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迟:沉哥,你这两天有点子疯,差不多行了啊
傅司沉回复:狗得训,猫需磨。
娄迟笑着摇头,回复:星越都快被你训死了,仗着你是亲舅舅往死里打,也是真下得去手
:这小奶猫儿~,你打算磨到什么时候?真惹毛了,可就不好哄喽~
傅司沉没再回复。
娄迟自己一个人蹲在天台,就着披萨、辣条,喝着啤酒赏月。
剩下的啤酒都喝完,没尽兴,他又打电话让便利店老板送了两提瓶装的。
喝到烂醉,他就地一躺,打开手机,翻出一段录音,放到耳边听。
节律整齐声调平稳的心音,声声入耳,安抚着他内心深处的痛。
“阿音,我好想你……”他呢喃着,眼尾滑落一滴泪。
次日
洛书晚怀着忐忑的心情等了一上午,发出去的简历还是没有任何回音。
这样等下去可不是办法!
吃过午饭,她带上简历,以及温教授亲自指导过的论文,直接上门面试。
花一个小时长途跋涉跑到人家门上,人家花一分钟就给她拒了。
为了争取一个面试的机会,她搬出温教授这张王牌。
律所主任用鄙夷的眼神打量她,“温教授的名头谁没听说过,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攀附的吗?你当我傻吗?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这种自作聪明的人。”
接下来,又陌拜了五家,无一例外地婉拒。
最后一家律所,刚成立,在偏远郊区一栋破旧的居民楼里租了一套两居室作为办公场所。
条件简陋成这样的新律所,都不要她这个名校的优秀毕业生!
傅狗的爪子伸得够长!
坐在回市区的地铁上,洛书晚eo到了极点。
她背负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拼了命地供自己读完大学,到头来,却还是只能回到社会底层,靠卖苦力维持生机吗?
不公平!
不甘心!
但无能为力。
回到医院病房,“惊喜”地发现父亲在!
无恶不作的家暴狂徒!
来要钱吗?
洛书晚刚踏进门,挂在床头的病历夹就飞过来了。
她尽力躲了,但还是被病历夹的尖角擦到了脸,火辣辣地疼。
家暴狂徒一脚踹翻椅子,骂咧咧道,“你个小贱*!让你打钱,你他娘的打哪去了?!”
母亲哭着哀求,“求你放过晚晚吧!晚晚上着学养活咱们这一大家子,还要给你们爷俩还赌债,你还追着她要钱,是要逼死她啊!”
“没用的*玩意儿!给老子闭嘴!”他扑过去,薅着母亲的头发把人拖下床,拳打脚踢。
“住手!我妈还病着呢!”洛书晚冲上去拉他,被他抓着头发往床头撞。
哐哐响!
“救命!救命……”母亲在地上艰难地爬行,无力地喊着。
他抄起手边的椅子举高,对准母亲的后背狠狠砸下去。
面目狰狞地淬一口,骂道,“你个老贱*!长本事了,敢喊人?老子今天非打死你这老贱*!”
接着高举椅子,咬牙切齿地往下砸。
“我给你钱!”洛书晚扑过去护住母亲,生生抗下这一记重创,瞬间就趴下了。
她紧锁眉头,强忍着后背的疼,“别打了,我给你钱。”
“早这样不就好了!”老畜生在她头上狠狠扇一巴掌。
洛书晚在地上摸索到手机,刚解锁,就被他夺了去。
老畜生打开微信,看到余额,邪恶地笑了,抓着洛书晚的头发提起来,“小贱*,你能耐了,敢存私房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