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照片

[只有在完成支线任务一之后,支线任务二才会发布?]

艾薇一边吃着可口的冰淇淋一边询问小精灵。

[宿主,理论上来讲是的,但是如果您有红宝石或者绿钻石,是可以通过特别权限进行选择先完成相邻任务的哪一个。但目前鉴于您没有红宝石或绿钻石,您是没有权限选择的。]

[……你解释了一个寂寞,鲁鲁。]

[……]

艾薇吃掉最后一口冰淇淋,走向车站准备回家。

她到家附近的时候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草地。

躺在草地上看着蔚蓝天空上像极了可口棉花糖的白云,闭上眼睛打算给自己补眠。

接下来的时候艾薇在普威特宅子里和迪莉娅母女针锋相对,好几次差点大打出手,却都在最后作罢。

她捏着那张写着霍格沃茨特快的车票,强压下心里的不安,拉着行李箱去往伦敦的国王十字车站。

9?站台。

一个在麻瓜看起来充满怪异的站台。

到车站的时候她看见不远处正在教哈利·波特如何去往9?站台的莫莉韦斯莱。

艾薇后退了几步,并没有向前。她拿出羽毛笔和纸写了一封信折好,放进信封,信封里还有一张莉莉·波特夫妇的照片。

随后她在莫莉·韦斯莱带着金妮离开之后,轻松的找到了9?站台。

上车后找了一个空着的隔间坐下,艾薇从行李当中拿出了那本《怪兽及其产地》看了起来。

“打扰了,我能坐在这里吗?其他地方没有空出来的位置了。”因为再次收到信件而导致没有多余位置选择的哈利·波特硬着头皮走向了艾薇所在的隔间。

“可以,我并不介意。”艾薇抬起头看着在听到回应之后,笨拙地拖着行李箱进入隔间的救世主挑了挑一侧的眉。

“谢谢你!我的名字叫哈利·波特”男孩放好行李箱在艾薇的对面坐下,他的脸上挂着腼腆的笑容。

“艾薇·普威特”女孩头都没抬的回应。

哈利收回手,尴尬的看了一眼对方正在看的书籍,想了想还是没有在开口。

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尴尬。红头发的罗恩·韦斯莱突兀的出现在隔间里。

“我想你们应该不会介意我的加入吧!其他地方坐的太满了。今年的新生看起来数量并不少。”他自顾自的说着随手关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哈利的身侧,他的视线从艾薇的身上落在了哈利·波特的身上。

“罗恩·韦斯莱”他向哈利伸出手。

“哈利·波特”哈利握住了那只手,随后他就被尖叫声刺痛了耳膜,迫使他不得不捂住耳朵。

“哈利·波特,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无比激动的重复了两次哈利的名字,他的眼睛里满是崇拜欣喜的光。

“让我看看你的闪电疤痕可以吗?你不知道!魔法报纸上刊登了你的事迹,你是大难不死的男孩,我们的救世主!”

“可以,但是罗恩。”哈利顿了顿“我可以叫你罗恩嘛?”

“是的”罗恩回应。

“我想我们需要压低声音交谈,坐在我们对面的艾薇正在看书,这样会吵到她。”哈利看了一眼艾薇,随后撩起了额前的发丝。

“我会注意的。”罗恩点头,在看见闪电疤痕后,他再次握住了哈利的手。

艾薇一心三用,一边看书,一边听哈利和罗恩的对话,一边和小精灵鲁鲁沟通。

而这一心三用被罗恩的一句话打断,艾薇不得不从书里抬起头。“斯莱特林不一定都是坏的,格兰芬多不一定全是好的,想不到庞大而贫穷的韦斯莱家族也会这样的持有偏见。”

“那个人是出自于斯莱特林,更别说他的仆人,整个斯莱特林几乎就要变成了食死徒的预备役。”罗恩下意识的反驳。

“预备役?几乎?”艾薇合上书,不悦地眼眸盯着罗恩·韦斯莱。

该死的罗恩,如果哈利·波特因为你的话而去了格兰芬多,导致自己支线任务失败,那么我一定会让你去到你持有偏见的斯莱特林。

“是的,阿兹卡班还关压着不少食死徒,大部分来自斯莱特林。”罗恩嘴硬道,事实上哈利已经开始拉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停下争论。

“每天都会被摄魂怪亲吻的阿兹卡班囚徒,也有来自于格兰芬多的。罗恩,你不该心存偏见,斯莱特林不应该因为一个人而被贴上标签。”

“你们停下!”看着还要开口的罗恩·韦斯莱,哈利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下。“分院的标准是什么?”

“疼死了!”罗恩·韦斯莱揉着腿,埋怨的看了一眼始作俑者哈利·波特。

“一顶破旧的帽子,它的名字叫做分院帽。”艾薇向哈利解释道。

“它会根据每个人的不同来进行分院,四个学院分别代表了四种特性。格兰芬多的勇敢,拉文克劳的智慧,赫奇帕奇的正义,斯莱特林的精明。”

“而这四个学院也分别代表了狮子,鹰,獾,蛇。哈利你一定会是一名格兰芬多里勇猛的狮子。”罗恩笃定道

直到破旧的分院帽放在今年第一个新生的脑袋上面,艾薇还在瞪着罗恩。

海格接她们坐着小船渡过湖面的时候,艾薇还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罗恩·韦斯莱。

频繁接触到眼刀的罗恩·韦斯莱注视着女孩子卷曲的红色发丝,忍不住想,同是红头发人,不应该觉得熟悉亲切嘛?

他百思不得其解。

“格兰芬多!”

静,就连空气都变得静止。

整个礼堂鸦雀无声。

新生们在麦格教授的带领下步入礼堂,纷纷落座于长桌。他们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而破旧的分院帽开启了重复了一年又一年的工作。

德拉科·马尔福坐在高凳之上面目扭曲,漂亮的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即将跌出眼眶。

这一幕让教授席上的部分教授想起了,1971年的那场分院仪式。

与之大为不同的是,一个兴冲冲的冲向红色,一个看起来摇摇欲坠快要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