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考虑一下,胆子你还有三天的时间。”
江姩姩愣了一下,错愕的看着裴序晏,“你知道?”
“当然,你今天在董事会上的表现我们整个圈子都知道,大家纷纷开始称赞江重斌生了一个好女儿。”
江姩姩抿唇没有说话。
她拿过桌上的文件就往外面走。
裴序晏连忙追上去。
“陪我吃顿饭都不行?”
“不行!”
江姩姩转身指了指手里的文件。
裴序晏无奈地笑了一声没有在意。
楚漫儿的居住的公寓里。
电视上正播放着江氏集团江少黎卷款私逃的画面,同时还有一同播报他给江重斌投毒的事情。
甚至连那些聊天记录也一同被放了出来。
顿时网络上关于江少黎的声讨到达了顶峰。
一瞬间让人人称赞的商业才子一下被警方通缉的对象。
楚漫儿想想都觉得好笑。
走到一边的酒柜给自己倒一杯酒悠闲的喝着。
江姩姩果然速度够快,这么快就把江少黎给赶出去了。
他现在到想看看,没有了江家的扶持,他这个商业才子怎么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桌上的电话突然想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哪位?”
“是你,是你对不对?你居然
把我们的聊天记录江给江姩姩?!楚漫儿你到底想干什么?”
楚漫儿此时也听出江少黎的声音。
她冷笑一声,并没有在意他质问的语气,“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罢了。”
“认清现实?楚漫儿你就不怕最后把你牵扯进去?”
“我怕啊,但是不还有你给我当垫背吗?毕竟我可从来没让你毒杀你父亲,是你自己一心想要他死!”
楚漫儿嘲讽的说着,完全不在意江少黎会不会生气。
果然下一秒就听到江少黎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楚漫儿,你别后悔!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江少黎说完就挂断电话。
楚漫儿没有在意,她继续喝着酒。
现在解决了江少黎,那么下一个就是江姩姩。
城外一处偏僻的拆迁房内。
江少黎愤怒的捏紧手里的啤酒罐然后将它砸到墙壁上。
他没想到他今天走到他居然有被通缉的一天。
如今他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楚漫儿那个贱人给害得。
如果没有她没有和江姩姩串梭在一起,没有裴序晏的帮衬,他怎么可能会轮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如果可以,她以后一定要让那几个人血债血偿!
楼下,突然响起一阵汽车引擎声
。
江少黎警惕的站到在窗口的位置向楼下看去。
待看到是那个男人后,他才终于放下心来。
没过一会儿,房门敲响,江少黎打开房门让男人进来。
靳北沉看向周围,破烂不堪的墙壁上满是灰尘。
任谁都没想到曾经名声大噪的江少黎如今会蜗居在这个破旧的房子里。
“江少爷怎么不给自己找个好点的地方住?找这么偏僻又肮脏的地方真是委屈我们的江少爷了!”
靳北沉一脸笑意的说着,目光里透着淡淡的嘲讽。
现在谁都知道了,他江少黎已经不是什么江家的少爷了,眼前的这个人却还在一口一个江少爷的称呼自己,简直是让他恶心!
江少黎没理他,只是说道,“我要的东西呢?”
靳北沉示意手下,就看到身后一个保镖拿出一个箱子走了上来。
他把箱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居然全都美元。
江少黎拿出几沓美元检查了一下,看到没有没有问题,这才把手里的合同拿了出来。
“这是我手里江氏25%的股份,现在给你。”
靳北沉满意的笑了一声,拿起合同开始仔细阅读查看,确定没有问题了才说道,“江少爷果然爽快。”
江少黎没理他,拿过一旁
的烟抽了起来。
他目光淡淡地看着靳北沉。
“靳先生,你说你放着好好的北洲财阀君主不去当,跑到这宁港市来躺这汤浑水干什么?”
“那你放着江家大少爷不干,躲在这里干什么?”
靳北沉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江少黎顿时才意识到手了什么,笑了笑没有说话。
回去的路上,靳北沉把手里的合同扔给前面的秘书曾志。
“派人把这个送去给裴序晏,让他赶紧把人给我送到我房间去。”
“是。”
深夜的华江大酒店的顶楼VIP房间里。
桑晚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被反绑在身后,任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嘴巴也被贴上了胶布,甚至连眼睛也被蒙了起来。
不安的恐惧感让她想要呼叫,可是发出的只有呜呜呜的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她只记得自己刚刚从医院里加班结束,在回家的路上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口鼻就晕倒了。
是谁?
是谁把她带到这里的?
桑晚不安的猜测着,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张极其恐怖的脸。
不会的,不可能是他!
她已经隐姓埋名过了三年,甚至还给自己整了容
,那个男人不可能再找到的!
可是如果不是那个男人,那会是谁?
桑晚忐忑不安的猜想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房门被打开。
桑晚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
一阵阵脚步声不断向她靠近。
桑晚挣扎着,想要进来的人放了她,可是等了一会儿她发现进来的人只是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
桑晚不由地开始头皮发麻。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
饶是过了三年,她依然记得那种感觉。
那种让她拼命想要忘记的记忆又全部涌入脑海里。
她摇着头,崩溃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男人起身来到她的身边,缓慢的揭开桑晚眼睛上的那块黑布。
刺眼的灯光照射在她的脸上,让她睁不开眼睛。
还没等到桑晚看清面前的男人是谁,就听到他仿佛是从地狱传出来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敲击在桑晚的命门上,让她害怕的连呼吸都忘记了。
“晚晚,真是好久不见!”
桑晚颤抖的不敢说话,靳北沉心疼的继续道,“这看到我就哭,晚晚,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对你告诫?别在我面前哭,不然我会忍不住的,嗯?”
男人的尾音拖的很长,让桑晚止不住的颤抖,甚至连瞳孔也在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