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把你的脏手拿开!”花朵怒喝一声,一巴掌向白璧脸上甩去。
白璧急忙撤回拍在花朵胸脯上的手,抓住花朵扇来的巴掌,一脸歉意的讪笑:“不好意思哈,我也不知道怎地就自然而然的拍在你胸膛上了。一定是跟这统界城的风水有关,我在东境时不这样。”
花朵怒道:“臭男人,把你这鬼话拿去骗圣女,休想来骗老娘。”
白璧耐心解释:“朵朵啊,你岂不闻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乎。我在东境为死囚,如今回了统界城就自动恢复了以前的纨绔本性。你应该是能理解的哈。”
“我理解你老母!”花朵另外一只手巴掌扇来。
白璧后仰闪过,不住道歉:“朵朵,我真不是有心的。”
接着转头对花醉道:“小舅子,你说句话啊!”
花醉侧身抱剑,压低斗笠,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姐夫你太过分了,我姐才离开几天,你就开始调戏起她的姐妹!”
“嘿~~~~你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老子以后还给你钱,教你东西,我就是傻逼!”白璧怒骂。
“哼,是你不对在先,怎么还先骂起我来了。”花醉铁骨铮铮。
韩淮阴见白璧下不来台,急忙出来打圆场,挡在花朵身前道:“姐妹息怒。你也是知道的,爷爷他修炼武道气血旺盛。自从花月奶奶走后,已十来天不近女色。欲火攻心之下,才做出了些不经过脑子的事情。”
花朵这才恨恨的收手,对着白璧骂道:“臭男人,你以后再敢这样,老娘跟你没完!”
白璧急忙道:“不会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韩淮阴对白璧拱手道:“爷爷气血旺盛,又憋了十几日,不如带兄弟们去传说中的云雨楼泻泻火。也免得爷爷欲念上脑,做出些轻薄姐妹的事。”
徐玄霸紧跟着附和:“是啊是啊,自从当初听了爷爷所说的云雨楼四绝后,兄弟们都念念不忘呢。”
白璧紧皱眉头:“这样不好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去云雨楼有些对不起你们奶奶。”
段龙象一脸狐疑的看着白璧:“爷爷不会是想食言吧,你当初可是说过,等回到京城,就带兄弟们去云雨楼冲杀一阵的。”
徐玄霸紧跟着附和:“俺当初也是因为爷爷一句要带兄弟们去云雨楼冲杀一阵的承诺,才下决心誓死追随爷爷的。”
韩淮阴一脸正气的劝谏:“纵使爷爷不想去,也要为兄弟们想想,更要为死去的老周头想想啊。老周头生前可是心心念念的想上云雨楼潇洒一回的呢。”
白璧闻言,回手摸了摸背负在背上的包袱,里面有老周头的骨灰。
白璧拍了拍包袱,轻声说道:“老不死的,我带你上云雨楼……”
徐玄霸急不可待的道:“某愿为前锋,前去给兄弟们一探云雨楼虚实。”
“哈哈哈哈傻大个,你为前锋,你找得到路吗?”
“韩老大,那么大个青楼,随便打探一下就知。”
“两位哥哥,还等什么啊?一起去给爷爷和老周头开路啊!”段龙象说道。
白璧哈哈一笑:“瞧你们这个鸟样,老老实实跟在老子这个领导后面,老子给你们引路!”
四人嘻嘻哈哈的就要打马前往云雨楼,就听花朵花露大骂:“臭男人,不要脸!才离开自己女人几天就想着逛青楼。”
还不等白璧解释,段龙象就转头回骂:“你们两个管得真多!既不陪爷爷睡觉,又没能力将奶奶给爷爷找回来。还有脸在这里叽叽喳喳。要想爷爷不上青楼,你们就去把奶奶找回来啊。”
二女被段龙象一番话骂得胸膛起伏,一时之间又找不到话反驳。
段龙象见状,啐了一口:“呸,什么东西!屁用没有就别狗叫。”
这小子自从听了白璧那句“男人只要足够强大,便可以对女人呼来喝去”后,一直奉为至理名言。从不惯着女人!
“好了别吵了。”白璧出言喝止。
接着转头对花朵、花露、花醉、萧存孝说道:“你们先去北城将军巷武安王府安顿,我们去去就回。”
说完便带着韩淮阴、徐玄霸、段龙象扬鞭而去。
看着四人的背影,花醉转头对花朵花露道:“白璧太过分了!如此作为,简直就是不把我这个小舅子放在眼里。不行,我得去找他理论理论。”
说完打马而去,不久就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姐夫,等等我。”
花朵花露冷哼一声:“果然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萧存孝嘿嘿一笑:“两位姐妹之言差矣,我萧存孝就不是那种上青楼的人。”
“呸!你还好意思说。好男风的恶心东西!”
不等萧存孝回答,二女策马就往武安王府而去。
萧存孝笑着摇了摇头,策马跟上。
却说花醉追上白璧,劈头盖脑就是一顿怒骂:“白璧,你在我面前明目张胆的上青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小舅子吗?你对得起我姐吗?对得起我吗?简直就是无情无义,无耻~~~~”
白璧头也不回:“到时云雨楼挑姑娘的时候,也给你挑一个。”
“好勒,姐夫。”花醉转怒为喜。
一行人快马加鞭,很快便到了云雨楼。
此时虽还是中午,但云雨楼已然开张,不断有嫖客出入。
虽说白天统界城中的权贵不是在上朝就是在坐堂当值,此时出入云雨楼的都是些纨绔子弟和无权无势的商贾。
但作为大秦第一青楼,云雨楼的宗旨就是全天十二个时辰为客人提供最优质的服务。特意广收美女,分为两班。以满足那些纨绔、商贾,以及喜欢做早操午操的权贵。
白璧刚跨入云雨楼的门槛,老鸨子就迎了上来,媚笑着道:“哎哟,这不是璧王孙吗?可是好些日子不见您大驾光临云雨楼了。”
白璧嘿嘿笑道:“想必姐姐也知道我被始皇帝发配到了东军死囚营。不瞒姐姐说,我在死囚营数次濒临绝境,眼看就要死翘翘了,可一想到姐姐,我又努力活了下来。
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就是为了再见姐姐一面。”
老鸨子捂着嘴娇笑:“璧王孙的嘴,还是那么的甜。奴家要是年轻个十岁,一定免费让璧王孙爽爽。”
白璧哈哈一笑:“只恨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
段龙象跳出来道:“不老,不老!老鸨子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我就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