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若是王爷出了事,你们想必也难逃圣上裁责呀。”陈秉出声。
“想让我救他也可以,这门你们给我修好,否则就让他疼死去吧!”霍嫦宝说着,拉着阳阳便朝厨房去了。
“该死!”褚昇寒低吼一声。
“王爷,真要杀了他们?杀了您这情况可……”
“抬本王去茅房!”
“哦!快快快,抬王爷去茅房!”陈秉急声道。
他看着又被踢散架的木门,这完全没法用了。
为了快速解决门的事,他连忙吩咐下人以最快速度去买两扇门来,装上。
“王妃,门已装好,请您赐解药。”
霍嫦宝端着一盘香辣鱼从厨房到用饭的地方:“窗边那个馒头,看见没有?给他吃下就没事了。”
“馒……馒头?吃馒头就好了?”陈秉眼神紧紧盯着那盘香辣鱼,明明还有些距离,他光是闻着都想流口水了。
阳阳去拿了馒头,走到门边递给陈秉。
陈秉连连摆手:“我不吃我不吃。”
阳阳神色一愣,见陈秉望着桌上吃的都快流口水了,他嘴一撇,将馒头塞陈秉手中:“你再不拿去给他,他怕是半条命都快没了。”
陈秉这才清醒过来,拿着馒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阳阳砰的一声将门关上,小跑到木桌旁,抬手揉了揉刚睡醒的星儿小脑袋:“星儿乖,今日娘亲都给你做了鱼了,可不能再挑食咯。”
星儿重重点头,手里拿着筷子,眼巴巴的望着想吃的鱼,但直到霍嫦宝坐下,让开吃才开始动。
……
茅房外,陈秉将馒头递给已经起不来的褚昇寒。
“陈秉,你是活够了?”
“王爷,王妃说这就是解药,其他的都不行!”
陈秉硬着头皮解释。
这馒头硬的都不知放了多久了,一口咬下去,绝对是沙质感的。
“那你是想让本王在这轰臭的茅房啃着这如石头般坚硬的馒头?”褚昇寒切齿道。
“来人,快,快将王爷抬出来。”陈秉胆跳心惊。
褚昇寒艰难的啃着馒头,艰难的用水混着咽下去,身子终于缓缓回了几分力,腹部疼痛也消失了。
“今日之辱本王必加倍讨回,霍嫦宝!”
咕咕——
“王爷,这解药没用?”陈秉见褚昇寒肚子还叫,急问道。
褚昇寒抬脚将他踹远些:“还不给本王备晚膳?”
“是。”
陈秉忙不迭要去吩咐,褚昇寒又叫住:“你们去,陈秉留下。”
褚昇寒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眯起,闪出几分危险。
“陈秉,本王不是吩咐这些年不许有人对她关照半分吗?为何她看似过的很滋润的样子?”
陈秉摸着下巴,想到那一桌子泛着香味的美味,咽了咽口水:“对啊,怎么会呢?那鱼怎么做的这么好吃呢?我光是看着,就……”
“什么鱼?”褚昇寒眼神危险扫向陈秉。
陈秉畏缩如实相告。
“她做菜香?呵!真是笑话!在京城她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都不会,只会阴谋诡计,只会用别的人说成是她自己的!
不过,有人给她好菜?那是不是说,她每日都不愁吃喝?难怪!本王说那样的苦日子,她怎么还能长的比以前更有魅力?
查,你给本王去查,是谁一直在暗中助她!还有,那两个孩子的亲爹到底是谁?若是叫本王查出来,一定要将那人生淹活剥!竟敢给本王戴绿帽子!”
褚昇寒越想越气,要不是现在浑身无力,他当真是要爆发的。
陈秉心中一颤,连忙附和:“是,属下一定严查,不过……”他脑海一闪而过阳阳和星儿的面孔:“王爷,你难道不觉得,那两个娃娃和你长得,其实有几分相似?”
褚昇寒一愣,联想到五年前那场荒唐。
“王爷,阳阳和星儿会不会就是你的骨肉?”陈秉大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