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绘幽凌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和佐助那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异世界,在那个世界,我们成为其他人,记忆以及对于自我的认知都被更改,有不属于我们的记忆在影响我们,且因为记忆有问题,我们实力十不存一。”
“而后面几次幻境,有种劣质的异世界之感。”
“她在幻境中让我陷入和血祭过去一样的境地,甚至同化我和血祭的性格,从而做出和血祭一样的选择,签订契约,达到抢夺我身体的目的。”
“可是,最后紧要关头,我还是在那个异世界保持住自我,并没有签订契约。”
“其余几次都是旁观者和亲临者视角互相切换,甚至到后面基本都是旁观者视角。”
宁次诧异,不解反问:“难道你渐渐对她的幻境产生了抵抗之力?”
分身绘幽凌摇摇头:“我不知道为何后来越发旁观,你们也知道我对于幻术抗性很差,全靠斩留给我的力量用来破解幻术,毕竟斩在这方面简直天赋异禀且没有对手。”
众人闻言都轻叹一声,要是知晓绘幽凌如何解开幻术,也许之后就有应对之法,可是明显绘幽凌都是全靠“外挂”。
待众人回神,分身继续说道:“幻另外一种能力,似乎是收拢其他世界线之人的记忆和力量,带着一并偷渡。”
“现在的“舍人”,其实是本世界舍人,融合斩世界线的舍人记忆和能力之后的家伙。”
鹿丸这个唯一知晓未来的人愣住,终于明白为何舍人会较绘幽凌说的那个未来强太多。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舍人也是如同你一样,融合多个世界线自己力量的家伙。”小樱诧异看向天际,那里绘幽凌和舍人都已经消失不见。
“如果幻能做到这个地步,换言之,她可以将自己收集的查克拉全部注入绘幽凌的体内,将她作为绝对容器容纳多个世界线的力量,说不动斩和血祭某部分力量和灵魂也一样捏在她手里。”
小樱的话语让几人眉头紧锁,就连分身都觉得幻这些打算太过匪夷所思。
分身无声咽了咽口水,心绪激荡:“幻真的能做到这个地步,明显整个世界都要是她的囊中物,数个世界线的自己随意重叠,这可比我之前要做的事情还匪夷所思,‘造神计划’,就像曾经她对血祭所做的一样。”
“可是,这个术应该是有限制的,就连幻的能力在穿梭世界线后兜被大幅度削弱,其他人的查克拉也许也并不完整,否则此刻的舍人我们是万不可与之为敌的。”
“而且选择我还能理解,为何舍人也会被选择,是那个世界线的舍人特殊,还是其他?”
“另外还有一个不幸消息,从舍人记忆来看,雏田可能已经遭遇和我一样的处境,现在身体已经被幻占据。”
“那个家伙不仅仅能使用雏田的白眼,似乎还能因为占据的雏田的身体,而找回部分能力,让舍人转生眼融合加快。”
“原本的雏田去了哪里,本体没有从舍人的记忆里探查到。”
“我只是知晓自己那个背叛了的分身,在被幻寄居后还有我的思维,但是只要‘幻’想,完全可以取代她至于已经被取代之后的灵魂怎么样了,我不得而知。”
“因为未知,我知道的既往大蛇丸也用过类似转生之术,基本被转生的人完全成为了大蛇丸”
分身自己也说不下去了,提到大蛇丸的术,她可真是无话可说,如果真的是那样的术,雏田可能已经完全消失了。
几人倒吸一口气,沉默久久不能言语。
短短十分钟,绘幽凌获取这些情报,真是不断打击他们的信心,除了不断祈祷似乎根本无能为力。
可是这样结论,分身绘幽凌完全不想去承认,思索很多过去线索,忽然坚定了神色,说到:“不过我相信雏田不可能是那样的结局,因为幻完全取代血祭也是用了近十年!”
鹿丸依旧十分懊悔,昨晚绘幽凌那般惊恐,仅仅是有所预料,现在被证实可能会失去这个同伴,他只有痛苦自责。
分身绘幽凌心里也不好过,只能抱着血祭也是幻耗费数年才完全占据她的身体的想法,安慰自己。
忽然想起,幻曾经说自己会选择舍人、自己、雏田,似乎都是拥有大筒木一族的血脉。
难道只有大筒木一族的人,幻才能有夺取,不对,应该是傲慢吧。
她只看得上只有大筒木一族的血统,而让她最觊觎的血统之力就是斩,舍人能在那个世界线被选中,难道是因为他真的追随了斩半生。
轻叹一声,分身转眸看向鹿丸,有些不敢相信说着:“也许我在幻境中看到的大筒木舍人与斩的故事,很大概率是真的。”
鹿丸蹙眉,反问道:“你在幻境看到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
分身绘幽凌自己也不敢相信,毕竟幻就是一个编织幻境的骗子,只会创造虚假世界,通过捏造记忆,覆盖记忆达到自己的目的,怎么可能会用幻境来让她看到真实。
可是如果一开始她用绝对虚假的世界无法让自己沉溺,反而因为违和感快速破开幻境,之后才用真实世界构建框架。
宁次也想到这里,适时插话道:“你不是也说了,幻构建的幻境必须在真实的基础上才可以稳定。”
“第一次异世界,你甚至都没多少沉溺,就开始着手破坏幻境,事实也是,你数次陷入幻境,皆能在你不想探寻下去的时候结束,后面的幻境,因为涉及斩和血祭,足够真实且足够吸引你,你才迟迟没有破除幻境。”
佐井跟上宁次的思路,更简单总结道:“换言之,幻的幻境其实无法真正困住你,如你之前所说,斩在破除幻术方面天赋异禀,仅仅是她遗留给你的部分力量,也足够你勘破幻境。”
“如果因为需要构建世界维持得了稳定,又足够吸引你,只有不会让你感觉违和的‘现实’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