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是非正发出一脸戏谑笑意,并还晃了晃手指头上的一枚小小银针。
这时夏侯大石才察觉到,在他手臂上多出了数枚银针,它们精准无误地刺在自己的穴位,断了他机体神经。
这是古医者的招数,神经针灸!
作为古武者,夏侯大石跟随鲜峰许久时间自然也听说过不少“古医者”的事情了,传闻那是一群以“真气”为源动力来进行医学治疗的人,其中就有“神经针灸”之法。
原来陈是非除了有一身高强的本事外,居然还是“古医者”了!
奈何夏侯大石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晚了,当陈是非以针灸之法控制住对方的双手胳膊后,他再次施展银针刺在对方的腹部、双腿、脖子,如此其全身的神经都会暂时中断,像是一个瘫痪人。
待得完成一切后,陈是非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总算是解决了,还真是费了不少力气啊。”
“真龙战神,想不到你居然会帮助苗疆!你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如果你选择帮助我们西延族,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看样子夏侯大石试图要说服陈是非了,问题是他能说服成功?
陈是非冷呵呵一笑,一大脚就朝着对方臃肿的脸颊踩了一下,可在夏侯大石的脸上印出了一个鞋印。
“你小子背叛了你师父,你还敢在我面前厚颜无耻?”
“呵,我才没有背叛!我本就是西延族人!”
“啊?”陈是非明显愣了一下,之前他听鲜彩虹说过夏侯大石的事情,据说对方是鲜峰从一户鲜氏夫妇那里捡来的孤儿。
换句话说夏侯大石是鲜氏族人,并不是西延族人。
陈是非用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这就询问着到底是什么情况,从中得知夏侯大石在幼小时就被西延长山安插在鲜峰身边的一枚棋子。
所以夏侯大石是鲜氏夫妇遗留下来的孤儿,是假的!
得知一切后陈是非很是感慨,想不到西延长山这只老狐狸如此城府,从二十年前对方就开始布局,为的就是把鲜峰拉下来。
遗憾的是陈是非出现了,横空杀出,得此西延长山的计划才会失败。
“只是我有个问题不明白……你与鲜峰的感情莫非都是你装出来的?”
在前来苗疆时,陈是非听鲜彩虹说起夏侯大石十分孝顺,是诸弟子里最憨厚忠诚的人。
毕竟夏侯大石与鲜峰相处长达十数年,不管夏侯大石是基于什么目的留下来,但感情终归是有的。
提起这件事时夏侯大石的脸色一变,顾虑颇深,看来陈是非这个问题难住了对方。
其实就算夏侯大石不回答,陈是非也知道他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对方果然是与鲜峰生了感情。包括刚刚夏侯大石以生死威胁鲜峰时,虽然看上去杀气腾腾,实际上却没有下狠手。
否则就算陈是非速度再快想要阻挡下来还是有难度的,正是因为夏侯大石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杀掉鲜峰,所以陈是非才能成功救鲜峰出来。
“好了,夏侯大石,算你小子运气好保住一命!”
陈是非本是要把夏侯大石杀掉的,叛徒不可饶恕,但看在夏侯大石不是六亲不认的恶徒,还是留住了他一命。
陈是非用着藤蔓把夏侯大石捆绑后,这就把其带回落月村中。
一夜鏖战,硝烟弥漫,如今正是迎来太阳东升时,璀璨的光芒如同一层薄纱披在整个山头。
当陈是非回到落月村时,能看见鲜氏族人正在收拾残局,或是整顿破旧的瓦砾房屋、或是进行治疗、或是烹饪,看起来大家都很忙的样子。
想来也是,就算发生再多的波折,生活终究是要继续过着的,总不能因为内乱就不吃饭穿衣了吧?
就是回到村子后,陈是非看不见鲜峰及一众鲜氏战士们,后来在其他村民的告知才知道是鲜峰把叛逆的西延族人带走了。
看模样鲜峰是要行使族长权利对叛徒们进行处置,或是拘禁或是杀掉。
不管结果如何陈是非也不打算干涉,这本身就是苗疆族的事务,不是他一个外人能干涉的。
回到落月村后,在鲜彩虹的安排下陈是非暂时在一间简朴木屋中落住下来。
根据鲜彩虹述说,鲜峰贵为族长现在非常繁忙,需要等他忙完族中事务后才能与陈是非单独会见。
在这一点上陈是非也理解了,于是就答应下来在落月村里住上几天。
苗疆地域山清水秀、灵气充盈,就算不是旅游度假也是值得在这里住上一阵子,何况鲜峰给陈是非的招待也不错。
中午时分,鲜彩虹代表鲜氏族人设了一个宴会,专门为陈是非、爱德华柯尔等人接风洗尘。
桌上摆设了许多苗疆特殊食物,五彩鲜花面团、烧烤全羊、甜酸米线等。
大家围着十米长的桌子围坐在一起,气氛欢闹,喜气洋洋,陈是非此时正与鲜氏族战士们碰杯畅饮,很是快活。
坐在旁边的司徒止水则是拉住了陈是非,劝说道:“陈总你可不要喝太多了,我有事情想要与你说。”
“原来是司徒啊,你小子到底想要和我说什么?”
“关于你之前给我们许下的承诺还作数吧?咱们现在可以成功帮助你平定苗疆内乱的额!”
除了司徒止水外,同坐在旁边的张火火、爱德华柯尔两人也是看了过来,他们目光灼灼,表情迫切,一看就能看出他们在想什么了。
陈是非并非是小气之人,此前就答应过他们要是能帮助自己平定苗疆内乱,将会论功行赏,现在看来就是论功行赏之时。
“放心吧,关于之前答应你们的事情我都会做到的!”
张火火和司徒止水都想要学习陈是非的秘传功法,这就好办多了,陈是非在狱龙岛学习了这么多套功法,随便塞两三本下乘功法给他们两人,足以令得他们两人感恩戴德了。
至于爱德华柯尔一心只想要气血琉璃花,虽然此物贵重陈是非本人也不舍得,但既然答应了别人也只能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