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臭长虫这个世界糙得她都不想说了,还要敷面膜?
白枭一脸渴望地看着芙蕖。
“芙蕖,你用完不要的给我敷一敷也可以。”
芙蕖的表情难以言喻,摸了一张新的面膜给他。
“拿去敷。”她有这么小气吗?
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让臭长虫用她不要的面膜好吗?
多磕碜?
“我不会。”白枭没接过那张面膜。
“真是……”芙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没什么油的感觉,应该是洗干净了。
“脸洗干净了?”她又问道。
“嗯。”他用的芙蕖的洗面奶洗的,香香的。
就是感觉不怎么洗得干净,挤了好几泵,才终于将自已洗干净了。
芙蕖认命地撕开面膜,撑开,小心翼翼的贴在白枭脸上。
白枭乖巧得很,盼望着自已以后不会再被芙蕖说粗糙。
芙蕖轻轻压着,让面膜更加贴合他的脸。
没一会儿,芙蕖涂点其他的什么水乳护手霜之类,白枭都不动声色地将手伸了过去。
暗示之意显而易见。
“这些也要?”芙蕖无奈问。
“嗯。”白枭又是点头。
芙蕖无可奈何,帮白枭涂了脸又涂手。
当帮白枭涂护手霜时,芙蕖都觉得剌手。
臭长虫这手上的茧还有点厚呢。
即便是其间有护手霜减小摩擦,芙蕖也觉得摩得她的手心酥酥麻麻的。
白枭脸上难得多了些笑意。
……
如今是名正言顺。
白枭也不和之前一样委委屈屈地躺地上了。
他也躺上了自已的床。
床榻就是软。
地上都不知道多硬,也亏得他皮糙肉厚,才顽强地坚持了这么久。
芙蕖也没说啥,本来就是臭长虫的床嘛。
当时她也没赶白枭下去啊,他自已一惊一乍的,就怕她占点便宜一样,扯了床被子就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了。
现在又自已自觉地回来了,还有点莫名地可爱。
白枭见芙蕖闭上了眼睛,悄咪咪地环上了芙蕖的腰。
他试探性地用两只手掌丈量着,可真是细。
但是感觉很柔韧,触感很好。
终于玩够了,他才将人拥在怀里。
虽则芙蕖在女性里都是高挑,但是在白枭怀里还是显得娇小。
可以完全嵌入他的怀中。
比起全身肌肉紧实的白枭,芙蕖都变得软乎乎的了。
白枭突然感觉自已心里被热意填满,连总是折磨他的精神图景都消停了不少,又用自已今天稍显细腻一点的脸贴了贴芙蕖的脸蛋。
终于满足了,他才躺回了自已的位置睡觉。
等两人都沉入梦乡,长条才钻了出来,在床头用自已圆溜溜的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芙蕖。
一株小莲花不情不愿地出来。
长条立马缠了上去。
唔。
它每天只有等着晚上才能和小花相亲相爱。
可怜。
不过芙蕖一般不会放自已的精神体出来,小花看着又可爱又脆弱。
被欺负了可不行。
芙蕖可心疼自已了。
加上小花本身也算不上活泼,也不像长条一样喜欢出来转悠。
……
在宇宙里游荡两日,却遇到了大批量的噬虫。
那些粘稠丑陋的巨大虫子在宇宙中张着大嘴似乎要吞噬一切。
白枭和徐珏操控着飞船在狭缝里躲避。
噬虫的基数太大,已经快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他们只有一艘飞船,也不可能是一成千上万的噬虫的对手。
他们如今只有逃命,噬虫身形笨重,他们飞船的速度会快一些,这是他们唯一的优势。
那些蠕动的或白色、或透明的虫子挤压在飞船之外。
芙蕖站在操控室也能看清楚外面的景象。
真是有点恶心。
那些噬虫身体是蠕动烂肉一般的,嘴却是血盆大口,长着一嘴獠牙。
它们张着大嘴企图吞了他们的飞船。
可飞船的体型也是不小,他们的嘴显然还是不够格。
但是还是张着嘴贴在外面。
不是白色烂肉就是血口獠牙,实在是骇人。
白枭他们担心后面还有更多噬虫,不敢随意乱发炮弹,就怕之后不够用。
如今的形势,补给弹药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实在是挤不动了,他们才开炮。
芙蕖见势也不想坐以待毙,拿出几个罐子,在那里捣鼓,捂着口鼻很是严肃。
芙蕖手脚很快,跑过去,打开操控室里的一个盖子,将她的特效药倒了进去。
“白枭,再开一炮。”
白枭不疑有他,立马照做。
一阵奇怪的粉紫色烟雾随着炮弹炸开,那些噬虫的行动开始变得迟缓。
有些甚至痛苦地挣扎,一摊烂肉也变得扭曲。
本来还凝实的烂肉也开始掉落。
白枭见机控制着飞船,终于冲出重围,虽然上面还粘着几个噬虫。
顺着噬虫少的地方跑,终于看见了一颗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