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东宫不够你撒欢

大病初愈就出去野,是东宫不够你撒欢?”

令狐棠显然没想到今天秦朗竟然回来的如此之早,她做完这一切赶紧回府让奶娘安个心这才赶回来,谁知道还是晚了一步。

“殿下,雀儿知道错了。”

秦朗挑眉,轻笑着看向乖乖巧巧趴在他腿上的女人。

“今天这么乖,不会给孤捅了什么天大的娄子吧。”

“雀儿没有。”

令狐棠从善如流,秦朗却满脸不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令狐棠要是不心虚,决不可能在他面前这般乖乖巧巧的自称雀儿。

不过秦朗也没戳穿她,如今他贵为太子,除了谋反这种大罪,真有天大的火也烧不进东宫。

他看了眼天色,站起身来看向令狐棠:“宽衣。”

令狐棠眨眨眼,左右看了看,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偌大寝殿里竟只有她们两人。

她耳根微烫,乖巧的站起身来扯开他的腰带,月白色的亵衣入眼,她脸上温度更甚。

出神间,秦朗已经轻笑着伸手挑开她的衣襟,见入眼一抹莹白,不由得挑眉:

“孤给你的衣裳没穿?”

令狐棠抿着唇,还没想好怎么解释,他竟速度比她更迅速地扯开了腰带。

她手还握着他的衣襟,反倒是自己一身罗裙委地。

突如其来的炽热让她没忍住轻颤,愕然抬眸对上他眼中深邃的滚烫。

“雀儿不舒服?”

“不……嗯,不敢。”

大掌顺着肩头,轻轻滑落饱满弧度,她咬紧了下唇不敢发出声音,直到他指尖划过小腹仍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令狐棠终于没忍住慌乱的握住他的大掌。

“殿、殿下……”

秦朗轻笑一声看她:“说。”

“时辰尚早……”

“你大病初愈,要好好休息。”

“我……”

令狐棠话音未落,已经绷紧了身躯没忍住仰起头来,双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却被他眼疾手快一手捞入怀中,一双眸子饱含热烈的居高临下看着她。

“雀儿,我养你做什么的?”

令狐棠抿唇不语。

“你的亲戚,孤的风寒,赶上你又生病……”

他挑动的指尖暗示性极强,令狐棠忍不住要并拢双腿,却已经被他一抬脚强硬的顶开双膝。

“今夜就别想合上了。”

令狐棠瞪大了圆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孰料秦朗已经轻笑一声躬身托起她挺翘的臀。

失重感传来,她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整个人不受力的挂在他身上,满眼惶恐之色,秦朗却轻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腰,落掌不重,但所过之处一片火辣。

“别夹这么紧,有你哭的时候。”

……

一夜荒唐,令狐棠只觉得自己睡前都看见了蒙蒙亮的天光。

令她意外的是这次醒来竟然还是在正殿的床上,这是……觉得敲打的差不多了,她应该已经摆正自己的位置了,才没有大费周章的将她送回西厢房?

看着窗外的天色,她眨眨眼,直觉似乎还没睡多久怎么忽然就醒了。

念头闪过间,正殿大门打开。

令狐棠心底一乱,下意识撑起身子,丝滑的锦被自肩头跌落,乍泄春光无限,秦朗却勾着唇角,近乎是讥讽的看向她:

“雀儿,你到底捅了什么篓子?宫里传唤的太监都追到将军府去了。”

“什么?!”

令狐棠瞪大眸子,下意识抓过枕边的亵衣抱在胸前。

“是什么事,跟我爹有关吗?”

秦朗冷笑:“跟我的好皇兄有关。”

令狐棠急急忙忙拢住衣襟的手却是一顿,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他,秦朗已经拉过椅子坐在床前,静静地欣赏着她精致的躯体。

眸色渐深,笑意却越冷。

“你说,会不会是我的好皇兄对你念念不忘啊?”

他伸出手,钳住她的下颌挑起:

“孤倒是很想看看,皇兄见皇嫂日日夜夜在我床上伺候的极好,是什么神情。”

……

令狐棠显然没想到带墨清河出门竟然会让秦萧那个卑鄙小人注意到。

此刻,众目睽睽之下令狐棠径直跨入金銮殿缓缓叩首,令人意外的是本该上朝的时辰,诸公已经离去,除宫里伺候的宦官外竟只剩下她,墨清河,皇帝和秦萧在场。

“令狐棠?怎么又是你。”

皇帝挑眉,似乎很意外会在这种地方看见令狐棠,他脸色有些阴沉,倒头来竟长叹一声没好气道:

“你爹和翼王勾结北漠的事情还没查清楚,这下怎么又扯上了西戎?”

离谱。

离大谱!

眼看着皇帝似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令狐棠却始终保持叩首的姿态,不发一言。

“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令狐棠抬起头来,皱着眉看向满脸洋洋得意之色的秦萧,又斗胆看向皇帝,露出满脸疑惑之色。

“令狐棠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皇帝闻言冷笑一声,指节敲了敲龙椅扶手:

“不愧是令狐家的女儿,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说着,皇帝冲秦萧扬了扬下颌:“萧儿,你说。”

“是,父皇。”

秦萧行礼,令狐棠垂下眼眸,如扇子般密集的长睫轻轻扑闪,皇帝心底冷哼一声,饶是后宫美女如云他也不得不感叹一声,令狐棠当真是一副美人胚子的皮相,我见犹怜。

可惜,可惜。

“棠儿,这种事……要不还是你自己说吧。”

秦萧起身背对着皇帝看向她,竟还能装出那副情深意切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如胶似漆,只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呢。

“令狐棠不明白大殿下的意思。”

她从始至终都抿着唇,心里清楚墨清河的事情一旦曝光后果有多严重,可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想到今晨发生的一切,令狐棠也不由得感叹难不成重生的意义就是告诉她,不死在那件事上,就要死在这件事上?

左右也逃不过一个谋反。

不得不承认,她内心短暂的动摇过,在东宫的日子如同镜花水月,一时间竟获得了两世加在一起都不曾得到过得安宁,可秦朗冰冷的话语言犹在耳。

“令狐棠,你自己找死,别人是拦不住的。”

“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