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上来,加之身上的猛兽饿狼扑食,夏稚浑身通红。
双手被领带箍住,烙铁似的胸膛让她没法移动,她倒也不挣扎,挺尸般任他所为。
此时,夏稚像个被子,温热又柔软,调动了他潜藏的邪性。
策琅延古铜皮肤上的肌理线律动着,周身氤氲着身上的酒香。
他瞧着身下情动女人微湿的眼角,绯红的脸颊,不禁将欲望推上了高峰。
被子塌了,但似大火燎原般滚烫。
策琅延低下头,亲了亲她紧闭的双眸,拉起她的麻花辫,唇边勾起顽劣的笑。
“今天是角色扮演吗?”
夏稚声若游丝,肌肉酸痛,“你可真不要脸。”
策琅延认真作画,画笔拂过山峰,描过森林,绘出甘泉,一遍一遍加强着色彩,沙哑的嗓音在空旷房间的旖旎推向极致。
“是你勾引我。”
夏稚用被绑住的双手捶向他,“放屁。”
策琅延不紧不慢的系好衬衣的扣子,俯视着被迫抬起手臂失神的夏稚,抬起长腿从沙发上下来。
每次他的着装都是完好如初,自己却凌乱不堪。
想到这,夏稚坐起身,朝他小弟狠踹了一脚。
策琅延顺势握住,揉捏着她的敏感,低沉的笑声自胸腔震动,火热的掌心盖住她的锁骨,将刚坐起身的夏稚压了回去。
将她的短裙抚平,却不放过她柔软的小脚,反而捏着脚心抬高,俯下身,半跪在夏稚身边,仔细瞧着她汗涔涔的鬓角。
四周寂静着,他的声音愈发真挚。
“我不爱阮凌凌。”
夏稚见他不仅不为自己松绑,还要用这样的姿势羞辱自己,羞耻转为愤怒。
“我管你爱不爱!那日你想杀我不是吗!若不是组织的电话,我就真的成了策家被死亡的前妻了!”
策琅延长睫微颤,掩去眸底的失落,但并未解释。
沉默。
“你做我的情人吧。”
......
夏稚想一巴掌拍死他,可身体发软抽不动。
想到阮丰怀与组织联系密切,策琅延也是自己的暗杀目标。
她冲策琅延摇着被领带缠紧的双手。
“我有说不的权利吗?”
策琅延听她没有拒绝,冷眸划过一丝期望,“看哪个方面。”
夏稚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那里记录了他们发生的一切,她看着镜中瘫软的女人说。
“你结婚之后,我们便断了,再不相见。”
那时,他该被她杀死了。
“可以。”策琅延万年冰封是面庞似被春风拂过,他拉起夏稚,温柔的帮她解开手上的领带,整理衣服。
夏稚得寸进尺,“那既然是情人......我可以找别的男人吧。”
“你敢!”
想到刚刚她与楚风涵气的亲亲我我,策琅延醋意大发,扛起夏稚,再一次踹开房门。
“跟我回家!”
策琅延进了自己专用电梯,怒气冲冲的喋喋不休。
“是,我之前和阮凌凌确实有一段,但那是遇见你的从前!”
夏稚被他扛在肩膀上,头冲下摇晃着,晕得酒都要吐出来了。
“夏稚!你别忘了,你的名字是我取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在组织的地位是我给的!”
策琅延知道她难受,便将她反过来,长臂勾住她的膝窝,一手又托住后背,将她揣进怀里,抵住她秀美的额头,恶狠狠道。
“所以,从心到肉体,你都别想逃脱我!”
夏稚不屑撇嘴,“......”
进了停车场。
策琅延拉开宾利的门,把夏稚塞进副驾驶,而后没有叫司机,亲自开车。
就当马上要出地下车库时,一辆布加迪威龙从宾利的视线死角疾驰来!
嘭——
来不及躲避,宾利的后尾被撞击!
可对方力度掌握的刚刚好,仅是撞破保险杠,并未有实质性的伤害。
策琅延朝夏稚吼道“抓稳了!”便紧踩刹车调转方向盘,在地下车库的弯道内滑行。
布加迪威龙有备而来,他十分清楚弯道的走向,继续加速企图撞向宾利的后尾。
可策琅延再不给机会,伺机到立柱旁闪开车身,布加迪威龙躲闪不及,但还是撞破车头。
一时间,四周烟气弥漫,两车相对而停。
地面上是刹车留下的弯曲痕迹,一时间尘土滚滚。
夏稚这才看清布加迪威龙车盖上的幽灵图案,带着鱼叉的骷髅头在昏暗的车库中甚是骇人。
立威廉集团的厉七晔。
她疲惫地闭上眼,脑瓜子嗡嗡响。
暗杀名单上最棘手的三人,都到齐了。
策琅延迈下车,宽肩窄臀完美的身材被西装包裹着。
夏稚眯着眼睛,看着烟雾里的策琅延。
嗯,不错。
厉七晔和策琅延有什么样的瓜葛,她不得而知。
但是都是要被她杀死的人,她不介意先看场戏。
布加迪威龙的方向,下来一个寸头男人,他怀中竟抱着一人。
“夏小姐,你在这?”
似春风般稳重又温和的声音传来。
楚风涵?
夏稚顿时支棱起来,她立即下车走去。
烟雾渐渐散去,她这才看清。
松垮破洞的卫衣卫裤,明亮的双眸,配上断眉和唇钉。
除了纨绔子弟,没有什么更具代表性的形容。
厉七晔轻轻的将怀中的楚风涵放进轮椅,朝他们推了过来。
厉家老爷精力贼拉旺盛,生了七子,厉七晔是最小的,自然是放在手心上宠出花来的。
而且立威廉集团是纯正的外资,比阮丰怀的资本要大的多。
所以厉七晔丝毫不必迎合本土的策琅延,因为他从不需要在怀江市立足。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他是楚风涵的跟屁虫,他把仅有的一丢丢温柔都给了楚风涵。
厉七晔嚼着口香糖,“这不是策总定制的宾利吗,全怀江市仅此一辆,做工不怎样啊。”
又绕到宾利后尾,抬脚踹向岌岌可危的保险杠。
咣当。
保险杠应声碎裂,掉到地上。
策琅延冷漠的瞧着厉七晔作死,他并不制止,反而转向楚风涵,眉眼藏了冰似的明知故问。
“楚总,怎么不在大厅玩。”
楚风涵耸肩笑道,“女伴被策总带走了,我可睡不好了。”
“什么?!”厉七晔冲过来,指着夏稚,不可置信、十分嫌弃。
“就她?!”
夏稚抱着臂膀挑眉,不知自己怎么惹到他了。
楚风涵不做解释,定定地望向夏稚。
“夏小姐,不如去我家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