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站在五人身边,看到顾锦昭进来,抱拳行礼。
“顾姑娘,这是负责训练暗卫的五人。每个人擅长的不同,殿下说都听从您的安排。”
暗一话不多,简明扼要的将五人的名字和各自擅长的本事,在暗卫营里负责训练哪个方向都讲清楚。
“替我谢谢殿下。”
暗一点点头,然后又看向那五人交代了一番,见五人应下,这才放心离开。不过对于殿下的吩咐,五人只会听从安排,不会阳奉阴违。
顾锦昭看着五人,见他们都垂首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接下来要劳烦几位了。”
五人之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出来,声音了清亮。
“顾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顾锦昭看向说话的人,微微点头:“明天下午,我会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之后会有人安排好你们。”
让司画将五人带下去休息,她看先身边的墨书,想起假山那边的小白。
“走,去假山那边。”
顾锦昭带着墨书走出去,又反回假山。小白还在来回的钓金锭,碧琴拿着匣子捡金锭,而旁边还放着如同小山一样的金锭堆在那里。
“姑娘,这……”
墨书看着那如小山堆一样的金锭,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先去帮碧琴将那些金锭装到匣子里,再查查假山里还有多少金锭。尽快将里面的金锭都弄出来,免得引来什么麻烦。”
两个人速度很快,没一会金锭就都放到匣子里了。小白也从假山里跑出来,跳到她的怀中。
“没了?”
小白喵喵叫了两声,似乎在回应她。
顾锦昭相信小白,带着两人先离开假山,回到自已的院子后立刻让碧琴将匣子放到桌子上。
“点一下,看有多少金锭。”
两人凑到一起,很快将金锭的数量清点出来。这么大的一个匣子装满,竟然足足有三百个金锭。
永新大陆,金锭是有重量规定的,一块金锭是只能重10两。1两金子相当于20两银子,所以一块金锭相当于200两银子。
这一箱子一共是三百块金锭,整整6万两也银子。
“明天司画去满香楼时,你跟着去一趟,一起将这一匣子的金锭存到钱庄。”
财不外露,她只准备宅子里放日常开销,还有以备不时之需的银子就行,大头的银子还是要放到钱庄里才安全,而且还有利息,积少成多。
“是,姑娘。”
碧琴和司画对视一眼,姑娘如今是越发的谨慎小心了。
“司画,那五人可安排好了?”
“姑娘放心,已经按照您的吩咐都安排好了。”
顾锦昭没再多问,轻轻抚过小白身上柔软的绒毛,目光落在桌子上燃着的香炉。
“表姐什么时候走的?”
“杜姑娘只小睡了半个时辰就走了,她不让我们打扰姑娘。”
顾锦昭嘴角微微上扬,将小白放到地上,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
“你们去忙吧,这里不用伺候了。”
因着宅子里只有碧琴四人,所以很多事情都要她们亲自亲为,要比在侯府的时候忙很多。
四人离开,顾锦昭走到窗户边的贵妃椅,歪在软枕上。微微阖着眸子,思绪却渐渐飘远。
顾语柠从女子学院出来,直接回了靖安侯府。她直奔着主院,拉住正在屋子里喝茶看书的靖安侯夫人。
“母亲,顾锦昭在永安巷买了宅子你知道吗?”
靖安侯夫人看着从茶盏中溅落到桌面的茶水,眉头一皱。
“看来之前两位嬷嬷教你的东西都忘了!不过是在永安巷买了一处宅子,就值得你如此?”
靖安侯夫人虽然也很惊讶,但在她看来,既然顾锦昭已经离开侯府,那便跟她们侯府没有什么关系了。
“可是母亲,她一个普通百姓,怎么可能买到永安巷的宅子,咱们侯府都买不到。”
啪的一声,靖安侯夫人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的放到桌子上。脸上阴沉,语气里没有半分慈爱,变得十分严厉。
“住嘴!她已经不是侯府的姑娘,从今以后将你的眼睛给从顾锦昭的身上移开。你要做的就是,在女子学院好好的学习,扩展你的人脉。当你站的足够高,那顾锦昭又算什么,永安巷的宅子又算什么?”
顾语柠抿唇不语,这些她自然心里清楚。可一想到诚王曾经爱慕顾锦昭,她心中几不痛快。
靖安侯夫人淡淡扫了一眼,心中有些憋闷,她闭了闭眼,平复了情绪才开口。
“最近你是不是最近同诚王走的很近?”
顾语柠心中一跳,她动了动嘴角,最后点头承认。
“是。”
她说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抬起头,脸上带着几分的倔强。
“母亲,女儿就是喜欢诚王殿下。母亲,求您和父亲成全。”
看着女儿倔强的样子,靖安侯夫人心中很是气恼又无奈。她垂下眼眸,女儿的性子她了解,她越是反对,怕是越要同诚王纠缠。
“算了,你长大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中清楚。从今以后,我什么都不管了。”
她说完端起茶盏,继续喝茶看书,显然不打算再理她。
顾语柠心中也不好受,她抿着唇瓣,抬手轻轻扯了扯自已母亲的裙角。几次没得到回应,她缓缓站起身。
“母亲,请原来女儿这次的任性。”
说完转身离开,脚步格外的坚定。
看着那渐渐离开的身影,靖安侯夫人神色平静的放下手中的茶盏。然后将钱嬷嬷叫了进来,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
看着钱嬷嬷快步出去,她揉了揉眉心。
“夫人,南姨娘那边似乎是有了?”
大丫鬟紫荞快步走进来,在靖安侯夫人身边小声禀报。
“什么?”
靖安侯夫人一惊,差点打翻桌子上的茶水。她看向紫荞,不确定的又问了一句。
“南姨娘有了?”
“嗯,那边人传来的消息,南姨娘的葵水迟了半个月了。”
紫荞将桌子上茶水收拾干净,然后又将空了的茶盏填满茶水。
靖安侯夫人眯着眸子,心中恨极。
侯府没有嫡子,连庶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