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有些无语,却不得不帮迪达拉找起爆黏土,毕竟两人身后还追着一堆人,而前面还有一个绘幽凌,而他自己又太弱了。
“这个我知道,先跟着我。”白绝这么说着,也不再紧随这迪达拉。
迪达拉看着白绝一下跃走,锁眉看了看前方疑似绘幽凌的地方,最后还在冷哼一声“给我等着!”
说完这句话,暴躁老哥迪达拉认命跟上白绝。
果然很烦躁啊,要是他准备充分的话,就不会被绘幽凌那样算计,现在还要退让。
这边,跑了一段距离发现迪达拉改变方向后,绘幽凌也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会紧追不放,这是干嘛去了。”绘幽凌有些疑惑,不过却不想去管这件事情。
就她感知来看,追迪达拉的人不仅仅有勘九郎,还有黑土、三船所率领的武士。
她不适合在掺和了。
她一掺和就会很倒霉。
“真是衰神附体。”绘幽凌无语感叹一句,双手结印,使用神隐之术将自己的存在隐匿,默默从远离迪达拉的方向离开。
在她离开不一会,一个人明明从地上冒出,是黑绝。
黑绝沙哑的声音缓缓道“果然,拥有能让我们也无法感知的隐匿之术。”
“不过,居然靠近基地这么近,也该去通报一声宇智波斑。”
这么说着,黑绝再次从原地消失。
待他再出现时,已经移动到数公里外。
这里一座巨大的木像坐立在林子中央,高度比周围的百年树木都要高,宇智波斑就站在其上,身旁冒出黑绝一个头。
“她再朝着这边靠近,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故意。”黑绝幽幽说道,声音沙哑缓慢。
“来了也无所谓,我的作品也快完成了,经过一段时间,眼睛也该适应了。”宇智波斑插着手,冷笑说道,视线看向眼前几人。
历代人柱力,此刻眼眸右眼都是血轮眼,而左眼居然都是轮回眼。
“你是像长门那样吗?”黑绝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我可没那么多耐心,不过是给忍者联军增加一些难度。”宇智波斑冷笑一声,转身看向身后,眸子微眯“她要是来的话,正好可以作为第一个实验对象,让我看看这些人柱力的能力会发挥到何种程度。”
“可是,她的神隐之术就连我也感知不到。”黑绝有些凝重的说道。
“再怎么隐匿,也无法逃离轮回眼的注视。”宇智波斑轻笑起来,眼眸都是戏谑一般看向眼前几人。
“不过,也不需要我们出手,等黎明到来,绘幽凌也会收到一份大礼。”宇智波斑这么说道,幽幽笑了起来,脑海却是另一个红发女子曾肆意在战场杀戮的样子。
“红发女巫,女巫般的女子。”他突然低声喃喃,眼眸却清明冷漠。
“红叶的话,那可真是一个意外收获,听说你将九尾的查克拉也植入她身体了?”黑绝也接话道,声音透着好奇。
“不仅仅是九尾查克拉,还送她一只血轮眼和轮回眼。”宇智波斑冷笑起来,冷淡似无波澜的冰冷湖水,幽深又刺骨。
“那确实会很有趣吧。”黑绝也笑了起来,视线转向了眼前的人柱力。
“忍者联军,不知道能不能再坚持一天,保住他们的小命呢。”黑绝似说书般调侃起来,那沙哑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
不仅仅是医疗部队出现了夜袭之人,其他部队也出现了也刺杀的同伴尸体被发现,都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击致命。
而这个报告被各个小队汇报到总部,在总部坐阵的雷影和纲手都焦头烂额。
“这个偷袭到底是怎么回事,感知班和结界班没有发现敌人吗?”雷影严肃问道。
“从情况来看,大家都没发现敌人的踪迹,似乎都是被敌人偷袭。”
“”纲手看着眼前铺展开来的卷轴,眉眼紧皱,她转头看向鹿代问道,本想问问他的想法,却看他也一脸凝重。
与此同时
小樱与静音还在抢救室尽力抢救之前两名医疗忍者。
静音查看了伤口,和现场报告有些惊讶于小樱能通过治疗让他们撑到这里。
“你的医疗能力已经这么高超了吗,在那个情况还能通过紧急处理,让这两人能撑到我们实施抢救?!”静音是真的很惊讶。
听到静音的问话,小樱微微疑惑,甚至一脸纠结“静音姐,就算师父也没拥有起死回生或者逆转已经接近末期的死亡进程的能力吧。”
“我知道,所以才很惊讶。”静音尴尬一笑。
小樱偏偏头,有些纠结,她是知道绘幽凌将一个药剂给了师父,可是要是那个被投入使用的话,为什么静音作为本部医疗忍者负责人都不知道。
要是是绘幽凌自己的物品,她也不想就此公开。
想了想,小樱隐晦提到“师父没有和你提过什么吗?比如特别的药剂。”
提到药剂,静音终于反应过来“那个能起死回生的药剂吗?!”
“你怎么会有,我记得所有的成品都在我这里集中管理!”静音有些惊呼般,一脸心疼的表情低声质问道。
她可是很宝贝那个药剂,不再紧急时刻她都不会轻易调动,因为真的太珍贵了,能救太多人的命了,必须用在最恰当的时候。
这个时候,也算作很恰当的使用。
所以静音又换了语气,小声问道“是绘幽凌给你的吗?她还有多少啊?”
小樱一脸无语的表情看向静音,其实也是能理解她的想法,看她这一副眼眸发光的期待表情,她觉得静音又在觊觎绘幽凌的药剂了,她可不想惹什么麻烦事情。
“不要想了,成品似乎就有一瓶,绘将成品给了纲手大人,她也没多少了。”小樱无情打断静音的妄想,默默转身朝着被抢救回来的两人走去。“现在不是在意那个药剂的时候,好不容易抢救回来,一定要问清是谁攻击了他们。”
海岸线
查克拉虚脱却完全不想去治疗的宁次被牙摆在担架上休息,之前一直叫嚣着我要巡查的宁次已经完全困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