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玩物而已

一听到纪斐然这么说,童天雪就气得脱口而出;“你这不是典型地为难我吗?谈条件哪里有这么霸道的?”

纪斐然表情又好笑又好气道;“那你有什么补充条件吗?”

一听到补充条件童天雪在里好好地想了想,想到家里两个小团子心就开始紧了,她可不想让纪斐然与两个孩子相认,这样以后会后不少祸端。她以后还想带着两个可爱的小团子远走高飞,或者二婚嫁给一个对她和宝宝好的人。所以绝对不能让她的两个小团子与纪斐然相认!

半响终于童天雪理清了思绪以后开口道;“我的补充条件就是你不能主动来找我,只有我来你这里。”

纪斐然眯起双眼;“哦?为什么?”然后整个身体靠近童天雪;“难道你在家养了一个野男人?”虽然纪斐然是笑着说的,但是童天雪还是感受到了纪斐然问这句话的时候如果是事实肯定会把她撕吧撕吧吃了。但是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所以童天雪还是挺直背脊说;“我现在住的是我闺蜜的房子,你一个大男人经常进出很不好。”纪斐然不屑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这样吧我给你买一套江边独栋别墅这样就不用住在别人家了,省的不尽兴。”

不料童天雪马上反驳道;“我跟语含是闺蜜她是真心对我好的人,而且我们是一起创办了爱可,这个公司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血,如果我们住在一起也好方便一起交流,也可以互相有什么想法或者灵感可以一起补充。”

童天雪说的这话虽然是事实,但是不全是事实,主要是不想纪斐然发现自己现在已经有了两个宝宝了,不管怎么纪斐然这个人她太了解了,性格捉摸不定而且偏执占有欲强,如果两个宝宝跟着他一起生活她这个做亲生母亲的很是担心两个可爱的小团子的心理健康啊!虽然也许跟着纪斐然在一起团子们会有更优越的社会地位还有更好的社会资源,甚至可能根本不用操心钱的事情,但是作为母亲更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让团子们过上更好的生活,用自己的爱和关心陪伴着他们的成长这才是对他们成长最有利的。

要是换了纪斐然,根本就是一个甩手掌柜,给了团子钱和资源又怎么样?宝宝要是不开始她也跟着担心啊,经常新闻里就播放青少年心里压抑跳楼自杀,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小团子们跟一个偏执的人生活在一起。

纪斐然眯起眼看着童天雪好一会,可能确认童天雪确实没有说谎然后开口道;“那好吧。”然后似乎又想到什么一样补充道;“以后爱可要是经营上需要资金或者资源都可以找我。”随口甩出一张支票:“上面的金额你可以随便填都作数。”

童天雪大大方方地接过支票,虽然她心里也在犹豫到底该不该接,但是纪斐然既然已经给了如果忸扭捏捏地反而会让纪斐然认为她是在欲情故纵,反而从心底里瞧不起她。而且拿着这笔钱能干的事情可多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到,老话说得好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在现实生活中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的。童天雪从小在生活的摔打中明白了钱的重要性所以也就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纪斐然看着她大大方方地收下支票,脸上浮现满意极了的表情,现在的童天雪真是太对他的胃口了,不仅是穿着打扮那更加性感撩人,而且为人处事更加大大方方,这是以前的那个童天雪所不具备的。现在的她好像一朵暗夜里盛开的罂粟花一样明明知道以以前的关系两个人最好还是没有关系纠葛比较好,可是着朵罂粟还是勾引着他靠近,而他就像着了魔一样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忍不住靠近。

纪斐然眼睛里燃着欲火,看着童天雪;“那条件谈妥了,今晚该你陪着我了。”

“啊?”童天雪像受了惊吓,然后倒退一步,紧张地看着纪斐然。

看到童天雪这样的反应,纪斐然有些恼火,没好气地说;“我不会勉强你的,如果你愿意也要考虑我有没有那个心情。”

童天雪一听不用做那个事情,一下子就松下气来。干嘛不早说?虽然自己已经不是啥黄花大闺女并且还是两个孩子的妈但是如果上床的对象是纪斐然还是要考虑一下,童天雪实在是不想跟这个男人有空间上和肉体上的纠葛了,但是目前来看空间上已经避免不了了所以只能保管好自己的身体了。

天已经亮了,外面的阳光已经毫不客气地进来卧室,床上一对男女和衣而卧,童天雪先醒来,这一夜被纪斐然这斯箍得手脚都麻了,男人一只手在她的背后,另一只手紧紧抱着她,天雪刚刚撬开男人一只手,没想到这死纪斐然的手这么沉,男人显然还在睡梦中,可是突然纪斐然的手被天雪拿开后又不听使唤地挪动,天雪感觉自己面前有一只爪子,顿时脸羞红了,刚刚挪开的那只手居然莫名其妙地挪动在她胸部上了!真的想一头撞死,自己这一个晚上生怕做出不理智的事情,虽然很不想跟纪斐然有什么瓜葛,但是现在纪斐然此刻就像一个沉睡的王子一样,俊美的容颜此刻就在眼前。

很久以前她为了家里母亲的肺癌,于是答应了纪家老太太嫁给当时病怏怏的纪斐然冲喜,可是在新婚当夜两个人都喝下了被纪家老太太吩咐人下的春药,所以那天晚上她和这个男人有了夫妻之实,但是这个男人就连趴在她身上也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可然。第二天他对他冷嘲热讽挖苦她因为钱出卖自己,天雪永远记得那天他用着不屑鄙视她的眼光,说了多少轻贱的话,后来不久因为那个叫可然的女人的介入,她被他直接扫地出门。

她不明白将她扫地出门的人是他,现在要求她随叫随到的也是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在他心里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个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