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得着跟一个孩子一样的吗?他是一个多大点的孩子?要给他打坏了咋整?”
丰老二呵呵呵的笑了好几声。
“你搞没搞错,他是我外孙子,我就有权利教训他,那个兔崽子,我今天不把他腿打折就不算完。”
“你不是说从今以后不再打他了吗?”
“小满你知道他干什么了吗?我不打他。”
丰老二的脸又红又白的一会儿又青了。
小满这才细看丰老二的身上衣服,没有一块是好地方。
“小宝,上你家把你房子点着了。”
丰老二阴沉个脸,啥都没说。
小满一下就猜对了,用脚轻轻的踢了一下桌子下边的小混蛋。
小宝就用小手抱住了小满的腿。
说啥也不从桌子
丰老二这才注意到桌子
棒子到空中的时候就断了风,丰老二看着断的棒子,又看了看烈风,脸色更难看了。
“这么惯着他,敢明个他得惹多大的祸,今天敢点我的房子,明天他就敢把人杀了。”
“我不认为小宝错,你要是不先骂小宝的话,小宝能点你房子吗?”
“那就是玩笑,我说了两句,谁知道他当真呢?”
小满一听这是丰老二开玩笑,让小宝信以为真了,所以这孩子去把他房子给点了。
看样子,这是差点没把丰老二直接给炼了。
“你说啥了呀?小宝气这样。”
丰老二听见这句话脸色有点不好,没有答。
小宝从桌子下钻了出来。吐字清晰的说。:“他说,我烈风爹爹让人杀了。”
“所以你上去就把他房子给点了,咋说他也是你姥爷呀。”
小宝听见这话鼻子皱皱,看着丰老二。
“我咋可能有姥爷呢。”
小满听这话一愣:“谁都得有姥爷,你没姥爷你哪儿来的?”
“我是我娘生的,跟我姥爷有啥关系?”
这孩子还真没想错,真是他娘生的跟他姥爷没啥关系。
“你还干啥了?你接着说,光说点房子了,你咋没说差点没把我给炼了呢?”
小满看见丰老二的头发也卷了,衣服也皱了,胡子都烧了没了。
“她把屋子点着了,你不知道跑吗?你就在屋里头等着,把自己了这样。”
“是我不想跑吗?她把门窗都堵死了,这么大点个小玩意,就能干出这么狠毒的事儿。”
“在骂我烈风爹爹,我还把你屋子点着。”
烈风过来把小宝抱了起来,站在了小满的身后,看着丰老二的神情里满是警惕之色。
“td,你还以为我能伤到他吗?你这么看着我。”
“不要动不动就骂人,孩子跟你都学会了。”
“这还怨上我了,他闯这么大祸,你不收拾他,你说我。”
“她在爹娘这,这么长时间一点祸都没惹,上你那就惹祸了,还是跟你有关,别啥事都怨孩子,就算孩子小也知道好赖。”
丰老二气的在地上来回转了好几圈。
“那行我走,我告诉你小兔崽子别落我手里。”
丰老二说完,几步唰唰的就走了。
烈风把小宝放下来,蹲下跟小宝持平,给小宝擦了擦脸。
“再不能因为别人骂我,就点人家房子,知不知道这样危险。”
小宝的脸上有点儿不快。
“那为啥他总骂爹爹,我点他房子就不行,我经常能听见呢。”
“他不好是他的事,你要是也学不好了,那不是让爹爹伤心吗?”
小宝撅了撅嘴。
“那行吧,下次我再不干这坏事儿了,但他要是再气我的话,我还烧他房子。”
烈风笑着拍了拍小宝的头,又把小宝抱了起来。
小满看着这个样子,如果不说的话,真以为这是烈风的孩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别人。
小宝挣扎着要下地,往屋子里跑。
“爹爹,我进屋去看看太公太婆,你在这跟……。”
说到这里就卡壳了,看了看小满,轻声的对烈风道。
“你跟她多说说话吧,她可厉害了,那个老家伙成怕她了。”
说完这话就跑了。
烈风看着她跑进屋子才把目光收回来。
“平时她可懂事了,这次应该是个意外。”
“我懂,我也没有怪他,丰老二那张嘴真不怎么地。”
“我这次来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说吧,我听着就是了,不会跟别人说的。”
“不是怕你跟别人说,我是不知道咋说。”
小满也没有再说什么,就等着他说。
“在那里你看见那个艳红了吧?”
“看见了,一个男人长得让女人都嫉妒。”
“如果我是他的孩子,你觉得奇不奇怪?”
“有啥好奇怪的,谁都有权利生孩子,他难道就没有吗?”
“但他是个男人,一个男人能生孩子,你不觉得不正常吗?”
“没啥不正常的,就现在这个世界,发生啥我都只觉得是正常的。”
烈风沉默了一会儿,确实就现在这个时候,发生啥都正常。
“如果你要是艳红的孩子,那哈达人是不是就是你爹呀?”
烈风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我难道不是应该有娘吗?为啥我有俩爹呢?”
小满就挺奇怪,烈风是纠结这种事儿的人吗?
“算了,跟你说吧。”
“我被扔到那个山谷能平安长到那么大,还是一个人。
那个人时常就去那里,把有危险的东西全处理了,所以我能长到那么大。
那我能自力更生以后他就再没去过,我从来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
是我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我见到艳红我就知道那个味道是艳红身上的。
所以我就怀疑我可能是他的孩子才那么问的,没想到他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如果他要是不发那么大脾气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是不是他的孩子。
他一发脾气我就知道了,我一定是他生的。
但是我不明白我是他生的,他也没有想过要抛弃我,为什么要把我扔在那里?
如果要是不管我的话,他也不用经常去帮我把危险都处理掉,就让我在那里平安长大。
我长大以后再没见过他,这次在那里才第一次见到他。
见到他,我就知道他就是我爹,那是一种感觉,我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