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这是……穿回来了?

第七百八十五章这是·…·穿回来了?好累!!张楚也不知道,究竟在黑暗中摸索了多久,终于眼前出现了一点光亮,这让他大喜过望,朝着那点光亮便快步跑了过去。

可这路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无论张楚跑得多快,却始终找不到光源所在。

他只能一直跑,一直跑,片刻不敢停款,生怕停下来,连那么一点光亮也会消失不见。

终于,就在张楚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突然被光亮包围,眩目的光芒让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等到再次静开眼晴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

古香古色的窗慢,身旁玉体横陈的美娇娘,抬手朝头上摸了一把。

没错,是发髻!不像影视剧里,梳着发馨,前面还要加留海,后面配上披肩发。

古时候人的发髻都是束发于顶,没那些乱糟糟的款式。

这是怎么回事??张楚的动作让睡在身旁的美娇娘也醒了,轻舒玉臂搭在了他的胸膛之上,柔声细语充盈耳畔。

“大人,什么时辰了?”

什么时辰?张楚现在脑子都是憎的。

过往的记忆似潮水般泌涌而来,让他头疼欲裂,一把擦住了搭在他身上的胳膊。

美娇娘吃痛,发出了一声惊呼。

大人,这是何故?”

剧烈的痛感又在顷刻间消失,过往云烟,仿佛是做了一场梦。

“无事!”

张楚说看起身,他现在急需要搞清楚状况,“这是.何处??”

美娇娘笑道:“大人昨日吃醉了酒,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这里自然是怡香阁,难不成大人连奴家都不记得了。”

言语之中还带着一丝哀怨。

张楚顾不上回答,将美娇娘搭在他肩头的手抚掉,翻身下床,熟悉的找到了火折子,点燃了红烛。

烛火亮起,张楚也看清楚了这里的一切。

这.再回头,看清楚女人的模样,分明就是怡香阁的头牌清官人芸娘。

“你是芸娘。”

女人微微整眉,眼带薄怨。

“大人好没良心,昨夜的恩爱,难不成睡醒便忘了个干净。”

呢本大人已经十几年没逛过青楼了。

在看清芸娘的模样后,记忆也变得清晰起来。

昨咋夜张楚在怡香阁摆宴,庆贺他荣升正六品百户官,喝得酪大醉,便在芸娘的闺房歇了。

可是,头脑中的那些记忆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当真是一场大梦。

心中悠悠一叹,原来只是一场梦。

那繁华盛世怕是再也回不去了,还有他的家人,爱人,孩子,一切都成了黄梁一梦。

“你且歇息吧!!”

张楚摸了摸身上,翻出一挂珍珠项链,这是他去辽东调查边军哗变时,一个参将送予他的。

将项链去在桌子上,张楚转身边走,身后还传来云娘的呼唤声。

走出怡香阁,外面的一切熟悉又陌生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有的只剩下破败的民房,泥泞的土路,街上不见半个人影,只听得见野狗狂。

这就是天明朝的国都,再过儿十年就会沦为建虏的牧场,再过数百年,又会有一个强大的国家定都于此。

走了没多久,遇上了巡城的兵丁,张楚熟门熟路的掏出腰牌,对方查验过后便放行了。

要去哪?张楚尴尬的发现,自已居然没地方去了。

他平生不置产业,但凡有钱了,便花天酒地,平时也是宿在同像家中,要么就去北镇抚司衙门对付一宿。

可听着巡城兵丁敲打的锣鼓,此刻还不到寅时,去谁家都免不了讨嫌。

正走看,突然身后脚步声响,感觉一只手朝他抓了过来,张恒猛地转身,同时抽出了腰间的绣春刀,朝身后猛地劈了过去。

当!一声响,接着张楚便感觉到一阵劲风袭来,身子后仰使出了一个铁板桥,同时一脚踢了出去。

来人朝后一个纵跃躲了过去。

“多日不见,你这小子的功夫倒是精进了!”

?听到这声音,张楚暗自皱眉。

丁修!还是.周艺伟?“是你!”

于修抱看他的苗力刀,力鞘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看张楚“不是我又是那个,你倒是快活了,我却在那怡香阁外面吹了半宿冷风。”

张楚收刀归鞘,冷声道:“你又怪得了谁,可是又没钱花用了,来我这里打秋风。”

工修是个厚脸皮,根本不知自尊自爱为何物,“你我是兄弟,你的便是我的,打秋风这话,当真伤了我这哥哥的心。”

我顶你个肺啊!我身上如今半个天钱也没有,你若是没了花用,何不去找你那师靳一川,他手头倒是宽裕。”

丁修嬉皮笑脸:“没钱自然该找你这亲兄弟,若你没有,再去找那师兄弟也不迟。”

老子现在就想弄死你。

若不是丁修帮着他料理了侍郎一家,永远别想在他这里讨得一个好脸色。

“既然如此,且去寻你那挚爱亲朋便是了。”

张楚说完,转身就走。

丁修却缠了过来。

“不忙走,方才我不巧发现了一桩事,你若是不想听便罢了,若是想听的话……啪!钱袋直接丢在了丁修的手里,“有话说,有屁放,若是来消遣老子的,今日便让你知道老子的刀锋不锋利。”

丁修打开钱袋看了一眼,满意的瑞进怀里。

“方才你们在饮酒的时候,我瞧见你那个少了半边眉毛的手下,在你的酒里加了些东西,本想着提醒你,却被人给缠上了,刚脱身便来找你,没想到,你却没事。”

少了半边眉毛?田四!张楚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人的形象,整冷看脸,时常跟在他身后寸步不离,是他手下最信得过的一个。

难不成.张楚的表情变得冰冷。

“知道了!”

说着话,张楚握紧了刀柄,转身就要走。

“你一个人去?”

“自然,这些个吃里扒外的,还不劳旁人动手。”

张楚走了乎,又转头看向了于修,他依然站在原地,“你又没打算成家立业,要那么多钱做什么?现如今恐怕还是个童子鸡吧!”

呢丁修面色微变,看着张楚大笑着走了,几个纵跃,便上了房顶,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噗!尖刀刺破肌肤发出的闷响。

田四面带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张楚,他怎么都没想到,张楚非但没死,还第一时间来找他报复了。

“天…大人!”

张楚没想过要询问幕后的主使之人,混迹官场多年,身为读书人口中的鹰犬爪牙,他的仇人太多了,就算将他认识的人杀掉一半,恐怕都没有冤柱的。

“老子对你不薄,你却敢暗算老子,如今取你性命,你也不兔。”

田四张并嘴,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大人,由四对不住你,只求您….….放过我的妻儿。”

呵呵!斩草不除根,难不成还等看将来有人找他寻仇吗:“放心,他们很快就下来陪你!”

张楚向来不是个心慈手软的,偶尔善心发作,也不过是图个心安,心狠手辣才是他。

等他离开由四的家时,只丢下了四具冷冰冰的户体。

之前的穿越也许并不是梦,当真是被由四暗算,陷入了假死,灵魂穿越到了数百年之后,如今药力散了,又扛了过去,这才穿了回来。

你特么下药都不知道多下些,害的老子回来还要接看受罪再杀你八次都不冤柱没工夫调查幕后之人,张楚此刻心乱如麻。

记忆当中,天启皇帝去年已然驾崩,如今崇祯皇帝当朝,再过十儿年,李自成就将攻破京城,崇祯皇帝在煤山上吊殉国,随后是建虏入主中原。

扬州七日,嘉定三屠,还有入川时,更是杀得千里无人烟。

张楚虽然一身好武艺,可哪里敌得过建虏的百方大军。

只是又该逃到哪里去躲避兵灾?就连宝岛后来都被康麻子给拿下了。

凭借着先知先觉,挽救中原大地,就像武悼天主再闵一样?别开玩笑了,张楚就是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哪来的能量力挽狂澜。

他若是去找崇祯皇帝谏言,怕是没等说完,就要被殿前力士给拿下了,先治他一个妖言惑众之罪。

还是先保住自身要紧。

正想着,突然耳边响起一阵喧哗声。

“张大人,这是要去哪啊?由四一家四口兔魂不远,请大人去镇抚衙门走一遭,分说清楚吧!”

听到来人说话,张楚先是一楞,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给团团围住了。

为首的那人生看一张驴脸,不是户剑星,还是哪个,在他身侧还有两个熟人,正是他的两个结拜兄弟,沈炼和靳一川。

“你想要拿我?”

卢剑星冷着脸,眼神也带着挣扎,却还是咬着牙说道:“你无辜杀伤人命,有什么说的都到镇抚司大堂上去说,来人!”

话音刚落,一柄刀鞘突然飞了过来,直直的撞向卢剑星。

“楞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是丁修?张楚刚要说话,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让他面前的空间都变得扭曲了。

抬起头,对上的是众人惊恐的自光。

这…….又是怎么个情况?“醒了,醒了,张楚醒了!”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张楚想要静开眼,可却怎么都做不到。

“醒醒,快叫爸爸,快叫爸爸!”

醒醒?我的宝贝大闺女?老子这是...又穿回来了?显示本书月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