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能大师站在门里面,双手合十施了礼。
希沫连忙恭敬地回了个礼。
“大师找我们,不知道有什么事吗?”
慧能大师侧身退了一步,让两人进屋。
主持人送希沫和司懿到这里,就自行离开了。
三人坐定后,慧能大师温声开口:“小施主很有慧根,老衲手上有一物,想要交予小施主。”
“大师何以见得,我有慧根?”希沫问道。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阿弥陀佛。”慧能大师微笑点头。
希沫惊讶不已,与司懿对视了一眼问:“大师怎么知道我与司懿的谈话?”
慧能大师笑道:“哈哈,小施主不要想得太玄乎,你与司施主谈话之时,老衲正巧在你们后面。”
“原来如此!”希沫也跟着笑道:“我还以为大师有顺风耳呢!”
慧能大师把自己斗篷的帽子往上带了带,笑着向两人点头:“佛本无相,相在心中。”
三人皆是微微点头笑着。
希沫摸了摸自己的脸,是啊,相在心中嘛!
慧能大师把帽子取下,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盒子,递到希沫跟前:“小施主,老衲知道,你与司施主想拍下那玉佛给司老太太做寿礼。但小施主劝司施主放弃竞拍,是大智慧。这里面装的是与那玉佛同一块玉材所制的一枚吊坠。”
希沫睁了睁眼睛,这大师还是有千里眼顺风耳的。
她惊喜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
水滴型的吊坠,通体翠色,再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不禁感叹:“太美了!”
“此吊坠本为玉佛的一部分,在供奉之时,自己脱落。我便将其分开保存,取名为【一念】。没想到,原来它竟与施主有缘啊!”慧能大师介绍道。
希沫莞尔笑着,看向大师,又看向司懿,最后目光回到吊坠之上,她惊喜地发现:“大师,吊坠里面竟然也有一尊玉佛!!”
慧能大师笑道:“此玉佛乃天然形成,并非我雕刻而成。”
“真是巧夺天工啊!”司懿也不禁感叹。
希沫拿着“玉佛”,收敛神色:“大师,无功不受禄,玉佛既与我有缘,我也不客气了。但是,大师,我手中有一手环,是我亲手研制,原本是为检测者的家属服务的。我想加以升级,植入医疗检测和与陆氏医院建立报警功能,无偿投放到基金会中,供有需要的人使用。”
慧能大师双手合适:“多谢小施主。”
告辞了慧能大师,两人从会场出来。
司机已经在等着,坐进车里,希沫看着手里的两件东西,调侃道:“司先生,你说我是不是有锦鲤体质,这样算起来,今晚是不是赚了6个亿?”
司懿笑她:“那我不是更是你所谓的锦鲤体质,居然把你娶回了家?”
希沫抿了抿嘴,嗔了他一句:“你什么时候娶我了啊?”
“领证不算吗?”司懿问。
“当然不算,而且,你还传了份东西给我。”希沫拿起手机晃了晃。
司懿叹了口气:“那这份东西还能还给我吗?”
希沫调皮一笑:“看你表现!”
司懿把人揽到自己怀里问她:“那我现在娶还来得及么?”
希沫晃了晃手中的戒指:“你就打算这样求婚?用别人给的戒指,在车里?”
司懿轻叹了一声。
好吧!他知道拍卖单里有这对戒指之后,就打算拍下戒指,给她一个盛大的求婚的。
他想告诉她,无论是十五年还是二十五年,他都会像斯密斯夫妇那样,陪着她的!
得了!
现在不能用了!
希沫看他这小小的失落样,故意逗他:“你要是多点诚意的话~”
刚说完,司懿便把人压到自己怀里,吻了上去。
司机还想听听自家少爷会说什么,用什么诚意来打动少夫人呢!
结果……
我不应该在车里,我应该在车底!
他偷偷按下了隔板!
这个隔板原本是没有的,是前段时间司念小姐让他装的。
他当时还纳闷,这好端端地装隔板干什么呢?
这会,他明白了!
希沫被那轻微的隔板上升的声音给惊到。
前面还有人在呢!
尴尬得她想扣脚趾头!
奈何她的小手推向男人的胸膛时,男人是纹丝不动!
罢了罢了,被他亲到腿软,开始喘粗气。
司懿才轻笑了一声放开她,笑问:“这诚意够不够?”
希沫微皱眉头,一只小手拍上他的胸膛:“无赖!”
“不够的话可以再加!”
希沫赶紧拉开距离:“够了够了,前面有人!”
结果刚说完话,司机就把广播调响了一些,歌曲的声音完全掩盖了两人的说话声。
希沫翻了个白眼,这司机大哥可真不愧是司家的!
车子一路开到山顶别墅。
司懿没有把她留在司家,还是送她回了这里。
下车的时候,希沫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一口:“还你一点儿诚意,这下,你的诚意好像又不太够了。”
小东西还挺会!
司懿刚想扣着人回吻回去,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对希沫说道:“去吧。”
“姐姐,回来了,你的脚还好吧?”
“挺好的。”
一看她穿着高跟鞋,杜尧又要发作:“司懿,你会不会照顾我姐,她的脚受伤了,你让她穿高跟鞋?”
希沫连忙拉住杜尧:“是我要穿的,拍卖会的时候一直都是坐着的,我才选择穿上的,不怪他。”
说完,她跟司懿摆手,拉着杜尧转身往里面走去。
司懿看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然后他摸出手机,给时慕栖打了电话。
时慕栖和陈嘉慧还没回来呢。
“司大少爷,找我何事啊?”
“你找机会住进半山别墅去。”
时慕栖不解,但他边上有陈嘉慧,他不敢说啊。
“兄弟,我知道了,今晚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他挂了电话。
当天夜里,时慕栖跟陈嘉慧喝得半醉不醒地回到了半山别墅,时慕栖死赖着陈嘉慧的床。
“我喝太多了,走不动了。”
“那你也不能霸占我的床啊?”陈嘉慧有些恼。
“啊?你说什么啊?”时慕栖装傻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