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的娇躯和迎面扑来的芳香,似刺激着秦峰的神经,双手犹如演练上千遍,轻轻的抱住夏侯轻衣的温软的纤纤玉腰。
下一秒,就将夏侯轻衣拦腰抱起,扔在床铺之上。
娇艳欲滴的夏侯轻衣看着秦峰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尚且未经人事的他又羞又臊,慌乱无比,只得静静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
不一会,便上下其手,转眼间就将夏侯轻衣变成了小白羊。
她羞涩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红唇忍不住的娇呼起来。
秦峰心中惊呼,便是一阵乱啃。
颊鬓殷红一片,羞赧娇嗔不止,哪里还有半分往日叱咤山寨的铁娘子风范。
干柴烈火。
很快就在房内燃烧了起来,剧烈的声响惊的房梁上歇脚的小鸟惊慌离去,幼小的心灵深受打击,暗呼是何人如此残忍,竟打的女子娇声连连。
次日一早,看着床边点点血迹,夏侯轻衣从未被启蒙过,顿时疑惑不已,傻傻道:“秦峰,你看,这有血迹诶。”
“这...”
秦峰忍俊不禁,自家婆娘未免也太白纸一张了吧?顿时附耳解释起来。
“啊,好羞人啊。”
感受着耳边秦峰热乎乎的吐气和那渊博的知识,夏侯轻衣俏脸一燥,急忙用被子捂住一片大好风光,只露出一双好看的眸子在外。
“哈哈...娘子好好养伤,某去上职为娘子买好吃的。”
秦峰轻笑,在过了几把手瘾后,也并没有留恋温柔乡,穿好官府就正式走马上任。
“哼...坏秦峰就知道欺负我。”
“还有这血,难道每次做那个都要流血吗?”
看着秦峰离去的背影,夏侯轻衣骄哼一声,忍着下腹的创伤,悉悉索索的穿起衣物。
“叮…恭喜宿主成功收服二流高手,奖励二流高手-燕云十八骑(可成长)。”
“什么?这也行?”
监牢路上,秦峰脑中突然响起系统冷冷声响,令秦峰身形为之一顿。
他知道将良臣猛将收与麾下能有奖励,但没想到夏侯轻衣竟也属于那猛将序列。
“自此以后日夜皆有人守护,谁人能耐我何!”
接下来,秦峰又问及燕云十八骑何时到来,便往宜昌牢狱赶去。
宜昌牢狱与县衙仅隔着一条小街,毕竟那个朝代都有公堂审案,为了提审犯人,两个地点一般都是紧挨着的。
不过半时,便来到典狱司外,秦峰理了理官袍以及腰间的绶带,打量而去。
只见宜昌监外墙黄泥青石筑建,高达三四米,高墙之上皆有往来岗哨,大门处更是数几狱卒手持利器,若想越狱,端的是异想天开。
打量间,秦峰便往监牢大门行去。
门口一狱卒见秦峰东张西望的往这里行来,急忙上前,见其穿着官服略熟,便不敢大声呵斥,抱拳一礼,谦声问了起来:
“这位官爷来此有何贵干?”
“吾乃新来的宜昌县狱典狱司秦峰。”
见状,秦峰拿出令牌,开口道。
张铁闻言惶恐不已,早觉秦峰身穿官服眼熟,这不就是一年前,也就是上一任典狱司大人的官袍嘛!不敢怠慢,立马卑躬行礼,道:
“原来是秦大人,小人眼拙,未能识出,还望大人恕罪。”
“何罪之有。”秦峰轻笑一声,扶起眼前狱卒,“汝将宜昌狱的几位牢头请来,本官有事通告。”
“是,大人。”
张铁恭敬的回着,领着秦峰入了宜昌狱,许多狱卒知其身份,眼冒巴结,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着。
对此,秦峰倒很是受用,满脸笑意中扶起一位位属下,趁机拉拢人心自是不在话下。
众人见礼完毕,自有人将秦峰领往典狱司大堂,也就是前世的办公室。
大堂内陈设简单,中央摆放一张座椅,四周皆是列柜,案桌上有着一本典狱司基本职责手册。
秦峰大致看了看,无非就是看守与释放刑满罪犯,与前世监狱职能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便是这里对在押犯人缺少人权!
犯人没有放风、探监的权利,只能困守与牢狱方寸之地,久而久之,不死也得疯癫。
“古代犯人没人权啊!”
秦峰叹息一声,拿出在押囚犯薄目翻看起来。
宜昌县十一万户,人口三十七万,这狱牢之中二百七十号人,穷凶极恶之徒唯一二尔,其中大部分都因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抓。
比如城东李二狗因偷了大户张家几斗粮食被主人家打断腿脚,送押官府,判困四年。
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但唯一的相同点便是受害的都是大家大户,而且他发现牢中竟无一人是世家或官宦子弟,全是一些平头百姓,不是被冤就是因世道所迫。
“官府倒成了恶霸的保护伞了!”
合上籍册,秦峰揉了揉眉心,心中温怒无比,他自文明世界而来,自是没有什么三六九等,便想着尽己所能,造福一方百姓。
一念到此,他突然灵光一闪,心中便有了办法。
“秦大人,二位牢头到了。”
就在此时狱卒的声音响起,秦峰抬头只见两位身形稍壮硕的男子恭敬中行了一礼。
新官上任,宜昌狱两名牢头为在秦峰心中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很快便来到秦峰面前,看向面容稍显稚嫩,却不失沉稳的少年。
“在下张济,拜见秦大人。”
”在下刘莽,拜见秦大人。“
前世没能考公上岸,此生遂愿,秦峰自是充满了期待,但当面对浑身充满杀气的壮汉时,亦不免发怵片刻,但脸上却没露出丝毫异色,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吾乃秦峰,自今日起任宜昌狱典狱司一职,首先很高兴能与诸位成为同僚,其次便是希望诸位与吾同心同德,共同打造一个朗朗的宜昌狱!”
“是,大人!”
二人齐声大喝,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们虽是糙人,却不会傻到与上官作对。
秦峰轻点下巴,看向领头的两个牢头,表现出了与远超自身年龄的沉稳,道:
“本官既新来,就得有个新气象,在押囚犯虽是戴罪之身,但却亦有完整人权,所以本官决定给予他们一定的人权自由。”
“大人,何谓人权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