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日是去哪里喝酒了,怎的这般醉醺醺的。”古宝儿自认为自己的语气已经足够轻柔了,甚至没有质问的语气,就是寻常关心的问话而已。
不知道又触碰到郡北侯爷哪根弦,直接把面前的醒酒汤给砸了,“本侯爷去哪儿喝酒还用得着跟你报备?你算哪根葱啊?”
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古宝儿只能忍着耐心哄,“侯爷,我没有要你跟我报备的意思,就是侯爷得注意自己的身体,侯爷毕竟年过五十,再这般放纵下去的话定会很疲累,也不知那群叫侯爷出去喝酒的人安的什么心。”
她这么说郡北侯爷就要容易接受很多,原来是因为关心他啊,还算有良心。
“没事,都是朝堂的一些同僚而已,你们女人家不会懂的,少说话。”
说完就张开自己的手,要让古宝儿为他宽衣。
好不容易把他哄的不那么生气,古宝儿当然不会自己找死,认命的为他宽衣,只不过要强忍着恶心。
上床以后她更是离的远远的,挨都不想跟他挨的太近。
明天就是流水桃花觞的节日了,若是自己没有成亲,是一定要去看看热闹的,只不过现在,没有得到郡北侯爷的同意她哪儿都不敢去。
上次去将军府悼念严霜静的时候未施粉黛,这样才尊重亡人。
她特地把自己的脸扬的很高露出上面的伤痕,就是要让人知道郡北侯爷是个怎样人面兽心的家伙。
最好是帮她去告状,去皇上面前告状,告的取消这么婚事最好。
只可惜没有一人在意她,更没有一人愿意多管闲事。
就连宁娇也只是冷嘲热讽两句,恐怕看见她脸上的伤还在心里暗自得意吧,终于大仇得报。
第二天郡北侯爷刚醒古宝儿就端着热汤守在床前。
“侯爷你醒了?昨夜你喝醉醒来肯定会头疼,我为你准备了一碗热汤,喝了会好受很多。”
被欺辱的那几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这个家维持自己的傲气只会被往死了磋磨,会被逼着顺从。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来,这样还能让郡北侯爷高兴一些,说不定就会答应一些小小的要求。
她的懂事的确让郡北侯爷欣慰,“你知道吗?本侯爷先前的两个夫人就是太不听话了,得等打了以后才听话,你跟她们都不一样。”
郡北侯爷眼神略带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确定这顺从是真心的还是虚情假意。
古宝儿的脊背都跟着僵了僵,生怕被看出异样就赶紧低头。
“侯爷今日可有什么安排,我去帮你收拾东西。”见他喝完热汤古宝儿就给自己找活儿干,总之不能歇下来一秒钟。
“今日本侯爷还得去同僚府上一趟,不必收拾东西了,好好在侯府守着就行,一会儿还是去给娘请个安,免得她心里不舒服。”
郡北侯爷一眼就看出今天古宝儿没去寿安堂请安。
因为念家规得跪着,她今天的腿行动自如,丝毫没有不舒服,因此推断没去给老夫人请安。
古宝儿的脸色直接僵了,怎么都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所以他不眼瞎啊,很多事情明明都知道,但就是不作为,甚至还帮着一起虐待自己的妻子,简直就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