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的人了,娘娘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好了。老子本来只想着娶个公主。,面子上好看外还能有许多嫁妆,没想到公主的娘竟然亲自送上门来了。嗐,可别说,娘娘不愧是一国之母,这一身的气度那可是无人能及。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老子这一辈子尝了多少女人的滋味,还不知道皇后娘娘这样仪态万千的女人是什么样儿呢的!”
“放肆!本宫本想留你一命,不忍造杀孽,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死活!”李云琴彻底被对方激怒了,她的食指轻轻勾了下 ,就见亚克萨哈手中的弯刀剧烈颤动起来,随即脱离了亚克萨哈的手,朝李云琴飞来。
“倒是一把好匕首。”接过弯刀,李云琴细细打量了下,随手一扔。,那匕首就直接插到了身后的屏风上。
“同你这样的人交手,简直是本宫的耻辱!”李云琴的眼神猛然间一冷,四周的空气开始转动,形成了一股股透明的绳索将亚克萨克紧紧捆绑起来。
“据说你是蒙古的巴图鲁?就这般德性?”
“你放开老子!你使的什么妖魔手段?你若是堂堂正正和老子打。,绝对不是老子的对手!”
“堂堂正正打?好啊!本宫若是没有记错,你这里好像有什么生死擂台?那咱们不妨就去那儿吧。”
将绳索的一端握在自己手中,李云琴拖着亚克萨哈,走出了营帐。
外面的士兵们都愣住了 齐刷刷亮了兵器,瞧见自己首领被对方拎鸡崽子似的拎着,顿时投鼠忌器不敢动弹琴,只能眼睁睁瞧着李云琴拖着自己的首领上了擂台。
绳索一瞬间消失不见,一路上被人瞧见自己窘态的亚克萨哈此刻满脸通红。束缚一解除,他便风一般朝着李云琴扑来 “老子要杀了你——””
轻轻一脚,男人被踢飞了出去。他咳嗽了两声,吐出颗牙来。
“井底之蛙!”
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甘心地朝着李云琴继续攻击。
又是一脚,李云琴人连位置都没有挪动一下,就又将亚克萨哈踹飞了出去。
一次、两次、三次……
连台下的人都看出来了,这女人是在折辱自己首领的。
男人们再也按捺不住。,拔起刀就上前去,口中还喊着“杀了她,为王爷报仇”的口号。
“你说这里边有多少人是真心想为你报仇的?本宫倒是觉得,都是想乘机夺了你的位置的,可惜了,你们翁及剌部落培养的都是一群只会打架的猛汉,连一点脑子都不带有的。”
李云琴的手上突然多出了一把剑,她将剑往外一抛。
这把剑仿佛自己有眼似的,穿梭在刚刚涌上擂台的这些人中。
只听得扑通扑通的声音陆续传来,这些汉子们一个个跌倒在地,身上有道伤口在往外渗着血。
“这只是警告罢了。你们若是再敢上前,下一剑可不只是这点儿伤了。”
亚克萨哈已经爬不起来了,只是惊恐地看着李云琴。
“你瞧我孤身前来,便以为这件事是皇上不许,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蒙古总是虎视眈眈地盯着大清,你觉得太上皇、皇上他们心中会如何想呢?”
李云琴冷冷笑起来,“每隔几年,皇室宗亲中就会有女嫁到蒙古来,你们口口声声会好好待她们,可结果呢?”
“我皇家的公主,亦或是郡主,哪一个不是带着满满的嫁妆而来?又有几个活过了30岁?”
“是,当年大清能入关,这背后不能不说没有蒙古的帮助。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大清给你们的赏赐早就够了吧。”李云琴的声音越发不满。
“本来本宫呢,没心思搭理这些事情。可你偏不识趣儿,你为何非要娶我的女儿?你自己心里清楚。我给过你机会的。可你色心不减,竟然也敢冒犯本宫?”
“你以为朝中有那些武将施压,蒙古这边儿又有你联合几个部落实压,皇上就一定会将女儿嫁过来?没错!若不是有我在,他会这样做!可既然我在,这事儿就是奢望!你和年羹尧之间交易了什么?不妨现在老老实实说出来,兴许我心一软,还能饶你一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亚克萨哈哪里还敢轻视李云琴?自然是一五一十哆嗦着全盘托出。
李云琴听完就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难怪我瞧着年羹尧内力也并不深厚,如何年纪轻轻就成了将军?我还道他气运很好,原来这里边竟然掺了这么大的水分。好一个狼狈为奸!你拿着他给的银子招兵买马,让你们翁及剌部落势力能够壮大,而他带着功勋回京、升官加爵,当然真是互惠互利啊!”
从空间中拿出一把椅子,李云琴在双方坐了下来。,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亚克萨哈,李云琴都开始同情他了。
“说你比猪还蠢,本宫都觉得是侮辱了猪。即便没有本宫,皇上真的将公主嫁了过来,他心里边窝着一肚子火,你以为你们翁及剌部能有多少好日子过?”
“那不是有年羹尧护着,?”
他?”李云琴眼中闪过一丝鄙视,“他联合朝中武将跪在乾清宫门外,逼迫皇上下旨,皇上心中的账本上一笔一笔都记着呢,只不过是早清算,还是晚清算罢了。”
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云琴抬眼扫过一同跪着的翁及剌部落的人,“你们王爷都一把年纪了,想来孩子应该也不小了,谁是世子啊?”
有一名少年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李云琴瞥他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就这一个怂货?他可还有其他子嗣?”
又有几人站了出来,李云琴的目光在一名十二三岁的少年身上停留住了。
“本以为歹竹难出好笋,没想到竟然有瞧着顺眼的”,他指着那名少年,“往后这便是你们部落的首领,至于你们这位王爷,本宫离开的时候自会带走。”
大家神色复杂,那世子眼中露出了不服气,“他不过是一名贱婢所生,血统污浊,如何能成为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