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斗争是看不见硝烟的!
两个超级恐怖的大势力,不可能一开始就拿出所有家底,把身家性命都押上去。
这种撕破脸的战斗,有点像后来的商业竞争。
两个传承了超过十万年的道统,资源无穷无尽,而这场战斗,就是从争夺资源开始,一点一滴地吞噬对方。
大夏皇朝将传承扩展到紫州,在紫州生根发芽,传播教义,吞食紫州圣地的气运。
接着,不断有紫州下辖的宗门被灭门的消息传来,紫州的灵石矿、神源、秘境被强行占据的消息也层出不穷。
一点一点消耗,直到双方实力不再平衡。
紫州这边,一直在忍耐。
秦云并不想和大夏皇朝拼个你死我活。
他很清楚对手是佛门,大夏只是佛门的一枚棋子,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但风波还是动摇了紫州的根本,紫州圣地上下,弟子们人心惶惶,因为连他们的安全都受到了威胁,一向安宁的紫州,现在出门都可能遭遇不幸。
“局势对我们不利,也许再过几十年,紫州就会变成一个空壳,被大夏轻而易举地攻破!”
柴道昌十分忧虑,但他从未责怪过秦云。
秦云是他的徒弟,无论做什么他都绝对支持,这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
“其他势力也在蠢蠢欲动,世间有传言说,是因为太上长老已经坐化,我们才会如此忍让。”
各位长老也是叫苦连天。
“局势确实不利。”
“我们的对手不仅是大夏,还有其他不朽道统,他们想在你未成气候时就扼杀你,不想让你成长起来。”
柴道昌向秦云分析利弊。
秦云太过耀眼,压制得天下天才无法出头,老一辈的人物更是心惊胆战,因为照这样发展下去,未来他必定会成为帝王。
别说成为帝王,就算他成为一位圣人,各方都承受不起,因为根据他的战斗力推测,世间早有传言,如果他成圣,紫州将成为各域共同尊崇的地方!
现在,与大夏彻底翻脸,大夏明目张胆地动手。
其他势力也在蠢蠢欲动,想联合大夏,彻底吞并紫州圣地。
因此,紫州圣地的底蕴被消耗殆尽的时间将大大缩短,一个存在了十几万年的恐怖势力,很可能在几年之内就被完全吞噬成一个空壳。
“不能坐以待毙。”
“我要抓紧时间成圣!”
秦云深知,实力才是根本,他要成为圣人,有了与当今圣主平起平坐的资格,就不一定有人再敢对紫州下手。
成圣,成了他的目标。
这几个月,秦云非常焦急,每天都有不利于紫州的消息传来,让他迫切想要成圣。
然而,他并没有遇到什么天命之子,几个月下来,靠着截取机缘,实力只突破了三个境界。
大能境三层!
这三个境界,普通人需要几十年,上百年,甚至几百年,秦云几个月就突破了,已经算是惊世骇俗,但他仍然不满意。
他深知这样的速度远远不够。
他的忧虑被云浅月洞察,小姑娘虽然单纯,但心思聪慧,性格敏感,不然也不可能被佛门收为佛女。
“秦兄,一切都是因为我。”
云浅月既伤心又愧疚。
大夏与紫州开战,源头就在她身上。
但她无法回到大夏,回到大夏等于回到佛门,更无法向大夏说明一切,因为那样会给大夏带来灭顶之灾。
她觉得自己成了这场纷争的祸根,自责不已,整天郁郁寡欢。
“秦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今晚你能来清泉峰吗?”
云浅月的眼波波动,清澈动人如同清泉,她带着恳求的语气,让人无法拒绝,更难以拒绝。
因为她本性纯真而明媚,是一位纯净无瑕的小菩萨。
有便宜不占是傻瓜。
秦云深谙此理,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装君子。
况且,
如果与这小姑娘亲近,必然会有大机遇发生,这小姑娘的体质如此,旺夫圣体,绝非虚言。
或许,能借此摆脱当前的困境。
“我大概知道如何成圣了,林荫小道,绝对是一条捷径。”
秦云微笑着,等待夜晚的到来。
两人之间的关系,虽是时局所迫,但实际上,两人的关系已经非常自然。
早在云浅月离开佛门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这一夜的到来。
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而现在,形势所迫,加速了这一夜的进程。
夜幕降临。
万籁俱寂,夜色如水。
秦云悄无声息地掠入了清泉峰,这里是云浅月的住处。
山峰清幽,在月光下笼上了一层薄薄的月纱,四处明亮,百花齐放,溪水潺潺,虫鸣声声。
与云浅月的气质十分相配。
山顶上,一座琼楼悬于半空,通体洁白,在月光下,如同广寒宫一般。
秦云没有犹豫,轻轻敲响了房门。
房门虚掩着,秦云力度不大,但还是轻易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云雾缭绕,仿佛步入仙境,香气扑鼻,这是云浅月的寝宫,装饰不像陈灵儿那里充满古典韵味的书画。
但也极具雅致。
许多花在室内绽放,不是什么花盆绿植,而是直接在这里生长,室内甚至有泥土的芳香,一切都非常贴近自然。
就像她的性格,外表是尊小菩萨,内心却十分善良,与自然和谐共生。
这一次,秦云没有见到那个糟老头子。
在室内见到了云浅月,她盘坐在桌前,打扮得精致诱人,为秦云斟酒,显然早已在等候。
不过,她的脸被面纱遮盖,还布置了禁制,让秦云看不真切。
十七岁的小姑娘,大概率此时会害羞,甚至产生一丝恐惧,所以才会蒙面,先喝一场酒,打算在半醉半醒间,让一切发生。
在秦云看来,这一切都非常自然。
“姑娘这性情确实讨人喜欢,不像其他人,见到我就如饿虎扑食,让人避之唯恐不及。”秦云想起了当初在陈灵儿那里的遭遇,不由感慨了一句。
然而,秦云没有察觉,这句话一出,竟让云浅月的身体微微一颤,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秦兄,请坐吧。”云浅月轻轻咬了咬银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