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爱信不信

但秦长生没想到他这话刚说出,阎裘樽就直接望着众人说道。

“是谁把我的狗给撞成这个样子?”

旁边的人都没说话,林雨凝也懒得理会。

阎裘樽却望着自己的小狗叹气。

“真是可怜了你啊,居然被一个破郎中给救了,身上还扎那么多针,一看就知道很痛。”

秦长生看着阎裘樽念念叨叨,也看着他把宠物医院的人叫过来。

不过在阎裘樽出门之前,秦长生却突然说道。

“你先等等,有句话,我一定要跟你讲,你已经病入膏肓了,肺里面的肿瘤再不去处理,马上就要一命呜呼。”

此话一出,阎裘樽瞬间被他惹怒,直接抓着秦长生的衣服说道。

“我看你是真活腻。”

可下一秒,阎裘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刚动怒,胸口就开始痛了,痛的他上气不接下气。

宠物医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秦长生则是在旁边看着,随后和身边的林雨凝说道。

“我数到一,必须得吐血。”

“你混账。”

阎裘樽抬头看着秦长生。

但在秦长生倒计时数到一以后。

没想到阎裘樽真的一口血吐出来了。

林雨凝瞪大眼睛,连忙和秦长生说道。

“这也太神奇了吧,你这是怎么算到的?”

“你们两个人怎么还有心思聊天?快想想办法。”

阎裘樽也慌了,没想到秦长生真有实力。

当然,他也不忘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要是上面有银针,是秦长生在故意捉弄,那他肯定不会饶恕。

但上面根本没有银针。

阎裘樽也只是沉默片刻,就直接和秦长生说道。

“救救我吧,求求你了,别袖手旁观。”

下一秒,阎裘樽捂着脖子,直接一头栽倒在地,宠物医院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这是干什么?碰瓷吗?”

他们瞪大眼睛,一个个慌的手忙脚乱,秦长生却拍着他们的肩膀说道。

“不是碰瓷,别担心。”

说着,他把阎裘樽扶了起来,随后又拿起银针给他扎了几针。

而阎裘樽的那只狗因为恢复了一定的元气,居然跑到阎裘樽的身边,随即对着他的脸一顿狂吠。

听着狗叫的秦长生有些无奈,但在银针扎完之后,阎裘樽的症状也好转了。

原本惨白如纸的脸也慢慢多了些血色,当然,阎裘樽大口呼吸的那一刻,众人听见的,竟然是他如同抽风机一般的呼吸声。

林雨凝愣了一下,连忙和秦长生说道。

“这家伙的肺里是真有肿瘤吗?”

“当然了,你看我现在跟你开玩笑吗?”

秦长生两手一摊,就算无语,但他还是耐心的等着。

阎裘樽的情况终于好转了一些。

他的意识慢慢恢复了,看见自己的狗恢复体力在旁边围着他转。

阎裘樽又对宠物医院的人说道。

“先把我的狗带走,别管我。”

说完,阎裘樽看向秦长生,又低头看着身上的银针。

不得不说,秦长生是真有能力。

“这个肿瘤的情况严重吗?”

阎裘樽突然收敛了不少。

刚才明明还指高气昂,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现在就变得温和细雨了。

秦长生想了想,果断看着手表说道。

“下午还有一些病人要过来,你不如去医院那边接受治疗吧,我就是一个破郎中。”

这话算是原原本本还给阎裘樽,也让阎裘樽有些下不来台面。

他张了张嘴,最后又垂下脑袋,不得已道歉。

“我刚才是胡言乱语,这不是太担心吗?俗话说的好,关心则乱,你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像你这样的神医,可谓是天上有人间无,你一定是华佗转世。”

他开始一顿夸赞,秦长生有些无语,但也没说话,而是望着身后的病人。

“那你赶紧进来吧,马上下午又有新的病人过来了,可不能耽误他们。”

阎裘樽点了点头。

秦长生开始把脉,但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足足半分钟的沉默,也让林雨凝意识到事情不太简单。

“你之前只需要把脉几秒钟,就知道问题,稍微严重的那些,可能十几秒,现在这个,你看了将近半分钟,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这种现象,我还是头一次看见,真稀奇。”

林雨凝一脸新奇。

秦长生却摇了摇头,随后对阎裘樽说道。

“你也别担心,顶多是命不久矣,不过好险是碰上了我,估摸着两个月就能给你治好,但这个过程中,你可能要一直安静。”

他要把阎裘樽的哑穴给堵了。

“为什么?”

阎裘樽双眼一瞪,没想到秦长生居然让自己两个月都不能开口说话。

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要知道,阎裘樽就是靠着一张嘴,骂遍天下无敌手出名的。

“你要是不听的话,那我就不救你了,反正,你就回去医院查,顶多只有三个月。”

“我不信。”

阎裘樽站起身来,他感觉好了很多,又望着自己身上的银针说道。

“你把这些东西给我撤下去,我要去医院查一下。”

拍个片子看看具体情况。

秦长生却摇摇头说道。

“不能撤,我要是撤下去了,你就没命活着了。”

“怎么可能?”

阎裘樽一下子就急了。

秦长生懒得跟他罗嗦,而是看着手表。

“那你在我这等个十分钟吧,十分钟之后你就知道。”

他把银针撤下来之后,门外突然来了一个病人。

他带着一顶破旧的帽子,眼皮耷拉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再配合凹陷的脸颊。

秦长生顿时明了眼前的人是什么情况。

但他没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对方。

阎裘樽则看着手表,满脸不屑说道。

“我就在这等你十分钟,看看会有什么情况,要是问题真像你说的那样严重,那我也无话好说。”

丢下这话,阎裘樽便是冷哼一声,故意摆出趾高气昂的样子。

他看起来好像真的无所畏惧。

但秦长生却看着手表,又望着眼前的病人。

“你先坐下吧,不管什么病,我都能给你治。”

此人名叫秦培,是一个骨癌患者,已经到了晚期。

现在这情况属于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