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恒海十分兴奋点头:“我开始了。”
她刚才摆了一个石头阵法,其实也不是什么厉害的阵法,不过就是把刚才他的阵法反过来摆罢了,走出那个阵法也是反着走就可以了,看着简单,可是如果懂阵法的人却不明白其中的套路。
她前脚走出来,朗恒海也跟着走出来,他惊讶的看着她,然后又生气:“你太坏了,把我的阵法反着摆,差点我都走错了。”
“多谢二王爷谬赞了。”她笑着鞠躬。
“哼,你这个小骗子,不行,我不干,我们在玩一局。”他有些生气。
朗玉海推着轮椅走到她身边:“既然我们没事了,我们就离开。”
“等等,要和你们一起出宫了。”他走到两个人身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玩的人,他不想这样放手。
他今天真的有些生气了,一定是皇帝设计的,因为朗恒海只有经过他的同意才能摆设这些花阵的。
“皇太后一点都不好玩,整天让我写字看书,烦死了。”他撅着嘴,拉着他的袖子。
“不行,我的王府太小,放不下你那些花。”这个理由很充分。
姚一琪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看着他:“那个柔儿是谁啊,好像很多人都喜欢她啊?”
这个人竟然这样把她扔在这里,气的跺脚:“朗玉海,你给我解释清楚,那个柔儿到底是谁。”这个时候必须要做出一点嫉妒的模样,然后逃走。
皇太后的宫殿里留下一堆看戏的人,皇帝看着跑远的女人,而且还能按照原来的样子反其道而行之,真是厉害。
朗恒海哭闹一阵子看大家都不理会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皇兄,你说了要是我能困住她,就给我一盆白牡丹的。”
皇太后听到他的话,气的拍桌子:“你怎么老惦记我的白牡丹总共就两盆花,哀家说不给就不给。”
他抬头冷冷的说道:“可是我说要你困住她,你办到了吗,还让人家学了阵法啊。”
朗恒海举起手挥舞着拳头:“我下次一定能困住她,让她一辈子陪着我玩。”
姚一琪脚步加快跟着他:“哎,你干什么啊,跑的那样快啊。”她有些生气,今天自己听了他有难的消息才赶过来的,这个人不但不领情,一脸冰块对着她。
“你平日里少来宫里,不要没事老是跑过来。”他今天真的有些不高兴了。
姚一琪瘪了瘪嘴嘟囔:“我要不是听到你有危险,说札木合告御状,我怕你吃亏,我才不会跑过来多管闲事,让你二哥给绑了,你看我手腕上的伤。”
他冷声道:“我二哥因为心智好像十岁的孩子一般,所以就在皇宫里陪着皇太后的,再说你也太大胆了,怎么敢去偷皇太后的花啊,要不是你今天耍小聪明,将皇太后的注意力转移,说不一定你现在就死了。”
“哼,我死了,不是正好让你想你的心上人吗?”她撅着嘴,小声嘟囔。
“对啊,你死了,正好缺一个罗嗦的人,柔儿从来没有你这样罗嗦,而且带人也和气,不像你从来不顾及我的想法。”他有些生气,这个女人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总是哪里痛说哪里。
“是啊,我罗嗦,没有你的柔儿好,贤惠,你可以休了我吧。”她站在他面前,掐着腰瞪着他。
“姚一琪,你以为本王不敢休你是不是?”他有些生气,如果不是皇宫他一定会站起来看着她。
“那你休啊,我等着呢。”她真的想离开王府,因为自己的孩子越来越大了,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看到她飞扬跋扈的样子,突然他冷笑:“你这是激将法对不对,可是我就不中你的计策,姚一琪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死也留在我的王府里。”
两个人带着怒气走到皇宫门口,清泉走过来看到两个人的样子问道:“王爷,你是不是和王妃吵架了啊?”
“哼,懒得理她,回府吧。”他命令道。
他看了一眼前面走路的姚一琪:“那个我们要不要带上王妃啊?”
“她那么厉害自己走回王府吧。”他低声说道。
姚一琪看着他的马车从身边经过,一阵风吹过,看到他斜靠在长椅上,低头喝着茶水。
她也不想坐马车,这四处走走看看也不错啊,两个人视线正好相撞在空中,赶紧有别开,他看着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尽管形单影只的走在大街上,也丝毫减退不了她身上的冷傲。
他的眼神眯了眯,心里突然很生气,很好,你就傲吧,看你能傲到什么时候。
姚一琪看着远处的马车,叹了一口气,到底要怎么离开王府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虽然瘦弱看不出来什么,可是早晚有一天能发现的啊。
还有那次他毒发的时候,紧紧盯着自己的肚子模样,难道他发现了吗?心里越想越觉得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