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给我……”傅谨言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微凉的薄唇从她殷红的唇瓣上移开,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眉心、脸颊……
“不要!你够了傅谨言,我们马上要离婚了,你凭什么碰我?”姜晚清杏眸怒意弥漫,心里火烧火燎的。
可恨的是她手被扣住,两条腿也被他修长的腿钳制住。
她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离婚,想都别想。”
傅谨言咬着这两个字,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特么属狗的?”痛的姜晚清痛哼一声。
男人意犹未尽的松了口,低低的笑了,“嗯,专门咬你的。”
姜晚清心跳蓦地快了几拍。
只觉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蜗里不断的炸开来。
她来不及多想,男人的薄唇再度覆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眼皮掀不开,直接沉沉睡了过去。
傅谨言将她抱去浴室,清洗干净后,将人抱回床上,紧紧的搂着她,望着她沉睡的容颜,舍不得闭眼休息。
此时,她乖巧的很。
没有醒来时对自己的针锋相对。
仅是看着她在自己怀中沉睡,睡颜恬静的小模样,他眼神满是柔软,低声呢喃:“晚清,别离开我,我不要和你离婚。”
许久后,他关上台灯,闭眼睡去。
黑暗中,男人睁开眸子,幽深的黑眸即使在暗夜里,依然熠熠生辉。傅谨言感觉怀中拥着一道娇小柔软的身体,神情骤变,立刻松开女人。
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开灯。
卧室里,瞬间一片通明。
他锐冷的眸子扫向床上的女人,五官小巧,睡着时宛如婴儿般纯净。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姜晚清!
她居然在他的床上!
傅谨言视线扫过她的脖颈,片片红痕,两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他脸色瞬间冷沉下来,眸色掠过阴鸷,手极狠的捏住她的下巴。
“姜晚清!这就是你说的离婚?说你恬不知耻,你还不承认?”
男人阴冷的嘲讽声扑面而来,可让姜晚清不得不睁开眼的却是下巴传来的骤痛。
睁开眼,撞见的便是男人宛如修罗般阴鸷的眼神。
“醒了?”傅谨言寒眸眯起,薄唇勾着冷血的弧度,吐出来的话极难听:“你就这么欠?”
姜晚清瞪大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是人来的话?
她反抗,她挣扎,他都不为所动,强势的将她拆吃入腹。如今,居然反过来倒打一把不说,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拿侮辱人的字眼来诋毁她。
姜晚清脸色极其难看,心中怒火翻腾。
“傅谨言!论不要脸,真没人比的过你。”
要的是他,翻脸不认账的也是他。
听到她的话,傅谨言寒眸狠狠一眯,冷呵了一声,捏着她下巴的手不断攥紧,欣赏着她痛到几乎扭曲的小脸,冷冷地道:“谁给你的胆子跟我这么说话,嗯?”
姜晚清痛的红了眼,心中怒火冲天,眸色猩红一片,嘶吼道:“你他么有病,大晚上要发疯就滚出去发疯!”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香饽饽?你就是条狗,我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见她将自己比喻成狗,傅谨言面色阴沉至极。
“呵,姜小姐身体被满足了,嘴倒是愈加的伶牙俐嘴了。做的时候,想必叫的也厉害吧?”傅谨言冷笑。
“傅谨言!”姜晚清脸色一会白一会青。
傅谨言扳回局面,但却没想放过她,“我说错了。姜小姐在床上跟死鱼一样,无趣的很。”
说完,嫌恶的松开手,起身下床。
男人的话,像是刺般,狠狠的扎进她的心口,本以为不会再痛了,可她仍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心口的位置,极痛。
伤人的话,即使是六月的艳阳天,也能让人如坠冰窖般的冰冷彻骨。
姜晚清脸色惨白,难看的无法形容,甚至被气的浑身发着细微的颤栗,捏着被子的手狠狠的攥紧,指甲嵌进手心尤不知痛。
可她深知,这时候不能服软。
服软只会让他更得寸进尺。
这样陌生,这样令人憎恶的傅谨言,她都有些不敢信那晚是他出手救了自己,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她真的是瞬间喜极而泣。
可转眼间,他冷漠的态度就将她打入地狱。
明明白天的时候,他对自己还温柔似水,照相馆强势的将自己抱在怀里拍照的时候,他搂着她的力度那么的紧,紧到似乎要将她嵌入身体里。
可如今,说出这样伤人话的也是他。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他到底怎么了?
“呵。”姜晚清冷笑了一声,嘲讽道:“傅先生觉得我是死鱼,傅先生怎么不想想,就你那金针菇,能让女人兴奋起来?”
卧室里的温度,骤然下降。
这该死的女人,居然说他是……
傅谨言陡然手掐住她的脖子,嗓音沉戾:“再说一遍。”
男人扼住她脖子的力度并不小,她咳嗽了几声,脸上渐渐发红的厉害,咬牙倔强道:“怎么,小还不让人说了?”
“姜晚清,我看你是想死!”傅谨言满含戾气的吐出话来,手上力度攥紧。
一瞬间,姜晚清就感觉自己有些出气困难。
缺氧的感觉,让她眼前有些发黑。
傅谨言眼看着她的面色由红转向紫,这才松了手。
姜晚清捂着脖子,猛然咳嗽起来,咳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头顶上方,传来男人极冷的警告。
“下次顶嘴前,想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须臾间,男人穿戴整齐。
缓过来的姜晚清,厉声怒喝:“傅谨言,有种你就掐死我,你自己做的恶心事,凭什么要我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