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父。
韩一叶闻言沉默了一会,随后将今天的事情说给韩百乔听。
她在和刘教授处理完药方的事情之后,却发现李牧尘早已离去。
之前李牧尘都会等她,这突然的改变让她有些怅然若失。
韩百乔笑着说道:“牧尘果然是好孩子。”
“虽然方法有些激烈,但若不是他今天这药方怕是不能到手。”
“至于牧尘并不是故意离开,你不用放在心上。”
韩一叶有些疑惑的看着韩百乔:“您怎么知道的?”
“我在古玩街遇到了牧尘,他去那边办事。”
韩百乔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只是有意思的忽略苏清寒的存在。
当韩一叶听到葛老要拜李牧尘为师的时候,也是惊讶无比。
韩百乔见状便笑着说道:“这是真的,牧尘真是好孩子。”
“一天之内居然帮了我们家两次,我想上次的事情肯定是一个误会你要和牧尘好好说说。”
韩一叶闻言默默点头。
她也一直觉得上次的事情有问题,想到这里她突然抬头看向一旁数钱陈玉琴。
“妈,你这钱是怎么要回来的?”
陈玉琴先是一愣,随后瞎编道:“我联系不少受害者上门,他们迫于压力就还给我们。”
钱权被打这件事隐瞒不住,所以陈玉琴也没有说是他帮的忙。
不过韩一叶根本不信陈玉琴的解释,赵君荣那人她接触过。
就算受害者再多,他怎么会迫于压力还钱?
想到这里,韩一叶想到一个可能:“这钱是不是尘哥帮你要回来的?”
上次李牧尘说过要帮自己要回这个钱,想到父亲的话她觉得这钱肯定也是李牧尘要回来的。
陈玉琴一听就急了,连忙否认:“怎么可能是他,不是他!”
“绝对不是他!”
韩一叶一听便知母亲撒谎:“不对,你骗人!”
“你一骗人说话就重复!”
韩百乔也发现不对,出声道:“玉琴,到底怎么回事?!”
陈玉琴见二人都察觉不对,只能弱弱的说道:“他……他就帮了一点小忙。”
“仗着自己是苏清寒全权代表的身份,才把钱要回来的。”
“不过这样的人小叶子你还是少接触,得罪陈龙飞以后他肯定混不下去的,钱公子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韩百乔闻言立刻出声训斥:“人家牧尘一天帮我们三次,你就这么说他!”
“你实在太过分了!”
听到陈玉琴的话,韩一叶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上次救自己的肯定是李牧尘,至于陈玉琴后面讲的废话她完全没有听进去。
现在的她突然有些期待明日拍卖会和李牧尘的见面,到时候自己在给他一个惊喜。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扬起一丝明媚的笑意。
……
……
第二天,四海拍卖行!
四海拍卖行是整个中州最大的商会四海商会的产业,主要以拍卖各种珍稀物品为主,在中州的每个城市都设立了分部。
时间尚早,但四海拍卖行门口此时已经遍布豪车,整个洛城的富豪云集此地就为参加本次的慈善拍卖会。
李牧尘和苏清寒也提前到达。
两人一下车,苏清寒要去找拍卖会负责人叙旧,而李牧尘则径直朝着拍卖场内部走去。
李牧尘刚进入拍卖场便遇到了一个熟人,正是昨天被陈龙飞揍得鼻青脸肿的钱权。
此时的钱权身边跟着一个服装华丽的年轻人,两人捧着一个物件似乎讨论什么。
但当他看到李牧尘之后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李牧尘!”
钱权一字一顿的说着李牧尘的名字,心中仿佛有无尽怒火一般。
昨天就因为李牧尘不救自己害的自己差点被人打死喂鱼,后面如果不是自己老爹及时拿出三亿买自己一条命,现在自己估计已经变成鱼的排泄物。
李牧尘仿佛没听到一般,自言自语道:“奇怪,这么大的拍卖场怎么会有狗叫?”
钱权被李牧尘的话给气的怒火中烧,怒声道:“李牧尘,你不要给我装傻!”
“你昨天把我害的这么惨,今天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李牧尘一脸无所谓的笑道:“你自己装逼不成反被揍,关我屁事?”
“你有本事你去找打你的人,来我面前吠什么?”
“你……你……”
钱权显然是被李牧尘气的不轻,说话都说的不利索。
两人的对话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这些人都是洛城权贵,对于钱权和李牧尘的矛盾多少知道一些。
而且钱权昨日被打的事情也在上层传开,现在他们看向钱权的眼神中充满了玩味之色。
一旁的华服男子见状出声道:“钱兄,莫要动怒。”
“因为这等人气坏身子不值!”
钱权闻言当着李牧尘的面污蔑道:“王兄,你可不知道!”
“这家伙就是一个骗子,先是骗了苏小姐当上了苏小姐的钱权代表后面又害的我被人暴打!”
“这样的人,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华服男子闻言,眼神顿时一凛。
他自然知道苏清寒选择全权代表的事情,之前听说选了一个骗子道士当代表,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
虽然苏家分量很重,不过李牧尘不过只是一个代表而已,自己现在和钱家搞好关系更为重要。
想到这里,华服男子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看向李牧尘:“我命令你,赶紧去和钱公子道歉!”
围观之人显然是知道华服男子身份,听到他让李牧尘道歉不由都笑起来,都想看看李牧尘如何应对。
李牧尘仿佛没听到一般:“你说什么?”
“我没听清,你在说一遍!”
华服男子以为李牧尘服软,便嚣张的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华服男子指着钱权说道:“我说,让你去和钱公子道歉!”
说完,华服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李牧尘等着他道歉。
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在李牧尘的身上,想看他怎么回复。
李牧尘先是笑了笑,随后冷笑道:“我和钱权的事关你屁事?”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让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