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耀在山岛晴子的脸上,山岛晴子缓缓睁开眼睛,这才察觉到自己此刻身无寸缕的躺在胡小天的怀中。
这让她恨不能把头埋进被子里,但胡小天却不以为意,反而搂住了害羞的山岛晴子随后亲在了她得脸上。
胡小天也不是一个不负责的人,当天他就把事情告知了山岛晴子的母亲,然后给了她们两个选择,一是继续留在岛国,但他再来这里的可能很小,二就是跟着他一起回夏国,胡小天会给她们安排好住处,并且给山岛晴子安排学校等一系列的事务。
山岛晴子愣愣的看了看母亲又看向胡小天,她大概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而山岛晴子的母亲没有任何犹豫便选择了第一个。
这让胡小天愣了一下,山岛晴子也忍不住拽住了母亲的胳膊,胡小天反应过来后旋即笑了起来,山岛晴子的母亲是个聪明人。
她很清楚即便是山岛晴子跟着胡小天去了国内,大概率也只是一个情人的身份,那天她亲眼看到萧雅跟胡小天亲密的关系。
所以她很清楚山岛晴子不可能是胡小天唯一的女人,与其如此倒不如当山岛晴子离开胡小天,这样她或许可以有一个更好更完美的人生。
最起码相隔那么远或许可以让山岛晴子逐渐忘记胡小天,开始自己的人生。
“好,既然你们选择留在岛国,那就继续留在这里好了,放心,我会给晴子最好的资源,让她上最好的学校。”
胡小天笑着对山岛晴子的母亲说道,这让山岛晴子的母亲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最怕的就是胡小天会忽然翻脸,到时候她们母女两人才真的是想逃都没有地方可以逃。
胡小天在跟山岛晴子聊了几句话后便起身离开了,外面的雨也终于停了下来,萧雅预定好了私人飞机,下午直接跟胡小天回去。
在天黑之前胡小天终于回到了京海市,在回来后胡小天脑海中便忍不住再次浮现出了当初龙绍安的嚣张神色。
这让他心情顿时低沉下来,回到庄园后,他炼制了几种药丸,随即便找来了灵妙萧雅徐月月几人开始修行。
他很想尽快突破到大宗师境,然后尽快处理掉龙绍安,但显然他再心急也没什么用,想要突破,要么厚积薄发,要么机缘到了水到渠成。
可这两样胡小天都不占,所以无论他再着急都无济于事,反而让自己变得心烦意燥,修行中反而更容易出岔子。
就这么在闭关小半个月后,胡小天虽然有所进展,但却也只是微乎其微,不要说突破到大宗师了,连那道门槛都还没有摸到。
郁闷之下胡小天找到了在后院住着的陈万。
“你当初是怎么摸到那个门槛的?”
胡小天有些气馁的坐在陈万对面的石凳上开口问道。
“水到渠成,你要是愿意打磨十年,不,五年,你也可以的。”
陈万有条不紊的缓缓倒着茶壶中的茶水开口说道,胡小天的资质不知道比他强多少,如今的胡小天不过二十多岁。
即便是再过五年也不过三十,三十岁迈入大宗师,这是多少人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可偏偏他不满足。
“如果没有龙家那个家伙我倒也不着急,可现在我也没办法。”
胡小天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龙绍安逼迫在前,他可不想落后龙绍安太多,若是龙绍安率先突破到了大宗师,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即便是有陈万在,胡小天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够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一想到这里他就更加急迫。
“下山去散散心吧,与其在这里发愁,倒不如散散心,或许会有收获。”
陈万看了一眼心烦意乱的胡小天开口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胡小天也没再说什么,起身便朝着庭院外走去。
而胡小天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岛国后,龙绍安却仍旧留在了岛国,他来岛国自然不是为了那块破玉坠。
自从修行了邪法后,他便不再对龙窟内那虚无缥缈的东西抱有希望,他更加急切通过邪法来突破大宗师,而这次来岛国为的就是炼制更多的血气丸。
在夏国他已经太过于张扬了,如今三大家族除了龙家外,其他两家都开始针对他,各大宗门更是如此,毕竟被他灭掉的宗门已经不少了,死的人更是数都数不清。
那些人都被他炼制成了血气丸。
既然在夏国下不了手了,那他就到岛国,在这里有着足够多的人让他炼制血气丸,更重要的是在这里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下手。
这样一来或许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突破到大宗师,想到这里龙绍安便忍不住有些兴奋,不过龙绍安没注意到的是,随着他吞服的血气丸越多,他狂躁的性子就越发不受控制。
此刻他的性情跟之前的龙绍安宛如两人。
酒吧里人声鼎沸,刺眼的灯光和纷扰的人群让胡小天有些不适应,但这里狂躁的音乐似乎刚好符合此刻他燥乱的内心。
配着吧台上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让他心底的压抑倒是发泄出来不少,酒吧中人群里各色男女簇拥在一起,有的人心怀不轨,有的人则享受这样的混乱和燥热。
胡小天则坐在吧台上冷眼看着这里的一切。
而苏月则有些胆怯的坐在沙发卡座上,这是她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是舍友怂恿,打死她都不会来这种地方。
“不用拘谨,来,我们喝酒。”
一个穿着不错的染着黄色短发的男子坐在了苏月的身侧,这是舍友喊来的人,一来便看上了苏月,对苏月各种殷勤。
但可惜苏月对他却不是很感兴趣,对于他递过来的酒也同样敬谢不敏。
男子并不在意苏月的拒绝,反而自己喝了起来,然后便又转过身跟身边的人笑着大声的聊了起来。
苏月看向一旁的舍友,几个舍友身边都有着各自的玩伴,有的在笑着开玩笑,有的则在一杯一杯的劝酒,唯独她自己此刻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