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突来的背叛

“金哥哥这是什么宝贝啊“

“龙儿猜猜看?”

“哼”龙女傲娇的阔步走到龙王右下方立定坐下,爪子一伸满手的糕点狠塞了一口,结果嘴太小没塞下下意识的现了真身,还说到“龙嘴总能把你吞下来吧”。

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似无人之境一气呵成,惹得大殿的仙人们不由得捂嘴大笑,甚至一位着紫衣的小仙童用胖乎乎的小手指着龙女哈哈大笑,还差点笑岔了气,主位上的龙王也是看得连连摇头。

龙女顺着小仙童手指方向一看终于知道大家在笑什么了,龙女龙头一摇立即化成人型端坐着,仿佛刚才那个不是自己。

龙女似模似样的端坐着毫不畏惧众仙的目光之一个劲的盯着她的金童师兄。

金童见龙女一副好奇宝宝的盯着自己,严格来说是盯着自己的“盒子”。

金童带着笑意道:“金童祝龙王师伯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特-献上梅花迎风剑。”

不出所料大家的注意力都到了这把梅花迎风剑的身上。

这可咂了舍,梅花迎风剑顾名思义,状如梅花,行若无风,能长能短,能屈能伸,是由蓬莱仙岛上的万年梅花树的花魂所炼化,若非冰冻三尺岂得梅花灿烂。

有一仙长者道:“这梅花魂可是大有来头,梅花迎风剑是蓬莱的镇山法宝之一,也是剑中之王,极为难得,加之蓬莱仙山飘忽不定,四周更有雷霆火海,据说盘古大神隐世于蓬莱,这使得蓬莱更加神秘莫测,这是何等机缘才能寻得这把宝剑啊!”

虽是难得,但是众人却很是纳闷,这不是女子佩剑么,在龙王的寿诞送女子佩剑真的好么?

“好剑,…”

龙王这边话没说完,龙女就着急忙慌的跑到了龙王跟前揪着龙王的衣角“父皇…父皇…”。

“哎哟喂,别摇了,父皇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

龙王顺着龙女的目光一看道“你想要这把剑?”

“嗯…嗯…”,龙女头点得是十分卖力。

龙王那里不知自家皇女的心意,龙王故意打趣道:“我看你师哥哪里是来跟我这个老头子祝寿,分明就是跟你送剑来着。”

座下小少年一听这话很不自然的抬了抬眼角,众人也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只有那紫衣小孩偏头问少年道“要给龙女姐姐的剑干嘛给龙王伯伯呢”?

小仙童用手衬着小脸一副很是不解的模样,端坐在紫衣男孩的仙官用手肘顶了顶小孩,小仙童不知其意,一脸无辜的问:“嗯…,爹…爹你干嘛啊,好疼的…”。

仙家用手敲了敲小仙童的小脑袋瓜道:“小孩家家的懂什么?吃东西,不许说话。”

小东西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只觉得自己无缘无故挨了罚,不高兴的撅着小嘴低头盯着双手食指来回划圈表示不满。

金童此时站在大殿中央正觉得脸上“火燎”之时幸得少年有好友解围:“仙山难上,宝剑难寻,自是最佳送之”。

人家都说了仙山不易上,宝剑也不是那么好找的,最好的都送来了,你还想咋的?

龙王怎能不知其意,何况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金童这孩子他是甚为满意的。

龙王想到这也不在有意为难,龙王笑到“那是自然,本王甚是欢喜。”

金童送完贺礼后便在席间坐下,紧接着是各仙家祝福之词滔滔而来,正当在大家推杯换盏的时候一声惊呼声打破了气氛……

人间妙乐国。

人间妙乐国昕眉山梨落峰高耸入云,四面绝壁有妙乐第一峰之称。

梨落峰绝顶有一颗千年古树梨花树,几乎占了梨落峰的三分之一。

龙女的记忆便从这里“开始”了。

嘶…疼…,撕裂的疼,是在炼狱里吗?

龙女面色扭曲,剧烈的疼痛让她缩成了一团,龙女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唯有寒冷与几欲晕觉的痛楚时刻提醒着自己着的处境,她现在在悬崖边上,一只脚已经已经踏入了死亡之谷,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思考究竟发生了何事,拼尽所有力气只想离那万丈深渊远一点,在远一点,好在那棵梨花树离她不过丈许。

不过龙女似乎高估了自己,四肢并用从日升爬到了日落才勉强到了梨花树下,每爬一步便是一个血印,等到了梨花树下身后的鲜血染红了遍地的梨花,红白交印,远远望去美到极致。

龙女不知自己是怎么爬过去的,中间也不知晕倒了多少次,但没有人想死。至少不想就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死,求生的欲望终是占了上峰,爬到了安全的地方背靠大树彻底晕了过去。

龙女这一晕厥整整睡了三日才醒,龙女初醒时头时痛欲裂,想要盘腿调息竟也是花费了许多时辰,还好这梨落峰周围雾气缭绕,周边亦有不少奇石高峰倒是个极佳的藏身疗养圣地。

龙女经过调息脑袋稍一清醒种种记忆便如同潮水涌来,一浪高过一浪,一时间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出又晕了过去。

龙女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身上的痛楚时刻在提醒她的处境,于是当机立断收敛心神引天地灵气入体疗养生息,后来几近三年的时间龙女才把所受的皮外伤恢复的七七八八,只是龙珠受损,内伤始终无法修复,如今勉强维持人形还需得这梨落灵气浓郁,不然还不知何时才能恢复人形。

龙女初醒之时脑子十分混乱,将近三年的调养生息这才将记忆中的碎片还已然原得七七八八,每当想起犹如剜心。

龙女深知修复龙珠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到的,何况时间实在是拖得太久了,她心急了。她需得下山打探消息,打定主意的龙女便凝神静气修行准备明日下山。

次日凌晨,梨落山脚有一青年,身穿粗布短衣,漏出胳膊,宽大的裤脚扎在两边十分利索,腰间一把镰刀,背着一箩筐,头上一灰色布条紧紧缠住如墨青发,一看便是常年走山的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