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刚才草民说错了。
我......我没有得花柳病,这只是普通的皮肤瘙痒而已......皇上......”
江少锦还在大呼小叫求放过,李云海已经叫来一个侍卫把江少锦拉了出去。
李贺站起身,说:“陆九州,剩下的事朕就不过问了。
朕希望你明年这个时候,能把安全套项目拿个好成绩出来给朕瞧瞧。”
“微臣谨遵圣意!
微臣恭送皇上!”陆九州单膝下跪高唱到。
陆九州辞别了李贺之后,出了议事阁的门槛,只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而江少锦灰溜溜的背影才走不远。
陆九州也骑上三轮摩托车离开了皇宫。
次日一早,柳安儿便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回南方。
东方典只是在一旁默默地帮着收拾,时不时还偷偷抹泪。
“娘,我和九州,把南方的事业做起来了,我就让他回来苏城。
到时,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柳安儿搂着东方典的肩膀说到。
其实,柳安儿心中也很不舍。
陆九州看不过去了,递给东方典一个BB机说:“娘,你不如学习一下这个怎么用。
有了它,我们随时都可以联络。”
然后,陆九州便教东方典和柳安儿学习怎么使用BB机,还有如何通过太阳
能电路板充电。
陆九州去隔壁房间,尝试用BB机给东方典发信息,一来二去,东方典和柳安儿都很快便学会了使用BB机。
“笃笃笃”,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东方典皱了皱眉头,听那敲门声就让人感到不适。
“娘去开门。”东方典对柳安儿说完,便去前门口开门了。
“哟,这不是江表嫂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东方典的声音响起。
陆九州来到走出房门,见是夏绮丽,便来到柳安儿身旁,说:“她还来,就你那个江家舅父舅母。”
柳安儿想了想,说:“相公,估计江家舅母是来告状的来了。
小时候,我去他们家玩,打碎了他们家一个不值钱的花瓶。
当天舅母就来我们家,向奶奶告我的状。
最后奶奶抓了两只老母鸡给她,她才没有嫌七嫌八说我调皮、爹娘没教好。”
陆九州吐吐舌头,说:“真是倒了霉,会有这样的亲戚。
以后不用来往了,直接打入黑名单。”
柳安儿却指着上空说:“那你得问奶奶答应不答应,她们老一辈的特别注重伦理亲戚关系的了。
要不是奶奶在世时很疼我,我才不想去江家呢。”
“老柳,干嘛呢,还不快点出来招呼江家的......富贵亲戚!”东
方典冲着东边厢房喊话。
东厢房内已经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继而传来柳上君的话音:“来了来了,是大嫂来了。”
柳安儿低声跟陆九州说:“你听,爹比见到奶奶还高兴。”
陆九州耸耸肩不说话。
夏绮丽在进入前厅时,见到陆九州和柳安儿站在西厢房的屋内,便摇头叹了一口气说:“妹纸呀,嫂子今天真得说道说道你了。
这年轻人就得教,甚至得打,不然目无尊长、没有规矩。”
夏绮丽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故意顿住脚步,白了陆九州和柳安儿一眼。
东方典眼尖,自然把夏绮丽的动作尽收眼底,便忍气说:“大嫂说得没错,年轻人就得学规矩。
不然见到姨夫姨母还以为是哪里来的要饭的,呼来喝去。”
夏绮丽一听,气得鼻孔一张一合的。
柳安儿噗嗤一笑,低声在陆九州耳旁说:“前年啊,江少锦和舅母去柳家布庄坐。
那江少锦脑子记性不好,不认得爹娘,开口闭口叫爹娘叫花子。
娘刚才是在当着舅母的面骂江少锦呢。”
陆九州也笑了,心中却越发地欣赏自己的丈母娘了。
这个丈母娘确实有些泼辣!怪不得能把老丈人治得服服帖帖。
柳上君从屋里出来,笑眯眯地迎上夏绮丽
说:“大嫂,来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一会我让阿典去多买几个好菜,中午你就在这里吃顿便饭呗。
刚好九州和安儿一起吃过午饭,便要回南方去了。”
夏绮丽看了看比自个家简陋多了的柳家,用手绢把首位擦了擦才一屁股坐下。
“吃饭就不必了,我就寻思着怎么也是祖辈亲戚,过来走动走动。
我们江家可是有礼有节的人,不削做那种丢脸子就走的客人,饭不吃,但是唠嗑还是要的。
你说对吧!”
柳安儿依旧低声对陆九州说:“等着吧,又要放大招了。”
陆九州又贱兮兮地笑了,说:“你这些奇葩亲戚还贼好玩的,我们看一出好戏再走。”
“要的要的,大嫂。”
老实的柳上君还没察觉出夏绮丽话中的火药味,便又让东方典去倒茶。
“老柳啊,我看茶都不必喝了。
你看大嫂,坐个凳子还要擦了又擦,我们这茶碗,我怕她嫌弃不干净呢!”东方典阴阳怪气说到。
夏绮丽也不恼,说:“阿典说得没错,毕竟我们江家有仆人,每天卫生搞两遍。
碗筷更是洗了一遍又一遍才上桌。
你们家都自个搞卫生,又还要照顾店里生意,自然家里卫生欠缺一些也是正常的。
不过,我说老柳啊,你也别只顾
着做生意,抽空得好好管教管教你的女儿女婿。
昨天来我们家,我们只是出于好意说了他们两句,你的女婿倒好,拉上你女儿甩脸就走了。
真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人,就是欠缺一点教养。”
夏绮丽知道柳安儿和陆九州就在屋外听着她说话,所以说话时还时不时瞟一下门口。
柳安儿在屋外闻言,气得就要上前理论,陆九州拉住了她轻声说:“先看看娘怎么对付她。”
果然,东方典冷冷地坐下说:“老柳,不必浪费我们那上好的茶叶了。
人家这摆明是来兴师问罪来了,人家嫌弃你没教好女儿女婿呢。”
柳上君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脸露难色,夏绮丽好歹是他亲娘在世时的娘家近亲,他不好意思撕破脸皮。
“是是是,大嫂说得没错,昨天这事我也知道。
昨天我已经训斥过他们了,他们也知道错了。”柳上君说到。
夏绮丽却不依不饶地说:“知道错了?那是你自己认为的吧,我看他们今天的态度,不像是知道自己错了呀。
老柳呀,你娘留给你的鞭子是不是被你弄丢了呀?
你就应该拿出祖传的家鞭,打他们一顿,才能让他们长记性啊!”
陆九州冷笑,又轻声说:“夫人,你这个亲戚好双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