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路上,苏晟思量半天,发现自己格局没有和身份以及现处地位相匹配、且没有及时跟上话语权带来的权柄,作为隐形全球首富、荣光集团董事长以及浙商商会会长,三者身份任意抛出去一个,都够唬人的!
既然身份地位上来,又有些话语权,和京畿方面交深甚广,所以,说句不客气的,真没把小资、小权放在眼里。
任丰恺开车载着苏晟来到商贸大院,见到霍思妍,苏晟说,“没必要特意去找商贸领导办事,你的身份是未来荣光的一方“封疆大吏”,事事无需你亲力亲为,交给下属去办即可,另外,作为荣光高管,你的社会地位会相对较高,所以,你可以和某些权柄者对等坐而谈话。”
被教训的霍思妍点头,安静,十分听话,“去给杭城常理事长和府州秘书办公室致电,就说我苏晟要请他们吃饭。”
对等谈话,才能话题投机,不然,就没有任何意义,霍思妍表示理解,立即致电秘书办公室。
“吃饭地点,就在……”苏晟瞥了眼商贸大院对面的临阁饭店,“就去这个饭店。”
而等霍思妍电话打过去后,府州和理事长自然会答应,毕竟,苏晟是杭城骄傲,荣光又是杭城一面金字招牌,而且,荣光和苏晟在某些方面来说,都是他俩教化有功的体现,是一笔泼天功绩,对他们上升有望!再加上,苏晟与京畿交好,关系匪浅,不看僧面看佛面,以此,无论如何,府州张全鑫和理事长安东升都得来一趟。
到临阁饭店,安东升和张全鑫瞥了眼路对面的商贸大院,对苏晟突如其来请客吃饭本就莫名其妙,而以苏晟身价,来路边小饭店请客……貌似与体不符,最关键的,为啥挑在商贸大院对面,里头绝对有猫腻,为仕者,必须要有的远瞻性目光和危机意识。
“张府,请。”
“安理长,请。”
一府知州负责民生治梳,而理事长则偏于天朝唯一派系代表,两者搭班,共同治理一方,致使一方繁华、和谐、昌盛、稳定。
到包间,见到苏晟,两位领导主动问好,“苏总,咱们又见面了!”
“张府、安理长,两位请坐。”
菜五味,酒三巡,张全鑫放下碗筷说::“感谢苏总款待,言辞精简不精繁,苏总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咱这,没外人。”
安东升随声附和,“苏总请直言,若有什么困难需要我们帮忙的,只要合情合理,我们身为一方吏治,自然会对其负责。”
苏晟笑着说:“如此,苏晟倒不再藏着掖着,便直言不讳。”
“早该如此。”张全鑫笑呵呵说。
苏晟说:“我想创办荣光慈善基金会,每年往基金会投1-5的纯利,用于一切慈善活动,救残、福利、援老、抚幼、支教……等等。”
“好事,大好事,我且代表所需民众感谢荣光慈善的援助!”
张全鑫和安东升都高兴极了!
大z绩工程啊!
此波,上升有望喽!
一旁霍思妍撇嘴,呵,男人!
荣光纯利1到5什么概念,哪怕1拿出来,当做荣光慈善基金会运作基金,可能都有50亿以上,对地方上来说,绝对算得上大z绩工程,对每三年一考核有极大帮助,屁股底下的椅子会更舒坦。
苏晟声音提高几个分贝度,“本来,我和京畿方面都谈好,荣光慈善基金会,不设置理事会,全权由荣光行驶全部权柄,毕竟,我荣光慈善基金会只接受荣光集团单方面投入。”
安东升和张全鑫对视一眼,有些无奈,没有理事会建设,他们的z绩会缺乏一半以上,更没有办法插手管理事宜,但尽管如此,依然不失为一条较大的z绩!对迁升有益,再者说,京畿方面点头,尽管和他们不是一个体系,但长老们可都互相熟络,办此事,一句话的事,哪怕不符合规矩条例,但荣光特殊,便可以特情特办,无可厚非。
转而,苏晟微微叹气,“然而,荣光慈善却难以办下去,也罢,改天我回复京畿方面,就说荣光慈善基金会计划就此搁浅作罢!”
“别啊苏总,如此利国利民大好事,怎能随便就取消掉?苏总如遇到什么困难,尽管对我和安理长说,只要有能用的上我们的,我们必然会帮苏总特情特办、一路绿灯畅通。”
尽管知道苏晟是故意的说这些话,但安东升和张全鑫依然会跳到被设好套里,此为阳谋,摆在明面上的,没办法,对他们都有益,自然要帮着推动荣光慈善基金会发建设。
苏晟举杯而笑:“此事,源于商贸局……”
……
霍思妍望着与张全鑫和安东升侃侃而谈的苏晟,顿时觉得,这个男人,哦不,这个大男孩,变得越发成熟、稳重,更喜欢用权柄行事,喜欢玩城府、玩权谋、说话对半藏等成人文字和话术游戏。
半年来,随着荣光企业发展的不断壮大,每个人都在变化,就像苏晟,本来性子极为洒脱、想赚点钱的小富即安的人生愿景,到如今的成熟、稳重,想脱离地球权柄游戏,打造凌驾虚空宇宙的想法!变化实属太大。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有权就会膨胀,此言非需!如果给你十个亿,除满足家庭所需,住豪宅、开跑车,让父母亲人享受天伦,让妻儿能生活更好……等等都用金钱满足后,剩下的,你会怎样办?你会变浪的!十分浪!啪……嫩?模……之类的啦啦啦。
言归正传。
商贸大院,局办喝茶的龚一针,突然收到一条十分让他意外、吃惊的消息,让他准备一下,府州张全鑫和理事长安东升将至,下来到商贸局视察,需要他前去接待。
如此,龚一针哪敢耽误,立马组织全局、大院上下,一同来迎接。
“张府、安理长,热烈欢迎两位领导来检查工作。”
龚一针远远的就伸出双手,然而,安东升和张全鑫却没有伸手接住,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此次,偏偏就打了!
龚一针十分尴尬,摸了摸脑勺,舔着脸说:“张府、安理长请,我们商贸局本着天朝方针……”
吧啦吧啦讲一大堆没营养的,张全鑫不耐烦的摆摆手,“龚局,对吧?”
“哎呀,在您面前哪来的龚局,您啊,叫我小龚就成!”
“我且问你,荣光慈善基金会,你可知道?”张全鑫眼睛眯眯的望着龚一针。
龚一针沉思默虑片刻,“似乎,在一个月以前,就有一项荣光旗下集团子企业项目资质审批提交,就叫荣光慈善基金会,我记得我当时给批准了,怎么了?难道荣光慈善基金会有什么不妥?”
安东升摆摆手,“你只管回答我问题即可,也就是说,你经手后,办理批准手续了?”
“是啊,当然第一时间就审批完成,毕竟您和张府曾通知,全杭城各部各级,如遇到荣光集团相关事宜,不违反天朝制令和机制的,都要做人如何,但做事倒真没啥毛病,面面俱到,广受好评。
安东升和张全鑫对看向苏晟,苏晟皱眉,十分不解,除龚一针以外,谁有这个能力去篡改批准的资质审查?
而在安东升和张全鑫齐齐看向身后年轻人时,龚一针善于察言观色,一眼就判断,该年轻人,身份绝非一般,绝对非同小可,能令两位杭城最高领导为之侧目的,又是年轻人,在杭城地界上屈指可数!神秘苏总算一个。
“龚局,商贸大院,除你以外,谁有资格批改审查企业资质?”
“没了!但凡涉及到盖章的,都必须我亲自来签署审批!”
龚一针对远处秘书摆手,“小秦,记得我上次审批荣光慈善基金会的文件吗?”
“啊?记得、记得!”
小秦模样不对劲,心不在焉的,一副担心受怕的样子。
在场都是宦途老油条,尽管小秦极力使自个平复下来,但身为老油子们,谁不懂怎么回事啊?龚一针脸色冷下来,今天若没有个章程,恐怕两位大领导会兴师问罪的,更别提身后那名神秘的年轻人。
他呵斥道:“说,究竟谁擅自改的资质审批?”
“我……”小秦支支吾吾,不敢言语,杭城大领导和二领导都在,他怎敢说话。
“你?是你?!谁给你胆子?!”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您借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那你说,究竟是谁?”
龚一针寒眉冷竖,俨然到爆发边缘,小秦咬咬牙说,“是您的大公子,龚凡!”
裤衩——
心底和脑海,各闪一道雷,把龚一针可劈的外焦里嫩啊,坑爹啊!真特么·坑爹啊!
“张府……安理长,我……我……对不起,实在抱歉,我真没想到……”
龚一针说话嘴皮子不利索,甚至不知如何开口,儿子坑爹,仿佛天经地义,实际上,这特么欠抽!
但子不教,父之过,总不能把儿子推到火坑边缘而保护自己,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人?
张全鑫冷哼,“管教不养,为虎作伥,看来龚局的教育课不到位啊!”
龚一针冷汗唰的直流,颤颤巍巍没有说话。
安东升指指苏晟,“跟苏总道歉,如果苏总原谅你和龚凡,则没事,不然,你啊,就回家颐养天年吧,至于你儿子,需去要警戒司的教育办公室接受教育训练!”
说的好听,叫做教育训练,实际上,就是吃牢饭!
不能,绝对不能让儿子吃牢饭,留下备案,人生污点,一辈子都摘不掉的黑帽子!
“苏总,孩子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他做的傻事、放他一马吧,求求您了!若吃牢饭,他这辈子就毁了!”
苏晟冷笑,原谅龚凡?那是上帝应该做的,而他的职责,则送他去见上帝,至于龚凡是谁?苏晟想起来,第一次去箐春山庄做客时,被辜箐箐赶来的领头青年。
“够了,此事作罢,帮我尽快办理好资质审批。”
“好好好,立马帮您办好。”
龚一针感激涕零。
资质什么的,都是在天朝混的流程,要不要,以荣光如今的地位都行,但最好办理好,免得受到民众的讥柄和攻讦,毕竟此时,苏晟和荣光核心,并没有冲到外太空,仍然受地球秩序和规则束缚。
苏晟转身,留下一句话,“我可没说原谅他。”
说完,苏晟离开,而龚一针咣当瘫坐在地上。
……
苏晟冷血吗?无情吗?
不,换个角度去想想,如果荣光慈善基金会成立早些,本该一个月前就办好的,硬拖到如今,这一个月,会不会造成缺乏荣光的捐赠和救助的贫困病患,仅因为没钱治病,而只能绝望的等待死神来临,所以说,不管外人怎样看待苏晟,在荣光人眼里,苏晟就是最完美的神!无所不能!
很快,荣光慈善基金会就创办完成,而霍思妍辞掉总经办职务,专心务实荣光慈善基金会的耕耘大业。
……
这一天,特布集团突然对外界宣布两件事,第一,石墨烯硫锂空气电池实现并可以实际应用;第二,招标全球新能源车企,竞标名额不限,但中标名额就一个!
石墨烯硫锂空气电池,一项类似石墨烯微电池技术的升级版,比微电池性能更持久,续航能力更强,功率更大、散热情况忽略不计……等等一系列优点,让全球车企和媒体都渐渐暴躁、沸腾。
各大车企负责人纷纷赶往华夏,国内车企,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更快一步到达荣光总部做客、参观,看到荣光总部建筑群,中式住宅群,错落有致、舞榭歌台、古色古香,充满韵味,仿佛江南园林,影色宜人,又有东西两侧,高新科技产业园和工业园的结合,智能化的工厂和生产车间,都令人心旷神怡、趋之若鹜。
而最让来访的车企负责人和媒体们感受和震撼最强烈、最深的,莫过于荣光总部大厦,实在是太壮观,太雄伟、太惊艳……
仿佛世间一切描写“美”的感受和“震惊”的感官,都难以阐述他们心中所想、所表达!
非要用一些言辞表达,就只好用“卧槽”来敬畏建筑的瑰丽。
抬头望,目眦尽裂,亦然不能望到头!
实属恐怖如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