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曹凝的心情不太好。
“有啊。”张清韵看他马上不好了,心里也着急,嘴里哄道:“生日还没过完,什么时候许都有效。”
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忽悠人的,什么过生日许愿会实现,那都是自欺欺人的东西。
那为什么还要装作天真地去许愿呢?
曹凝不知道,他听了张清韵的话之后,许了个跟自己感情有关的愿望。
“好了。”许完之后可能心情好了点,眼睛又亮了。
“切蛋糕。”
低头看着递到自己手里的刀,曹凝握着张清韵的手,一起切下第一块蛋糕。
“这是给你的。”
“生日快乐。”
互相对视,眼里头有散不尽的温柔,还有淡淡的欲望,想爱的冲动。
……
很早就离开了酒吧,各自去找自己的娱乐节目。
谢斯宇喝了酒不能开车,武弘文开车送他回家,然后自己再去找乐子。
张清韵和曹凝坐在出租车上,两个人还没决定要去哪里。
“就这么回学校?”当他说回校的时候,曹凝撑着额头觉得头有点疼。
“不然呢?”张清韵说:“明天又不是周末,还是你想回你叔哪里?”如果是的话,他会把曹凝送到门口,自己再打车回学校。
“嗯,回我叔那里。”
“好。”张清韵跟司机师傅说了地址,偶尔关心一下身边的人:“没事吧,酒还没醒?”
“没事,不是酒的问题,头有点疼。”曹凝摆摆手。
“我看看。”张清韵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温度倒是正常。
曹凝沉默着,往他身上倒了过去,让对方把自己抱个满怀。
来的太突然,而张清韵又是那么细心的人,他问道:“今天不开心吗?”
曹凝马上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不开心?”
“哦。”张清韵抱着他:“那就是在撒娇。”
“……”曹凝咬着牙,到底没有反驳,也没有坐直身体:“你说是就是吧,随你怎么说。”
“都这么大的人了。”
听着头上的轻语,曹凝没有说话,他靠在宽厚温暖的怀里,闭上眼睛休息。
呼吸间是吸引着他神魂颠倒的气息,每一秒钟的呼吸都觉得愉快。
他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拥抱这个男人。
“司机是师傅,麻烦就在前面停。”出租车到了地方以后,张清韵拍拍怀里的人,让他醒醒:“凝凝,到了。”
曹凝睁开迷蒙的眼睛,从他身上起来,缓慢地扭了扭头,一副很困的样:“到了?”看了看窗外,确实是自家小区的门口,他说:“拿走吧。”
开门下车,回头却看见张清韵没有动作,那人在里面跟他挥手告别:“小心上楼,晚安。”
“晚安个屁!”曹凝阻止他关车门的动作:“出来。”
“干什么?”张清韵以为他有话说,探出头来道:“有话赶紧说。”
曹凝看着他:“你想一个人回学校,不行。”伸手把张清韵拽出来,然后付了车钱:“上我家过夜。”
张清韵没有那个打算,但是曹凝一直拽着自己,很无奈:“我没必要去你家过夜,我可以回学校。”
这时候出租车已经开走了,曹凝才放了他的手臂:“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这样都能拒绝?”
“我又不是急色鬼,为什么不能拒绝?”张清韵对肉欲挺淡定的,他想曹凝但是能克制自己下半身,克制不住的是感情。
“你就不想跟我多待一会儿,张清韵你有没有心?”说了这么多对方还这样,曹凝挺生气的,说完往里走,好像真的不想管他去哪里。
张清韵轻吐了一口气,没有立刻追上去,他在考虑现在上去会不会不妥。这就是他跟曹凝不同的地方,曹凝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他疾步走到门口,黑着脸停了下来,如果自己现在真的进去了,那张清韵没人带着就进不来。
曹凝又不想回头喊人,显得丢份儿。
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僵持了片刻,到底还是张清韵妥协,向他走了过去。
“我回学校是最好的选择,当然,大半夜去参观你的闺房也不是不行。”他说道,只是这样会显得自己很流氓。
“什么叫大半夜,现在才十一点出头,我叔肯定还没回家。”曹凝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带进去了:“就算我是女人,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闺房什么鬼。
“也对,没有你这么热辣的黄花大闺女。”在床上疯得跟什么似的。
“你嫌弃怎么着?”曹凝一边进电梯一边跟他拌嘴。
“不嫌弃,喜欢得没边了。”正好电梯门合上,张清韵捞着身边的人,揽腰吻一个。
动作潇洒得令人着迷,小嘴炮马上就变成乖兔子了,被亲得两眼迷迷瞪瞪。
好不容易亲完了,曹凝摸着张清韵的胸膛,气息絮乱:“你这个人平时挺正经的,怎么一到这种时候这么撩人?”
就简单地亲一下,也撩得要命。
“不懂你说什么。”对喜欢的人做这些都是本能。
曹凝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本来还想问清楚,张清韵以前是不是真的没有处过对象,结果电梯门打开了,他们只好出去。
曹敛之果然还没回来,屋子里黑漆漆地一片。
曹凝把张清韵带进自己房间,然后找了两套睡衣,对张清韵说:“走,去洗澡。”
张清韵坐在他房间的布衣小沙发上,闻言抬眼看了看他手里的衣服,挑起眉:“你在邀请我,跟你一起共浴?”
“不来吗?”曹凝抬着下巴,居高临下地挑衅他。
是男人就不会拒绝这种邀请,更何况还是他们这种关系。
“你要知道后果,我可能在会浴室对你这样那样。”张清韵恐吓道,坐在沙发上的身体没动,他并不想在浴室里变身禽兽。
“说得我腿软了怎么办?”曹凝考虑了一下,还是勾勾手指头:“随你怎么玩。”
一句随你怎么玩,弄得张清韵浑身微热,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是你说的。”
两个人走出了曹凝的房间,一起去浴室。
这间浴室够大,以往也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多少暧昧事件。
曹凝放下衣服,眨眨眼睛对张清韵说:“我叔在这里上了多少小鲜肉小姑娘,你知道吗?”
“你这样爆你叔的料是不是不太好?”张清韵一边解扣子一边笑着说,眼神却透着八卦的光芒。
“没关系,他不在乎。”曹凝想了想,伸出五指抓了抓:“男女各半。”
“500?”张清韵咋舌,这哪是人。
“一共跟他睡过的可能有500,但是带回家的顶多50个左右。”曹凝也在脱衣服,嘴里不停爆料,说自己曾经撞到的辣眼睛的画面。
有一次曹敛之跟一个外国白人在洗手间zuò • ài没关门,曹凝迷迷糊糊地起床上洗手间,他直接忽略了在旁边zuò • ài的两个人,尿完提起裤子就走。
想到曹凝看了这么多现场版,张清韵多少有点介意,这小子别给他叔带坏了:“看了这么多,有没有心得?”
“当然有。”曹凝光溜溜在他面前走过:“一会儿拿来伺候你。”
“你还真仔细看?”张清韵想吐血。
“开玩笑的,一般我就看几眼,看清楚男女国籍就算了。”曹凝挺高兴张清韵吃醋的,他坐在浴缸里笑,热腾腾的水蒸气围绕着他,为他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模样在这一刻显得很招人喜欢。
张清韵看着他,又想起了今天晚上武弘文念的那段蓝玫瑰的花语,纯洁和透明。在他心里,曹凝就如同透明的一泓清水,什么都一目了然,是个很真的人。
虽然喜欢滚床单,但是又怎能说他不纯洁?
“这么厉害?还能看出国籍?”张清韵身上,就剩下一件衣服,衣摆略长,遮住了关键部位,露出两条大长腿。
衣服的扣子解开了一半,露出一条片胸膛,若隐若现,十分勾人。
“看不出来,我只分亚洲和欧美,毕竟我叔不喜欢东亚人。”曹凝直勾勾看着张清韵的腿,一会儿又看胸,最终还是看着那张脸,就是喜欢他的颜。
“那是亚洲人多,还是欧美人多?”张清韵还在慢条斯理,解剩下的扣子。
“亚洲人多,我说你,能不能快点?”曹凝坐在水里,觉得自己浑身都快炸了,而对方还没过来。
“你真急色。”
曹凝只见那男人笑了笑,裸着身体走了过来,弯腰撑在浴缸边缘上,然后伸出手指,挑起自己的下巴:“本来没有打算对你怎么样,但是盛情难却,我要是拒绝到底的话,你又会问我是不是男人?”
曹凝被迫抬着下巴,眨眨眼说:“那是。”
然后一个炽热的吻落下来,把他吻得七荤八素,配合着浴缸里的热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被蒸熟了。
为什么喜欢接吻?
因为喜欢被掠夺的感觉,喜欢对方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抢夺自己的空气,呼吸。
空气是一个人生存的最基本条件,如果没有空气就没有生命。
“唔……”四瓣湿润的嘴唇,紧紧黏在一起,不停地摩擦,吸吮,互相追逐斗争,互相吞咽从对方嘴里抢夺过来的津液,激烈得犹如斗兽般,让人心跳如雷,血脉偾张。
结束这个吻之后,曹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口喘气,把肺部里缺少的氧气迅速补充回来,缓解那种快要死掉的痛苦。
把生命放到一个人舌尖上的刺激,他想这就是自己热衷于和这个男人接吻的原因。
接吻过后,呼吸间和嘴里总是充满另一个人味道。
他深深为这种味道所着迷。
“来吧……”曹凝呢喃,整个人向后靠去,留出空位给前面这个男人。
“谢邀。”张清韵眼神幽暗地轻语,他在曹凝的注视下,跪在鱼缸边缘,上半身是笔直的,露出结实的腹肌,而脸微微侧着,目光温柔,给人被疼爱的错觉。
这一幕是曹凝忘不了的,张清韵带给他颤抖效果的画面。
以后每次想起来,还是会觉得脸颊发烫,心身酥麻。
可能那就是传说中少女心,被电得不要不要的。
张清韵撑着边缘进了浴缸,背后靠着,抬头对曹凝笑了笑,没有过去的意思。
水面漾起了波纹,还有响声。
“过来啊。”曹凝有点口干舌燥地诱惑他。
“你过来。”张清韵温柔地呼唤。
“……”曹凝不是个经得起这种诱惑的主,他虽然矜持傲娇很要面子,但是面对张清韵总是自动失效。
他犹豫了一秒钟就过去了,大大方方靠过去,先搂腰摸腹肌。
“宝贝。”张清韵抱着他,马上在耳边叹息了句。
烂大街的昵称在这一刻让曹凝从脚底板一直酥到头顶,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这样称呼自己。
可是现在拥有了,感觉却不坏。
靠在这个男人怀里是一种享受,让人不舍得结束。
“我帮你洗澡吧。”张清韵的手掌在曹凝身上游走。
“嗯……”曹凝已经被摸得迷迷瞪瞪了,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他也说过,随便张清韵怎么玩。
“这瓶是沐浴露?”让怀里的人帮忙看看,然后张清韵挤出来了一下,帮他涂在身上。
这澡洗得可浪漫了,曹凝舒服得感觉自己在飘。
偶尔两个人会接个吻,继续洗澡,到处摸摸碰碰,都很喜欢这样的相处。
洗到尾声,曹凝下定决心,从浴缸里站起来,趴在放东西的浴台上,屁股高高撅起来,回头对张清韵说:“敢不敢这样来?”
张清韵没有回答他,直接用自己的行动表示自己敢不敢。
挑衅的下场就是自己在浴室里叫得嗓子眼发痛,整个人都不好了。
被翻来覆去,在浴缸边做了一次,趴着洗手台又做了一次,都是后入式。
回房间在床上继续做,正面上,没戴套没KY,全靠自身适应,压得曹凝嗷嗷叫。
曹敛之带着自己的大哥回到家,看见大厅的灯是亮着的,就说道:“我就说大侄子回来了,可能是喝了酒被送回来的,怪不得不接电话。”
他大哥,也就是曹凝的爸爸曹轻之,来到弟弟的家里已经这么晚了,也是因为他工作太忙,一下班就往这个城市赶,紧赶慢赶还是来得这么晚。
下了飞机之后,打电话给曹敛之让他来机场接人。
后来俩人在路上给曹凝打电话,想问问那孩子在哪里,结果电话一直没人接。
曹敛之说,肯定是跟外甥谢斯宇和武弘文那小子去玩儿了,没准去喝酒了,哥几个正乐呵着,没注意接电话。
“这么晚还玩儿?平时也是这样?”今天儿子生日,玩疯了点曹轻之可以理解,但是平时也是这样的话,就不行了,就要教育了。
“平时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