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羡冬鱼转头看向一边不说话,就只默默的看着这里的君玄。
一转头,两人的目光对视。
羡冬鱼嬉皮笑脸的看着他。
君玄万般嫌弃的挪开视线。
这天气似乎要下雨了。
临近傍晚,天色阴沉,闷热的风带着雨水的气息,厚重的气味钻入鼻腔。
那一日也是羡冬鱼第一次见到那位骆家主。
明明是刚到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可是一头长发已经花白。
而且十分出乎意料的,羡冬鱼和君玄是被客气请进骆家的。
这个骆家主就站在客堂里等着两个人。
羡冬鱼虽然疑惑对方反常的举动,但还是进去了,四下环顾,看着客堂的拜访雅致,再仔细端琢骆家主穿着,不似骆脉脉那般华贵,倒像是个清贫的读书人一样,跟他女儿的装束对比鲜明。
进屋之后,羡冬鱼跟他客套,说道:“骆家主,久仰。”
骆家主居然也是客套回来了,道:“这位便是羡姑娘吧,几位在凭月楼的事情小女已经告知老夫,是小女有错,还望几位海涵。她娘亲去世之后,老夫把她惯坏了。”
羡冬鱼也不是来纠结这种事情的,摆了摆手,说道:“您客气了,我们不是为了骆小姐的事情来的。而是为了那个叫做小石的少年。”
“嘶.....小石?”
骆家主倒吸了一口气,皱起了眉头。
他之所以对羡冬鱼和君玄这般客气,其实并非因为骆脉脉有错在先,当他女儿哭哭啼啼的回家找他抱怨诉苦的时候,他看着女儿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怒火中烧。
当天就让人去查,查那个萧忍。
查那个萧忍也不费劲,几乎是当晚就查出来了。
当天晚上,烛灯一盏,而骆家主看着探子写来的信,看的冷汗直冒,北地人,姓萧。又是那般强悍的实力,查不出第二个人了。他当时就在心里埋怨女儿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爷,他们小小骆家根本惹不起的爷。
所以今日,骆家主对羡冬鱼多客气纯粹是看在萧忍的面子上的。
而羡冬鱼不知不觉中欠了萧忍好多个人情了。
君玄看着骆家主犹豫了,面色不善,说道:“支支吾吾的做什么?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这.......小石只是老夫买回来的奴隶,怎么还劳得二位这般挂念?”
羡冬鱼皱着眉问道:“哪里买的?”
“姑娘还请理解,这事说不得,不合规矩的。”
听完之后,羡冬鱼不说话了。如若这骆家主嘴闭的严实一点,她一时半会的可能真的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而且,她现在没什么身份,也无法试压逼迫这个家主。
或许可以从小石身上下手?
羡冬鱼垂眸,接着问道:“您应该知道,小石这身修为不是什么小地方能培育出来的,我现在怀疑,他和蜀辽皇室有关。希望您能配合我。”
骆家主听完了愣了愣,说道:“羡姑娘,你凭什么怀疑?你怀疑又能怎么样?当真是太放肆了!”
“我?行,我也不同你多说。我姓什么?”
“姓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