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嘿嘿一笑后便连忙和房玄龄洗完手之后,便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此刻,房遗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之后这才发觉对面的位子上依旧没有自己的二弟,随后眼神有些发愣便问着房玄龄说:
“二郎今天还不回来吃饭吗?这都多少天了?”
对的,自从房遗爱高阳公主闹完脾气之后,便搬回了房府而仅仅在房府吃了三天的饭之后,便不再见踪影,当然,房遗爱肯定是一直在封地里了,封地的人又漂亮,食物又多,而且圣上也在那里,为什么要还在家中呢?
二郎究竟去哪里了?
此刻,房玄龄这是冷哼一声之后,便对房遗直说:
“二郎依旧在封地里没有回来,没大没小的封地是家吗?居然一天也都不回来........”
此刻,卢氏则是看到自己丈夫对于自己儿子这种态度,随后顿时便火冒三丈,随后这才指着房玄龄说:
“还不是都因为你,自己的儿子都从公主府里赶回来了,还不去想想办法让儿子重回公主府,我还等着抱大孙子呢?可现在呢?”
房玄龄顿时一头黑线,随后这才。支支吾吾的无法向卢氏是这其中的关系只能得冷哼一声,以后这才看到旁边在埋头苦吃饭的房遗直,随后便冷哼一声,对着房遗直说:
“吃什么吃,只知道吃饭,一天只知读圣贤书,不知道为我房家开枝散叶!”
此话一出,房遗直不由得若在嘴里无法说出来,只好用委屈的眼神看了看自己的老爹表示抗议,随后,这才继续往嘴里扒饭:
“二郎,你快回来吧,快回来帮我分担一下老爹的火力呀,你要是再不回来的话..........”
身为嫂子的杜氏则是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小脸一红,随后便是看着房遗直:
“看来以后要加把力了,嗯......各种鞭汤也要准备上.......”
卢氏此刻仿佛也被吸引过去了,火力毕竟比起二郎的孩子来说,还是大郎更重要一点,随后便也说着:
“大郎呀,大郎,你要加把劲儿了,娘然后还指望着抱孙子呢,现在呢二郎的情况你也懂,看来娘是指望不上二郎先抱孙子了,现在就只能指望你了......”
随后,房玄龄似是想起什么,最后这才对众人语重心长的说:
“现如今,疟疾,腐疮这种传染病马上就要到长安城了,这两天先暂避风头,不要出去了吧?若不然要是。这种瘟疫一旦上升,可是九死一生......等二郎回来之后,老夫也会让他也暂时先别去封地.........”
众人听到这话后,不由得一阵担心男二郎的危险,随后最先发难的便是卢氏,之后又是对着房玄龄一阵劈头盖脸的说:
“明明知道外面还有瘟疫,居然还让二郎在风地里乱窜,若是二郎沾染到了疾病,老身今天是豁了这条命也要让二郎完好无损.....”
房遗爱之前已经在房地里建造了养殖场自然是将各种动物纷纷聚集进来,因此,自然也是有母牛在这里面产牛犊.....马上拯救大唐的任务就要落到这些牛犊身上了,但是因为这些牛崽子的数量过少,因此恐怕只能暂且维持一小部分人先用,不过到时只要将大部分长安城的牛肚集结起来,估计也是大差不差的可以用,况且一只牛不只是能单单的接种一次,而是能够接种好多次。
可对于房二郎现在的难关则是如何让这群唐朝的人相信牛犊能够治疗这些疾病呢?这对于唐朝的人来说简直是太离谱了,就好像是困扰了前世蓝星半辈子的癌症在鸡身上找到了解药病毒,并且还能大规模推广......
该如何让他们相信这些牛犊能够治病呢?
可目前来说,先考虑的却并不是这种问题,因为外门口开始逐渐聚集了大量商人的马车,在络绎不绝的向防腐赶来,纷纷停留在防腐周围,或者是直接连成了一串在长安城当中一辆接一辆伤人的马车。在这仿佛周围不断的徘徊靠近,
此刻,因为这是头皮发麻,看到了这么多商人挂着怪异的微笑,径直向房府走来,并且嘴里还念叨着什么新城、店铺以及房二郎,仿佛就像是僵尸一样......端的在向防腐涌来甚是可怕,
若此时房二郎在这里必定要大呼一声:
“我去,要是在这里架一把银色杀手,我绝对一个人就能守住这里。”
最后在门口的门卫则是看着外面的一幕,顿觉头皮发麻,不由得祈祷自己二少爷干的浑事,最好能够小一点,不然引得这么多商人来到这里,那可是要激起群愤的呀!最后门卫则是连忙堵住门,这才外面的声音有些点小随后,侍卫则是慌慌张张的对管家说:
“管家快报告姥爷和大少爷快点,外面来了一群商人,好像要找房二郎,我们快要顶不住了!”
管家,这是连滚带爬,慌慌张张的,这才有序的敲着门,强忍着内心的所思所想:
“看到这样的架势,估计是二少爷就在长安城犯了什么浑事,完了这下可完了,老爷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最后管家理了理心情,这才缓缓的说道:“老爷大,少爷不好了,外面一群商人围着我们的房子,不知是要干什么,似乎是要找房二郎一样许多人。”
而此刻,房玄龄则是眉头一挑,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随后便看着房遗直这才缓缓的说道:
“你先出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若是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喊老夫了。”
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若是穿越到唐朝去敲人家的门,那么依次见到的先是侍卫,然后是管家,随后是贴身丫鬟,最后才可能是正主,会一开门就直接正主冒出头来的。
既然外面的管家说是什么有重要的事,大概是可能二郎又在外面犯了什么浑事,房玄龄无奈的叹了口气,简直是闭着眼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为谁而来,这才气的冒烟随后愤怒的说道:
“这个二郎简直是越长大越没谱,简直是要成精,又给老夫惹得这么多大事,我房家乃是书香门第,怎么会冒出如此犯浑的孩子呢,列祖列宗呀,这给点力呀。”
最后房遗直这才慢慢的出去之后,顿感惊讶,因为这些木头的隔音效果真的太好了,在走出前厅之后,走出院外才发现居然是如此嘈杂的声音,各种商家在喊着什么新城什么房二郎。
这时候,房遗直才叹了口气,随后摇着头喃喃自语的说道:
“二郎呀,二郎,这次你可是玩大了,居然招来了这么多商人,记恨你,你到底是干了什么浑事呀?不会只吃了两碗的粉,随后只给了一碗粉的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