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雪粒还真就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其实,你还真是我的菜,只可惜......”
她没感觉。
其实这是很奇怪的,因为她从来对帅哥没什么抵抗力,但现在她坐在帅哥的豪车上,居然内心没有一丝波澜。
这太怪了。
完全不该是她一个期待嫁给有钱有腹肌大雕男,从此过上吃喝不愁,性福美满生活的拜金女该有的反应。
如果是之前就遇上宁泽宇,她或许真的会对他展开一段猛烈追击,但现在,她居然坐在豪车上担心另一个穷小子。
宁泽宇的好奇心完全被她吊起了:“可惜什么?”
雪粒抬了抬下巴,没回答,“前面左拐。”
显然外界的环境对宁泽宇的冲击很大,大过刚才自己的问题了。
“你...你住这儿?”宁泽宇诧异。
看着外面的房子,闪着微弱的光,这辆豪车和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宁泽宇和所有第一次看见这种房子的人一样。
这房子能住人吗?
雪粒满不在乎,对这种反应已经见怪不怪了,“对啊,你就到这里停下吧,再开进去我就要担心会不会有人仇富要刮你的车了。”
良好的绅士修养让他并没有这么做,谁知道这个小区物业好不好,宁愿被刮车他也不放心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用,我送你进去吧。”
车子缓缓开入,雪粒还是让他开进去了,当车光打在自己楼底下的时候,她居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几乎是一刹那,她失了神。
“需要我送你上去吗?”宁泽宇把车挺好,回过头看她,就看见了在座椅上呆滞的雪粒。
宁泽宇以为是遇见了什么坏人,就亲自下车帮雪粒开了门。
当宁泽宇的手伸过来的时候,雪粒才反应过来,车灯照射下的背影回过了头,雪粒拉着宁泽宇的手正好下了车。
当看见那背影的时候,雪粒瞪大了眼。
骆幸川?!
骆幸川的视线落在宁泽宇握在雪粒的手上,顿时暴跳如雷:“雪粒!”
雪粒这才反应过来,揉了揉眼,确定了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骆幸川,不是自己看错了。
这几天她真的有太多次看错人的经历了,也不知道骆幸川什么时候对她的影响这么大了,经常在恍惚间把别人看成骆幸川。
宁泽宇似乎被骆幸川的反应吓到了,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就立刻把雪粒护在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骆幸川。
“你想干嘛。”宁泽宇一脸警惕的看着骆幸川,说完又看着雪粒。
只见雪粒一副丢了魂的表情,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这丫头真没出息,虽然眼前这个男人长而还算不错,但这也不至于吧。
骆幸川看见这人把雪粒护在身后,眼睛都要冒火,他在这里等她一下午,她倒好和别的男人亲昵的一起回家。
看样子认识也不久了吧,他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她就已经和这男的认识了吧。
“骆幸川?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反应过来后的雪粒几乎是飞扑上去抱骆幸川的。
骆幸川刚才的怒火,在这小女人扑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几乎是有些得瑟的看着宁泽宇。
那眼神似乎在说,“你算什么东西,她是我的。”
“哼,你都不来找我。”骆幸川抱着自己怀里的小丫头,语气委屈巴巴的像一个小绵羊一样。
宁泽宇无语的嘴角抽了抽,要知道这男人刚才还一副如同血洗地狱三层的样子,现在居然在撒娇?!
雪粒扯开他,眼里思绪万千,但嘴上还是忍不住骂:“我怎么没去找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接到电话的时候都快吓死了,跑去医院照顾你一下午,去买个饭的功夫你就不见了,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啊!”
骆幸川听得一愣一愣,没怎么注意她的话。脑子里只漂浮着一个想法。
雪粒去找了他,雪粒很在乎他!
骆幸川嘴角勾起幸福的微笑,抱着雪粒的手又紧了紧,一天的劳顿都不见了,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一次车祸值得。
在一旁被冷落许久的宁泽宇咳了咳,雪粒不是说自己没有男朋友吗?
那现在抱着的这个是......她的弟弟?但是刚才看见他那种看自己那种防备危险的眼神,也不像是弟弟。
就连现在,骆幸川还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宁泽宇本来对雪粒只是有点兴趣,但现在被骆幸川挑衅的胜负心起来了。
“雪粒,这位是?”宁泽宇蹙眉问。
雪粒哭的眼泪鼻子一把抓,这才回过头说:“哦奥,不好意思,这是我弟......”
无论在任何人面前雪粒好像都习惯性的把骆幸川介绍成她弟弟。
但骆幸川可不愿意。
“谁是你弟弟啊,我......”骆幸川激动的抓狂。
雪粒一脸安慰的以为骆幸川只是大男子主义,于是又转言介绍到:“好好好,这是我室友啦。哦对,这是宁泽宇,我同事,是富二代哦。”
一脸神秘的冲骆幸川说,还用眼神示意骆幸川看宁泽宇的豪车。
可是骆幸川看着那辆车眼里毫无波澜,他车库里这样的车一抓一大把。
“你好,宁泽宇。”宁泽宇伸出手,绅士般的试好。
骆幸川却不太想接受他的试好,他对出现在雪粒身边的男人,没有好感!
但很快雪粒威胁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她今天才认识的宁泽宇,她可不想给别人落下不礼貌的印象。
骆幸川只好悻悻的伸出手去,随意的握了握。
但宁泽宇明显感觉到了不友好的意味,手上的力量不免加重了。
“你好。”骆幸川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雪粒不瞒的踢了她一脚,疼的骆辛川快要叫出来。
雪粒抱歉的对宁泽宇笑了笑,“他叫骆幸川,他脑子不太好你别在意哈。”
宁泽宇沉稳的笑了笑,表情得体的说:“没事的,需要我送你上楼吗?”
骆幸川一听见这句,立马就不乐意了:“我会送她上楼的,我们住在一起。”
言外之意很明显了。
你个外人吓操什么心啊,我才是进水楼台先得月,我们都住一块了,还有你什么事,哪凉快那呆着去吧你。
骆幸川承认他十分想说这句的,但是顾及到万一给雪粒又造成不好的印象,他就索性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