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的眼神如同冷冽的刀锋,他冷冷地说道:“我与姜黎之间的确有所关联,若我死了,也只有她和陆小凤有资格为我收尸了,到时候姜黎就是万梅山庄新的继承人。”
他的声音像是平静的水面,十分平淡,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室内一片寂静,只听得见西门吹雪淡淡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
这句话一出,室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姜黎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与自己的亲生父亲有关。
西门吹雪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他直勾勾地盯着姜黎,仿佛要将她的心思看透。
姜黎看着西门吹雪的眼神感到不解,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自己的亲人?
“难道我猜错了?你才是我爹?”姜黎终于将这句话说出了口,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丝不确定和期盼。
一声轻笑打破了死寂,西门吹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你若是想叫我一声爹,也不是不可以。”
姜黎脑子一片浆糊,这声爹到底是喊还是不喊。
陆小凤和花满楼都听出来了,西门吹雪是在开玩笑,甚至他和姜黎父亲的关系应该不是敌对,但是很乐意看他的笑话。
只是姜黎此时脑子里晕乎乎的,满脑子都在猜测自己的身世,尤其是她算了一下年龄,觉得西门吹雪是她爹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是一声惊天动地的“爹!”,就被姜黎喊了出来。
一声爹喊出来,让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有些惊讶。
西门吹雪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嘴角微翘,带着一丝丝笑意,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的眼神冷冽而锐利,仿佛要将姜黎的心思看透。
姜黎被他看得心里发毛,但还是鼓起勇气迎上了他的目光。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一般。
就在姜黎还懵着的时候,后脑勺迎来痛击。
一声痛呼声在室内回荡,让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有些惊讶。
他们转头看去,只见一个黑烟缭绕看不清脸的男人,正气急败坏地说道:“臭丫头,什么都敢信,连爹也敢随便喊!”
姜黎被痛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她还是坚强地抬起头来,看着来人,“咋,难不成他不是我爹,你是?”
陆小凤和花满楼都惊讶地看向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他身穿黑袍,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感到一种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我是你爹?”男人冷笑一声,“我可不是你爹,你爹可比我能干多了。”
姜黎这才缓回神,意识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是玉罗刹,连忙起身躲在花满楼身后。
“你又来找我干嘛?”
玉罗刹眼神冷漠地瞥了姜黎一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步履从容地走向西门吹雪,语气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我可不是特意来找你的,我是来为西门庄主收尸的,本来想着要是他死了,我还能把尸体带回去,但是现在看来我是自作多情了。”
西门吹雪眼神冷冽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他的目光让人感到一种无法逾越的冰冷,似乎在他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毫无意义。
玉罗刹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轻轻地笑了笑,又看向姜黎,“小丫头,收尸的事情,我就不和你抢了,不过下次记得可别在胡乱认爹了,小心你爹找过来敲你脑门。”
说完,他转身走向窗边,窗户外面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更加神秘。
“他是我爹吗?”姜黎看着消失的背影,轻轻地问道。
“小姜黎,可以啊,玉罗刹的女儿,西方魔教的圣女,这身世够厉害的啊。”陆小凤拍了拍姜黎的肩膀。
“西门庄主,你是我哥?却骗我喊爹?”姜黎恼羞成怒,气呼呼地看向西门吹雪。
自从猜到他是自己的哥哥,姜黎对西门吹雪的恐惧就急速下降。
西门吹雪转过头,看向姜黎的眼神里满是无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你爹了?”
“那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喊你爹?”姜黎疑惑地问道。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真的敢喊。”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你!”姜黎气结,这个男人真是可恶至极!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陆小凤见状连忙上前安慰姜黎,“好歹是你哥,你要真生气,就喊你爹来教训他,毕竟你也打不过呀。”
姜黎闻言,眼神闪过一丝狡黠。她抬手招呼道:“爹!”
果然如她所猜测,一道身影瞬间出现在室内,正是玉罗刹。他冷着脸走向姜黎,问道:“什么事?”
“你看看西门吹雪,他欺负我,骗我喊爹,平白让您跌了一个辈分,是不是该教训他!”
看着古灵精怪的姜黎,玉罗刹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不想让她得偿所愿。
“是你自己笨,才被骗,所以我才敲了你的脑袋教训你。”
西门吹雪听此嘴角微翘,看着恼羞成怒的姜黎在这里哼哼。
在回答了姜黎的问题后,玉罗刹再次转身离开,只是谁也猜不到他是离开了,还只是隐藏了踪迹。
“阿黎,你怎么知道玉教主没走的?”陆小凤问道。
“你怎么也叫我阿黎?”姜黎也不再生气,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咋?你师傅能叫,我就不能叫了?”陆小凤笑着问道。
“能,怎么不能,我之所以猜到玉罗刹没走,是因为在沙漠的时候就是如此,所有人都以为他走了,结果突然就又出现了。”
姜黎也不想和陆小凤争辩称呼的问题,只是回答他的问题。
陆小凤得到答案后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摇头晃脑地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