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时对他所做的梦境十分的不可置信,相信这件事让任何一个正常人来听,都不会觉得这件事是很正常的。
而且要是正常人的话,这个事都不可能那么容易相信的吧?
陈以沫甚至怀疑自己现在是不是正在做梦,他救了救自己的大腿肉,嘴里小声的念叨着:是不是做梦?是不是做梦?难道是白天想着这件事想的太多了?就梦到这个事了,但是这也太离谱了吧,我的脑洞看来还是很大的,看这居然还是梦中梦,我的梦还被别人科普了,他的梦。
不过还是对好兄弟了解不够深啊,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那还不够了解吗?一般做梦的话,不是里面的人物都很现实,很是贴近吗?咋的,他做了这个梦剧情离谱就算了,连人物的设定也是相当的离谱。
太失败了,太失败了,他做的这个梦魇实在是太失败了,到处都漏着漏洞,会有这么明显的漏洞的梦吗?
宴会时怀疑自己最近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难道是最近他实在是太忙了,休息不够好?,平日里优思的也够多,所以脑子里才想出这些事情,然后做梦才梦到这些离谱的泰剧剧情?
也会是拒绝去想他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的真实,此刻的他坚信着自己做的梦,完全就是梦,他现在所做的事所看到的人所看到的事物都是梦境所虚幻出来的。
江一墨看到他自言自语,而且还这么一副离谱又幼稚的自言自语,嘴角很是臭,狠狠的抽了一抽。
要不是他们从高中就认识,而且也知道对方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他恐怕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傻掉了,是不是脑子的智商回归到几岁的时候。
而是而且还是那种十分相信奥特曼有光的那个年纪。
江以默敲了敲桌,提醒他的一切幻想,也打破了他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当然,或许也是说,让宴会时停住他的不可置信来听江以沫所做的梦的不切实际的内容。
“我做的梦你都要记下来,那个东西说了,以后我做的梦里面或许都是之后末世来临所面临的,现在你多听一些,都记进脑子里去,我们才有机会想办法,现在听着你的一切幻想,现在我们两个人都是真实的。
并且我们两个的脑子都没有问题,你不必怀疑自己,也不必怀疑我,因为先前我已经替你怀疑过自己千百遍了。
反正就一点,我所说的你都要努力的记下来,接下来在本子上的内容,你也先别给第三个人看,反正这件事现在说实话,说出去的话会引起巨大的恐慌,别人也不会信任我们的话。
而且末世的事情,根本不会有提前的什么预兆,只有真正来临的那一天,造成了无可挽回的损失,大家才会相信。
所以这个事你也知道它的重要性,也知道事情的保密性,我希望你发挥你本身的优秀本质出来,做好现在我交代你的事。”
宴会时立刻申请为主,江以沫却为他此时小学生似的行为脑筋,又抽了一抽,脑袋有为的疼。
但是接下来,江以沫又抓紧时间继续回想着他的梦境,然后对宴会时细说,想起来一些细节之后,又陆续的向他补充说道。
宴会时,一边听一边连忙在笔记本上记下笔记,因为江一墨的思绪很是顺利,所以说的速度也不是很慢,当然,这还是考虑到要让宴会师一边听,一边能够开始思索,而且主要是让对方听得明白,说的透彻,所以他还特意说的慢了一些。
然而,尽管如此,宴会时还是记得乱七八糟的,字体更是记得像鸡爪一样。
很快,江以沫就说完了他的内容,然后问宴会师:“这下你清楚我所做的梦的整个内容了吗?还有没有哪里记不清楚?听不明白的?”
因为是确实有几个点,有些模糊,别忙追问了,江以沫等他等给他讲解完之后,确认他完全了解了他的梦,之后开始向他解释,向他诉说他目前的想法。
宴会时的神色一直都有些幻灭,他真的想抓着江以默问,你难道不觉得梦中你所幻想出来的那个不知名的东西,其实真的是你幻想出来的吗?
这世界真的有那么离谱吗?
江一墨正准备说道,然后突然的他突然想起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跟宴会时说明白。
“对了,那个东西还跟我说,我们现在所处的世界其实是一本书,所构造出来的世界,我们所有的人都是纸片人,是小说中小说赋予的人,我们的思想,我们的背景,以及我们所特有的特质,其实是小说作者给我们的设定。”
宴会是完完全全的愣住了,他嘴皮上下的动了动,看下张艺谋的眼神,不是不可置信,最后,他低声的朝江一默低吼着:“我看你是疯了吧?!”
然后把本子和笔朝地上使劲的扔下去,“我觉得你该去看看医生,以沫,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也觉得对于现在梦池的发生的事情,有些不能接受,所以才让你导致成了今天的这个模样,那你回避我们这个世界。
但是你信我,现在我们的将与其世界的医学水平已经很发达了,你要信我,你也得席梦思,他终究有一天会重新好起来的。
现在你听我的,你不能再倒下去了,现在立马跟我去医院,你不能避讳看医,要是你再倒下了,你还盼望着孟子有一天会真的再次能醒过来看到你吗?
除了你以外,难道你真的完完全全的信任我们每一个人吗?要是你不站起来了,你信我们能够一直支持孟子,能够一直治疗下去吗?
就是你想一想,伯父和伯母,要是他们哪一天突然觉得张梦思这么再耗费下去,觉得貌似没有希望,再耗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也是让他们的感情白白的掉在那儿,大家都不会好,然后不会支持他治疗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