缠上来。
这个王莽女儿想必是在自己爹手下日子过得不怎么舒心，才会想让她爹破产吧。
不过要是日子过得舒心，也不会八岁就嫁人，十五岁就当太后了……
而她让她倒霉爹爹破产的愿望最后确实实现了，当然她自己也自焚而死，实在是惨呐！
想到这里，凌霄原谅了她这个不咋吉利的技能，委婉道：“谢谢你的技能。”
黄皇室主：“这个技能是不是不太行？”
你还知道啊。凌霄腹诽一句，但笑不语。
黄皇室主腼腆道：“那……那我再给你一个？”
【黄皇室主发来指定红包。】
【技能：倒霉夫君不要死啊。】
【技能效果：神级技，可以起死回生，让自己的夫君安享正年。】
凌霄：“……”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神级技。
好牛逼哦。
凌霄面无表情：“谢邀，未成年，没有老公。”
***
从今天早上起，凌霄就可以去知乎回答一个问题了。
【论突然成为一个大美人是什么感受。】
“凌霄今天真是特别精神。”
第二天吃完早餐，凌霄和夏明珍准备去上学，赵夫人送她们到门口，帮凌霄理了理衣领，越看越喜欢。
“看样子每天炖汤喝一点都没错。”赵夫人喜滋滋的，觉得是自己的功劳：“养得水灵灵的，真可爱。”
夏姬懒懒说：【明明是我的功劳。】
凌霄发现这个系统还是很牛逼的，当时山阴公主给她【容光焕发】，让她慢慢变好看的时候，大家都不会有“咦，这个人怎么长得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只觉得她似乎越来越好看。
而夏姬的这个技能就更神奇了，一瞬之间，她就变得更更更好看了，可是对着镜子看五官，却似乎还是那个五官。
总结：吃瓜群众非常容易就会接受她变好看的事实，而不觉得有什么改变，比如现在赵夫人，觉得是自己投喂有方，凌霄才越来越水灵的。
不过她投喂得凌霄确实很满意也没错了。
赵夫人站在门口挥挥手：“去上学吧，记得不要太累呀。”
***
清晨的校门口，各路人士行色匆匆，不是赶着去上班的，就是赶着去上学的，可是他们看到凌霄，却都会下意识慢下脚步，转头看上两眼，等凌霄看过去，又马上假装无事发生的避开，不敢跟她对视。
这样的目光跟了一路。
好像也没有啥不一样嘛。
凌霄摸了摸脸，她平时出门回头率也挺高的，这种情况早就习惯了，今天不过是人数又多了一点。
“那个……是高一的凌霄吗？”
“她、她怎么这么好看呀？”
终于听到议论声，凌霄好奇的转头看过去。
两个男生顿时像兔子一样惊得跳了一下，赶紧低下头疾走，凌霄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耳根一点点红成红烧猪耳。
“喂——”
两个男孩愈加慌张。
“砰——”一声巨响。
“我是说，撞电线杆了……”
凌霄：“……”她错了，还是有不一样的。
夏姬噗嗤一声笑了，看着有些无措的凌霄：【你就好好习惯一下吧。】
接下来的路上，凌霄吸取刚刚的教训，加快速度走路，并没有再看路上的男孩子，一路无事的走到了教室里。
到了教室里，大家可能看习惯了，只是偷偷多看她几眼。
凌霄舒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放下书包。
“你是谁？！为什么坐凌霄的座位！”突然孟子建跳起来喊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乱坐。”
凌霄：“……”
这场闹剧过去。
伊梦端详着她的脸：“凌霄，孟子建说得没错，你今天确实有点不一样了……”
“是吗？”凌霄摸摸脸，看着后台多了一大截的积分，违心的说，“你也不一样了呀。”
“哪里不一样了？”伊梦成功被她转移了注意力。
“你最近每天早上多吃了一个小笼包。”
“这你也发现了？还不是最近排练多，我每顿都多吃了不少，不过你还别说，我觉得精力也跟着变好了，虽然每天排练很累，可是人却感觉更精神了。”
连易衡回头的时候，都多看了凌霄两眼。
凌霄心累：“你也觉得我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夏姬：群主，变美不好吗？你为什么压力这么大的样子。】
“变美没什么不好啊。”凌霄忧心忡忡，“可是，我本来是凭本事吃饭的人，长得这么好看，人家以为我是靠长相吃饭的，我还怎么服众？”
【夏姬：……你想得真多。】
【夏姬：你前面那个男孩也长得很好看啊，我看他似乎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凌霄震惊了：【你居然觉得易衡长得好看？？？】
【夏姬：确实好看啊。】
【凌霄：……能被你承认，真的很不容易的啊！】
易衡自然不知这番对话，他平静的开口了：“没有啊。”
“噢~”凌霄舒了一口气，看来在大神的眼里，自己还是一个普通的凡人啊，这让她一早就悬在空中的心稍微稳了一点。
想了想，她好奇的问道：“你觉得自己平时有什么不一样吗？”
易衡修长的中指揉了揉眉心，好看的剑眉微微蹙起，整个人好像随时随地发着光。
不一会儿，他颇为迷惑的开口了：“有什么？”
“没啥。”凌霄还在半空中荡呀荡的心“砰”一声归位了。
大神可以！她也可以！
“写作业写作业。”
***
“凌霄，视频放出来了！”中午吃完饭，班上的女孩子们惊喜的迎了上来。
这都快一个月了，终于放出来了吗？
“是的。全都放出来了！今年有差不多上千个节目，全都放出来在网上投票了。”
云绵绵小口舔了舔棒棒糖，担忧道：“这么多个，要拿第一也太难了吧？万一我们不仅赢不了宋飞琼，初选都过不了怎么办……”
“你胡说，怎么可能初选过不了！”南乔反驳道，“可是，好像真的有点多诶……”
她翻了翻排序，愁道：“我们的节目过审的时间不巧，压在中下排，这大家能看到吗？”
“唔。”伊梦也打开手机拉了拉校园网，回到座位翻出自己的笔记本：“据我记载，每排6个节目，到第20排数据就开始下滑，而到第40排之后，大家就失掉了所有的耐心，点击率开始急剧下滑。”
“我们是……”南乔立马开始数，数完哭丧着脸，“我们在第50排了啊！辛苦了这么久，这可怎么办啊！”
“尽人事听天命呗，已经很靠前了，将近一千个节目呢，咱们已经是运气好的了。”凌霄对这些事情倒不是很担忧。
经历了今天一早上，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如钢铁般坚不可摧，再也不可能为任何事情动摇了。
“再说就算节目没过，大家也不是全无收获的。”她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几人，说起来，她今天早上说伊梦变化大并不是忽悠她，这一个月来，大家的变化都不算小。
脸已经开始有棱角的云绵绵，黑了一个度，却不再那么娇怯的南乔，还有，饭量变大的伊梦……
云绵绵在凌霄的注视下疑惑了：“有什么收获？”
南乔说：“你瘦了。”
“啥？我瘦了？？？”云绵绵举着棒棒糖，直接就跳起来了，一边跳一边去摸自己的脸：“哇！这是我的下巴吗！我也有下巴了！啊啊啊啊我好开心啊啊啊。”
说着她又舔了一口棒棒糖。
凌霄：“……”
那节目还是过吧，不然几天不排练，云绵绵估计又胖回去了，好不容易把她锻炼瘦的。
云绵绵终于平静下来，舔着棒棒糖去看南乔，也发现了南乔的不同：“南乔，你似乎长高了一点。”
“什么？？？”南乔猛地瞪大了眼，“我还会长高的？？”
她愣了一会，拿手比了比和凌霄的高度，哇的一声哭了，“我真的长高了！呜呜呜我还以为我不会长高了。”
凌霄看着她手在自己身上比的地方，愣是没有发现她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看来还是云绵绵了解她。
不过锻炼确实是会长高没错的啦，她摸摸南乔可爱的小脑袋，微微一笑。
毕竟是在一起排练了个把月的同伴了，凌霄也是用过心的，这样看来，她的苦心可算没有白费。
这回轮到南乔哭了好长一会，她也终于平静下来，打着嗝说：“虽然长高已经很开心了，不过我们花了那么多的功夫排练，还连累你跟我们一起受累，没有一点的水花的话，太不甘心了。我去校园论坛发帖拉拉票，能多一点是一点。”
说着她拿纸巾擦了擦眼睛，打开校园论坛，这一打开，南乔的眼睛再次瞪大了。
“我也去我也去。”云绵绵赶紧附和道，跟着南乔打开了校园论坛，然后她的嘴巴张大，就差塞一个鸡蛋进去了。
“咋了？”伊梦纳闷。
“凌……凌霄又上校花榜了。”
上次何良夜把凌霄送上了校花榜，凌霄还一度超过宋飞琼排到了第一。
不过她在学校里终究没什么人气基础，那一波热度之后，很快就又掉下去了。
而现在，她又出现在那个榜单上了。
“又……又往上爬了一位。”云绵绵一刷新，结结巴巴道。
不仅如此，凌霄在校花榜上的位置还在不停地飞窜。
伊梦赶紧拿出手机打开校园论坛：“咦，我校园论坛怎么打不开了……”
“校园论坛……”南乔愣愣的说，“好像卡住了……”
等到凌霄五分钟后好不容易进入校园论坛时。
“第一了……”
“票数还在增加。”
伊梦也进来了，看到那票数，不由刷新了一下，她的页面等了几十秒才刷新出来，而凌霄的票数又多了上千票。
再一刷新，排在底下的宋飞琼的票数变得只有凌霄的一个零头了。
这简直跟bug似的。
伊梦不由咋舌：“我们学校在校生，就算加上初中，好像只有七千二百……零一个。”
她记得可真准……
紧接着，校园论坛直接一片空白，她们怎么刷也刷不进去了。
“投票怎么样了？”南乔如梦初醒。
几人双手颤抖的点进了投票界面，发现不知何时，她们的视频已经如同坐了火箭似的，蹿到总排行榜第一了。
“我去，这也可以？”
“我不是在做梦吧……”
下一刻，投票界面也变成一片空白。
大家面面相觑。
“呀，你捏我干嘛！”云绵绵突然叫道。
“痛吗？”南乔问。
“我肉这么厚，还好啦。”云绵绵翻了个白眼，最终忍了忍，没跟南乔计较。
“哦，那不是在做梦。”
凌霄：“……”
她错了，她的小心脏还没有变得钢铁不催，这种躺赢方式来得也太猝不及防了吧……
早知道她就不花那么大功夫安慰她们了。
忽略了视频上位的奇怪途径，视频排到第一了确实是真的，她们应该也安心了。
“我上课去了。”凌霄说道。
她报的艺术课多，排的紧，一点空闲时间也没有，来不及想太多。而且下一节还是芭蕾课，没有一个公主会这种技能，但是她们还是非常淡定的让她报了，凌霄炼了一个多月，才刚刚有些心得，每节课必去的。
芭蕾教室有些远，现在就要开始准备了。
凌霄伸手去拿放在课桌里的芭蕾舞裙，拽住袋子边缘，随手一抽。
“啪啪啪啪啪——”
凌霄眼睁睁的看着一大堆折好的心形纸张跟着袋子被扯了出来，散落一地，其中还有些飘到了易衡脚下。
这些玩意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课桌里的？！
易衡弯腰捡起，夹在修长的双指间，回头看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