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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准备,完全是准备接受他的姿态。那他还等什么?

聂铮拉开童延的手,把内裤扯下去,除掉最后的禁锢后,握住自己的xing • qi,抵在在肉穴入口,猛地向上一挺,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的满意,“成交——”

他进去了。果然,童延又热又软,这个要把他精气吸食干净的妖孽。

突然被进入,童延忍不住倒嘶一口凉气,可也没疼多久,那种久违的快感汹涌而来。他浑身酥软,但也随着聂铮的频率开始起坐,一次次把男人吞入自己的身体。聂铮粗大的xing • qi从下而上在他身体里律动抽插,他的内壁被反复挤压冲撞,涨,但又爽得他不知所措,他还想要更多一点。

此时,聂铮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背后的软枕,健硕的腰臀像是装了马达,一下一下的抛送他。而聂铮本人,眼神如鹰隼,却又火热,看着他的眼光像是看着已然逃不开的猎物。

男人额上出了汗,下颌似乎紧咬着,一言不发地猛干。这就是聂铮zuò • ài时的常态,不爱说话,童延其实是见惯的,但这一晚,突然就不想惯着了。

房间一切都在他眼前晃动,童延他勉强能喘匀一口气,就开始挑衅男人;“都不知道说句好听的……”

话刚说完,腰就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了。他不能继续自己动,而聂铮依然在干他。

聂铮真是当场演绎了斯文和野蛮的完美结合。

自下而上的顶,胳膊抬起来,剥开童延挂在肩头浴袍,让他露出圆润光滑的肩。

男人目光紧锁童延的眼睛,缓缓念来:“彼其之子……美如英……”

这个人,比怒放的鲜花还美。

聂铮话音落,腰杆猛地用力。

几乎能令人疯狂的快活,童延咬紧嘴唇,闷哼一声,脑子恍惚,只知道这是在夸他好看。聂铮不让他主动,他索性握住自己勃发的肉根,就当着聂铮的

面开始shǒu • yín。

而聂铮还没停,喘息声又粗又重,在他身体插进,抽出,再插进,再抽出,转瞬,手已经从他肩头滑到胸口,最后停在ru尖。男人把他ru头用拇指按着,打着圈的用力揉捻、qíng • sè地逗弄。

几个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童延差点she。

男人望着他的眼神中有深沉的迷恋:

“美如英……殊异乎公行……”

掌着他腰的手掌倏忽收紧,又是猛地一下冲撞。

童延嘴唇咬不住了,“啊……”不禁笑出声来。

伴着交合处的水声、罗汉椅的嘎吱声、聂铮的粗喘声和她自己连绵不绝的shen • yin,这几声笑,听起来简直浪不了言。

他们还在坚持不懈地制造这些声音,所有声音交织在一起,就是荒淫。

而正沉溺荒淫的正经男人凝视他的目光,像是要揉搓他全身每一寸皮肤似的。

放过童延被捻得发红的ru头,聂铮再开口时,声音非常沙哑:

“彼其之子……美如玉……”

身上的人,光彩似美玉。

对着如斯美人,长夜自然不可辜负。

聂铮用极限的力道,又一下劈开童延的身体。

美如玉,殊异乎公族。

美人衣衫半敞,在聂铮身上被干得颠动不停。

这几句诗念完,聂铮似乎激动得不能自持,再不说话,把全身的力道,再不说话,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一出,激烈抽插。

童延很快就浪笑不出来了,只有张嘴喘气的份儿,接着,聂铮略微抬起他的身体,自己迅速脱掉裤子。这时候,童延软的趴在男人身上,但很快,他被聂铮抱着站了起来。

惊愕中,童延紧紧箍住男人的肩背,双腿用力环住男人的腰。

聂铮抱着他,再次将亟待释放的xing • qi推送进他的身子,而后一手托着他的臀,开始更猛烈的抽插。童延只觉得自己像是个假人似的攀在聂铮身上。

聂铮按在童延背后的手,把人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就好像童延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倚靠他,也只能依靠他。这样的感受几乎让聂铮脑血管爆炸。此时,什么样剧烈的动作都不足以宣泄聂铮短暂释放出的疯狂,他听见童延叫声越来越大,喘的也越来越急。

小腹被温热的体液喷溅时,聂铮积淀已久的欲望也终于爆发,他she,射在童延的身体里,一阵比一阵强烈。

时隔三年,童延再次属于他。

童延果然是个尤物,长期失眠,身体比以前弱了,可终于射一次,yīn • jīng居然还没完全软下去。

高潮之后,聂铮把人小心放在床上,自己压下去,钳住童延的下巴,狠狠地吻。他射过,也没软,长期禁欲的男人能明白这是什么感受,一次交欢而已,根本不能把沉积的欲望完全发泄出去。

童延被亲得连呼吸都没法正常维持,等到聂铮放开他时,手伸到两人小腹之间,在聂铮发泄过后的顶端挑了挑。

男人可能是怕把自己的重量全部压给他,正用胳膊撑着床伏在他身上喘气。童延的手再出现在男人面前时,指尖沾着一点白浊。

他眼睛一弯,笑的像只狐狸,又开始调戏聂铮:“真浓,量还那么多,我根本兜不住。就你刚才射的,现在还在往外流,你多久没给自己弄了?”

聂铮略怔,不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眼睛。

童延立刻察觉近在方寸的危险,笑没停,胳膊肘撑着床挪动身体快速往床头缩。

聂铮灼烫的眼光一瞬不瞬地锁住他,但保持着跪伏在床上的姿势,没动,像是只蛰伏的野兽。

一直到他窝到床头哈哈笑,男人才起身,把身上凌乱不堪衬衣脱掉,扔一边地上。

聂铮做这一连串动作,速度都非常慢,接着长腿慢悠悠地朝他跨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将他硬生生地拖到躺下,随后倾身上前,身体再次覆住他。

这次抓狂了?童延乐不可支。很快,他下巴被聂铮捏住了。

聂铮深沉的双眼中也透着丝笑,“怎么能这么浪?还知道跑,你能跑到哪去?”

童延更乐,被男人压住的大腿贴着抵住他的硬ròu • bàng子蹭了蹭,“我没跑,我在夸你啊,夸你龙马精神。”

聂铮灰蓝的眼珠一刻不离地盯着他的眼,“不用急,我的东西,当然要全给你。”手伸到一边好像摸了个什么物件。

接着,童延手腕被男人攥住,还是两只手腕一块被攥住按到头顶。

聂铮拿的是领带,他两只手被聂铮捆在一起,绑在了床柱上。

真会玩儿。童延笑声收住了,用如丝媚眼对着男人细细撩。

聂铮眼神软了些,脸压下来,唇压住他的唇,舌头强势地挺进他齿关,缠绵而又热烈地跟他交吻。

鼻腔被男人厚重的气息充斥,童延三魂七魄都被拉进这一个吻里,再分开时,男人粗糙的指腹温柔的抚摸他的脸,“紧张吗?”

紧张什么?箭在弦上了,再大干一场才是正道。童延忙不迭地摇头。

望着童延春意缭绕的双眼,聂铮哪能看不出这小妖孽对将要发生的事儿有浓烈的期待。

他自问还算自持,但今晚,真是恨不得把最后一滴jīng • yè连着血一起交待给这小妖孽。

聂铮抬起童延的腿,已经硬成石头的阳物再次插进依然湿软的密洞。

这次,童延是真切感受到了聂铮的可怕,聂铮从一开始就用极限的力气和速度干他。男人喘的像只野兽,但嘴一直封住他的嘴不放,边亲边做。

他呼吸艰难,在绝对的力量倾轧和狂肆的律动中,完全丧失了掌控自己身体的能力,做到最后,童延听见自己的shen • yin声都像是带了哭音。

再次释放的时候,他感觉最后一滴体液都被男人挤压撞击出来了,而男人仍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征伐,浑身大汗淋漓。

童延到的第一晚,他们在信园同床共枕,聂铮没敢做什么完全是因为担心童延的身体。眼见过童延濒临崩溃的模样,那晚大夫来的时候,聂铮完全没有心思过问,童延现在的状态到底能不能zuò • ài。

但到岛上之后,虽然只有一天之差,童延精神状况看起来好了许多,他们都是生理机能正常的男人,又是转了个大圈好容易才互通心意,就算聂铮再习惯克制,也无法保证不擦枪走火,于是,到岛上当天的中午,他特地打了个电话咨询大夫。

所幸,得到的答案是没问题,所以这一晚,聂铮再不用克制。

哪怕是在两厢有心的情人之间,性也是一条微妙的线。这条线之外,宠着溺着如胶似漆,一脚踩过去,便如银瓶乍破,只想更宠更溺,更如胶似漆。——这就是次日清晨,聂铮看童延送他出门时的全部感受。

但让他再多为童延做点什么,聂铮似乎也想不出了。上午,赵祁峰如约到他的办公室,聂铮把助理一早准备好的材料推到赵祁峰面前,“我不知道你前期功课做得怎么样,这些资料,你拿回去用心琢磨,收购乔江的案子,你做主,我不插手。”

就算知道自己迟早要担起赵家的全部,即使这些年,赵祁峰也一直在往这个方向走,但聂铮这个现任主事人突然把这么重的份量压到他头上,赵祁峰还是有些意外。

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把文件收下了,临走时跟聂铮开了个玩笑,“表哥,你突然这么大的阵仗,看来岛上住着的那位,我得抽空去正式拜会。”

这就是说聂铮这忙着抽身的姿态跟童延有关,聂铮本人也不否认,虽然赵祁峰有意思表示对童延的尊重,但想着童延好几次见赵家人、或者见跟赵家有关的人,都不太愉快,聂铮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先替你转达。过段时间再介绍你们认识。”

童延当然还是要跟他家里人见面的,这是对童延的承认,过些时候,自然是等童延精神状态完全稳定之后。

聂铮说完,赵祁峰也不知道明白没有,应得挺痛快,“行,我是真想亲眼见见,能让你上心的人是什么样。”

话到这儿,就算说明白了。

可人的好奇心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几天后,有个知名的音乐剧团到本城表演,心疼童延总闷在岛上,聂铮吩咐人严密布置后,带着童延出来观演。

童延这天很高兴,跟他从贵宾通道进剧场还乐呵呵地问:“九点,演出就结束,咱们还能去别的地方逛逛吗?”

逛没问题,但也要早作安排,聂铮瞥一眼跟在身侧的保镖,示意人听好,问童延:“你想去什么样的地方?”

还没等童延回答,聂铮突然听见旁边后面有人叫他,“表哥。”

不用想,是赵祁峰。

聂铮不悦地转身,果然,赵祁峰朝着他们来了。他表弟一直走到他们面前,说:“这么巧。”接着,嘴角噙笑地瞟一眼童延,又看向他,“不介绍介绍?”

童延稍稍怔愣,落落大方道:“你好,我叫童延。”

也就是一两句话的功夫,他们就各走各的了。赵祁峰更没说什么让童延不愉快的话。

但晚上,聂铮回去,打了个电话给秘书,“去查查是谁把消息传出去的,查出来,给换个位置。”毫无疑问,给赵祁峰通消息的是他身边的人。

虽然这次,把他的安排外泄,也只是满足了一下赵祁峰的好奇心,可谁能保证下次是什么。这边的局面复杂,童延在他身边一点闪失都不能有,那些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该换走的就利落换走吧。

第73章对兰

这通电话,聂铮是趁童延洗澡时站在卧室的露台上打的。电话挂断,他转身,正巧看白色的衣角从露台门边缘嗖地缩回去,顿时一愣。

小狐狸还学会偷听了。

聂铮刚才跟秘书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就算赵祁峰本人对表演有兴趣,但剧团的演出不止今晚一场,他不相信遇见是巧合。

细想还真容易让人误会:童延被赵祁峰碰见一次,他就把身边人换了,不说清楚,那孩子说不定以为他不愿意给一个名正言顺。

于是,聂铮没犹豫,放下电话就往浴室去了。

到走廊就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行,还装得像模像样。聂铮步子很快,一把将门推开。五分钟前当着他的面进浴室的人,一条腿才刚刚跨进浴缸。

看见他,童延动作只有一瞬间的停顿,很快,把另外一条腿也放进了浴缸,接着人躺进水里,舒服地哼了声,笑着对他说:“一起?”

果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水只没到童延的肩。

聂铮步子踱到浴缸边上时已经解开衬衣的袖扣,坐在浴缸边缘的石台,他把衣袖随意卷到小臂,手探向童延颈侧,拇指指腹贴着皮肤,不轻不重地摩挲了几下。

聂铮习惯进浴缸之前先冲个澡,童延从没到二十时就跟着他,开始是有样学样,后来也算是习惯成自然。但此时,童延露在水面上的皮肤还是被汗液附着的微黏,显然是没用过淋浴。聂铮专注地看向童延,所以,刚才那五分钟去了哪?

童延立刻就明白他露馅了,刚才他裤子都脱了,想着不如来个鸳鸯浴,叫了声聂铮给他拿衣服想把人哄进来,但没人理。于是他就光着腿出去瞧,没想到刚好听见那一通电话。

他握住男人的手腕,把聂铮的手拉到面前,指头插进男人的指缝间,“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聂铮由他摆弄自己的手指,问:“听到就听到了,躲什么?”

“我露个脸,就能招你冲冠一怒,这样的荣宠,我先私下得意得意,不行吗?”童延一边说话,一边把聂铮手掌拖到自己胸口,一双桃花眼春水潋滟,眼角眉梢尽是风情。

但聂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