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看着养眼

在没见到宋逸之前,宋歌一直以为宋逸会跟宋子昂一样是个愣头小子,一定是寸头,衬衫风纪扣扣到脖根,看起来会刚正不阿,有些死板……

可是现在打量他,黑色的衬衫的衣领松垮垮的,瑞士腕表简单精致,微长一点的头发乌黑明亮,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刚劲有力却不失精睿……

从他身上似乎能看得出老天对他的厚爱,集齐了女人喜欢的所有风度魅力,宋歌看着发怔,迟迟没有说话,后座的宋子昂不明所以,“姐,你到是说话,刚刚不是还跟我说得好好的,现在可不能打退堂鼓啊,我告诉你,你要给我办不成我就找大姨去……”

宋歌回头白了一眼宋子昂,“成事没你,败事你总有余……”

宋子昂一脸不服气,不过听到宋歌跟宋逸说,“你放心,我跟潘军打过不少交道了,于情于理他都该给我这个面子,而且应该对你当下所受的影响作出一定的官方解释,以消除不利因素……”

“那太好了,这几天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酒店最怕地就是遇到这样的事情,显得我们酒店管理不善,保护顾客不周……”

宋逸听了

宋歌这话,知道她说得不是大话,心里不免一阵放松,这些天他辗转反侧,最后才找到了宋子昂,一开始是抱着不给别人添麻烦的想法,现在到了不得不添麻烦的时候……

他来了天津人生地不熟的,根本见不到公安局上层的人,见了也不说不上话。

现在有宋歌牵线搭桥,这件事情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决好,这样他就可以尽快回北京。

公安局。

这些日子公安局所有的人都在忙辰阁酒店几个顾客突然暴毙的事情,大多数的警力都投入到排查嫌疑人的流程中,这几个顾客是从南方来天津做生意的,平时他们就喜欢入住辰阁酒店,这次也不例外,只是这次却出了意外,两男两女分别住在标间里。

潘军坐在会议室,正听着一个警员在分析案件过程,他摸着下巴思忖,那个警员继续讲,“当晚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值班的服务员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有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喊救命,她当时赶紧叫了保安上楼,上去后就发现男人已经吐血身亡,女人浑身是血,不停地颤抖……随时都可能休克。”

“法医鉴定书出来了没有,是因

为什么死亡的?”

潘军问起鉴定结果,那个警员拿出一份鉴定书,“初步鉴定是一种小剂量就可以致命的化学药剂,而且这种药剂无色无味,平时放进饭菜或者水里根本闻不出来……”

“购买渠道呢?”

“已经在查了,不过这种东西只有高校的化学实验室和一些比较高级的国家级的化学实验室有,一般人弄不到,所以我们排除了酒店入住的人员,那晚二十三位客人全都是职业普通的人,而且追踪到了三代以上,没有任何作案动机……”

警员分析完,潘军又问了一句,“那这几位死者身边的朋友和家人分析过了没有,有没有是报复的可能……尽快给我一个结果……”

“那酒店那边怎么办,最近那位宋总又打来电话希望我们尽快能接除封锁……”

“暂时还不能,虽然现在做了第一轮的排查,确定酒店顾客不可能……但任何案件都有不可能的可能,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千丝万缕的关系……”

潘军话音刚落,有人敲门,“潘局,有人找……”

潘军回了自己办公室,看到了宋歌宋子昂还有宋逸,他之前跟宋歌

打过交道,知道她是一个非常精明厉害的人物,身边关系也不少,伸手握了握手,“这是什么风把你宋大小姐吹来了,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潘军看到宋逸的时候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但他还是明知故问,现在他还不想卖这个人情给宋歌,宋歌笑了笑,“宋逸,辰阁酒店的老板,宋子昂,我弟弟……”

“好,幸好,我跟宋总有一面之缘,也算是这次的案件给我们的机会……”

潘军坐定,宋歌坐到了潘对桌对面的椅子上,宋逸和宋子昂则是坐在后面的黑皮沙发上,宋歌开口,“潘局,我们天津一向都对外来生意人友好,支持,这次能不能支持宋总一把,您看如果案子已经排除了酒店内部人员作案可能性,就把封锁撤了吧……”

潘军抬头看了看宋歌,神色如旧,“这事到不是我不想,而是案件现在还没有明朗,我们也压力大……要说宋老板有压力我也能理解,只是遇到这事了,我们谁也不能置身事外不是?”

宋歌笑了笑,“其实这事也好办,宋总对他的员工熟悉,这一点他可以打包票……至于那些顾客,其实

凭着潘局的敏锐判案能力,他们有没有作案动机还不是您一眼的事情?”

潘军笑了,这宋歌可真是长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现在他到是可以确定,作案人员不在入住人员里,只是这案子重大,他如果给酒店解封了,谁他他解封呀,现在天津所有的人都在期待他给大家一个答案……

正犹豫着,宋歌又说,“晚上,我爸约了赵立觉赵厅长在家里吃饭,我记得赵立觉是你的老上级了吧,这样,晚上潘局也跟我回家吧,一起坐坐……说不定赵立觉还记得你。”

这一句话让潘军愣在那了,这宋歌说话可真是不遮不掩目的明确啊,她是怎么知道他等着想要提拔的?

现在正局长方清国已经要提拔了,局长位子还空着,他指望着这次破案有攻提拔他呢,可是没想到宋歌先于他想到了这个机会,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都不动声色。

潘军那双审过无数次犯人的眼眸,此时却被宋歌那双妩媚深邃的眼睛看得有些发虚,他再次翻了翻放在桌子上的卷宗,想了想,“行,那我叫人给宋总那边解封,晚上,我见见老厅长……你家的地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