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韵,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萧强要紧!”
秦风的话提醒了萧清韵,她立刻擦干眼泪脸上露出倔强的神色,一抹憎恨从她的眼底掠过。
这还是秦风第一次从她眼里看到这种表情,看的出来,她真的生气。
“叔叔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待爷爷,爷爷可是他的亲生父亲呀!”
一想到萧强对爷爷做的种种,萧清韵就感到不可理喻。
一个人怎么能对自己的父亲做出那么过分的行为?
还是人吗?
为了争夺家产,就把亲情抛之脑后?
之前她还不相信是萧强杀了爷爷,虽然秦风在她面前提过有这种可能,可是她觉得秦风说的太过极端,萧强应该做不出那种事儿。
但是现在她信了。
“我一定要找到他伤害爷爷的证据,我爷爷报仇雪恨。”
之前萧清韵还哭念着萧强是亲人,是长辈,也是爷爷的另一个孩子,虽然他做出了过分的事,但并没想对他赶尽杀绝。
毕竟她爸爸失踪后,爷爷就只剩下萧强一个儿子了。
可是萧强竟然如此对待爷爷,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想找到他伤害你爷爷的证据,其实不难。”
秦风的话,让萧清韵猛然抬头,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的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秦风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你想啊,萧强三番五次的想快点火化遗体,肯定是因为从遗体上,就能找到他做坏事的证据啊!”
经过秦风的提醒,萧清韵点点头,确实是这样。
秦风又撇了眼萧魁,语气中颇有不满。
“还有你这个爷爷,口口声声说帮你,可是也没见他帮你,没听他主动说过萧强是怎么害他的,不然我们也不必追查那么久。”
“所以,他心里心里还是想给那个萧强一次机会。”
“结果就是苦了我们这些人,一次次的帮忙擦屁股,再这样下去直接把他火化了就行了,这破事,我也懒得管了。”
秦风冷哼一声。
听到他这么说,萧清韵一脑袋黑线。
很是担心秦风真的不管这事了,凭她一个人的能力,恐怕没办法照顾好爷爷剩下一半的遗体。
萧清韵极了,把眼泪一擦,拉着秦风的手撒娇。
“就算你再生爷爷的气,也不能不管这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就算看看我的面子上,也请你一定要帮忙好吗?”
“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会报答你。”
萧清韵急切地看着秦风,希望秦风能答应她。
秦风挑了挑眉毛问:“那你想怎么报答我?”
“就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而且我愿意为你学习很多的姿势。”
说道这里,萧清韵的脸已经红透了。
低着头的样子,分外可爱,怎能不让他心动?
而且为了他学习新的姿势?
通过之前跟她的几次亲密接触,虽然没有上床,但是他知道萧清韵的身材特别好,如果再加上一些新姿势?
秦风想到这儿,差点流鼻血。
啧啧啧,新姿势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这种勤奋好学的女孩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的事情,我管到底了。”
他本来就没打算不管她,刚才只是说气话,没想到她当真了,还让他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
秦风心里牵着乐开了花。
这下轮到萧魁不满了。
“你小子,套路太多了吧?!”
“前几次我想你推荐我孙女,你小子一副出了家修身成佛不近女色的架势,结果在这儿等着我孙女么?!”
“你小子这是把我跟我孙女都骗了啊!”
秦风嘿嘿一笑,全当萧魁是在夸奖自己了。
只不过有一件重要的事儿,秦风必须问问萧魁问你想的,于是正色道。
“萧魁,萧强是给你下毒,才让你毙命的吧?”
萧魁答应着:“没错!”
那几天他正好身体不适,萧强给他带来了补品,没想到萧强会在补品里下毒。
“既然如此,解剖你是唯一能找到他杀人证据的方法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风知道,萧魁现在需要安宁,既然他已经不在人世,不应该再折腾他。
但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就算再不忍心,最后也只能这样。
这些话,都是在脑海里跟萧魁说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秦风打算跟萧魁商量好了,再告诉萧清韵。
萧魁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于是无奈道:“我之所以不想被火化,除了想亲眼看到宝贝孙女继承家主之位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若是他一意孤行,要阻止我宝贝孙女,那你门可以要求解刨我的遗体找出证据,让萧强再无翻身的可能!”
萧魁的话掷地有声。
秦风明白了萧魁的决心,于是把萧魁的话,告诉了萧清韵。
但是萧清韵当然不同意。
爷爷已经这么可怜了,现在他已经死了,怎么能再折腾他呢?
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允许这么做!
秦风知道萧清韵孝顺,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也由不得萧清韵了。
只不过解刨萧魁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可以过两天再进行,还有时间好好劝劝她。
让萧清韵同意解刨萧魁,这是唯一能扳倒萧强的方法了。
萧清韵打电话叫来了两个保镖,让他们全天候陪着爷爷的遗体,绝对不能让别人火化爷爷。
至于秦风,他觉得有必要去找一趟萧强。
此刻的萧强正在家里等待着清虚道长的好消息,本来他想让清虚道长做法,帮助他找到余丽出轨的证据。
但是既然秦风跳的那么欢,不断的坏他好事儿,他也不介意先把离婚的事儿推迟一段时间,先解决秦风。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你要去哪儿?”
看到余丽要出门,萧强大声呵斥。
余丽精心打扮过,一看就知道要出去找她的情郎。
“我出去跟姐妹逛街,这你也要管?”
“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时候,我可从来没说过什么。”
余丽讥讽的冷笑,一双萝卜腿踩着高跟鞋往外走。
结果刚走到大门口就退回来了,萧强正差异她咋改变主意了?
下一刻一道杀气腾腾的人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