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莫里自暴自弃的抹了把脸,索性就不说话了,直到好半晌才憋出个——
“哼,我不找你了,我找别人去。”
这话一出,厉君赫立即就被气的咬牙,浑身上下全是无法撒的怒和火,冷咧的说:“不找我,你想找谁?”
厉君赫是撑在傅莫里耳边喘着气问的这句话。
他的声音本里就性感,此时再带点情欲的味道,傅莫里更加痴狂了。
但再想上手也没用,这男人太强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于是只能望梅止渴的吞吞口水,撑着脑袋。
竟然真的认真思考起自己要找谁的问题来了。
“唔...切,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我找...肖!阳!城!”
她舔了舔嘴角,咯吱的笑了起来。
她没忘记自己大学四年嘲笑了肖阳城三年的阳痿,每次肖猴子都会气呼呼的说,我才不阳痿呢!
厉君赫更生气了,脸都黑了,磨着牙:“我就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每次看见这女人的时候她都是和肖阳城呆在一块的,俩人偶尔举止亲密,忽然这么细细回想起来,厉君赫都要抓狂了!
心里暗骂了肖阳城不止三百遍。
还在一家家酒店焦急寻找傅莫里的肖阳城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人都差点儿没反应过来。
等打完,又警惕的看向四周:“谁!谁骂我!”
傅莫里脑子已经不清楚了,笑着就要站起来往外走。
厉君赫一眼就知道她这是要去找肖阳城,一怒之下想不管她。
合着他辛苦一晚上,心急如焚的去找她,她倒好一心扑在别的男人身上了?
还是一个样样都不如他的男人。
厉君赫表示,有被打击到。
可看着这傻子开个门都研究半天的样子,气的跺脚,哭笑不得的又把她按坐在位置上。
“好了,别乱动了,打完针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厉君赫难得温柔,果然就把傅莫里哄住了。
助理推门进来,将手里配好的药和针递给厉君赫,正准备退出去,却发现厉医生这带回来的女孩,长的还真怪好看的嘛。
肤如凝脂,唇如桃花,眼如繁星,就是好像...有点傻啊。
比如此时的傅莫里正歪着脖子,对着厉君赫傻笑。
“打针?真的吗?”
助理差点没忍住,噗嗤一声就要笑出来,还好他的专业素养帮他忍住了,但显然厉医生还是发现了。
刀子般的眼神朝他剐过来,“好看吗?”
“不...不好看。”助理被吓傻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厉医生这么恐怖的样子。
“嗯?我的女人不好看?”厉君赫蹙眉。
“不不不,好看好看!”助理立马改口。
“这么说你还想多看两眼?”厉君赫脸色都冷了下来。
“不不不!我这就走,这就走。”
助理疾风般逃出了办公室,并且毕恭毕敬的关上了门,才输出一口气。
幸好我机智。
房间内的厉君赫头疼的看着这个不听扑腾的傅莫里,显然她又被那药的劲头打败了,迷迷糊糊的找着他的位置贴着。
这,怎么打针呢?
厉君赫举着针从药管里把药吸出来,时不时还要防背后那小人儿。
那小人儿一会儿贴上来,一会儿蹭一蹭他。
讲真,这是他这辈子配药最难受的一次。
他黑这脸转过身来,眼前的小人儿哼了一声,手就不知道放哪儿了。
厉君赫脸更黑了。
昏沉沉意识不清的傅莫里,可算反应过来了。
吓得手一下就弹开了,眼睛痴痴的望着自己的手,一脸不可思议。
厉君赫脸更更更黑了!
“呵,傅小姐您不是艺高人胆大吗?”厉君赫讥讽的笑着。
此时的傅莫里才把眼光投放到他身上......
只见厉君赫穿着一身白大褂,一看就是抽时间随便套的,其中有几个扣子还被扣错了;一手举着针,面色不羁中带点隐忍...
傅莫里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好色之女,因为那老巫婆的缘故和小时候的那件事,她对男人一直处于恶心且不愿意深交的关系。
肖猴子嘛,是个特例,因为他比较娘.....
但此时此刻,傅莫里摸着良心讲...
这也太太太太欲了吧!
可可可!
傅莫里含糊一句:“我才不是艺高人胆大,我是色高人胆大!”
说完就朝厉君赫扑去,却被厉君赫用手顶住了肩膀,脸色立刻苦巴巴。
厉君赫闭了闭眼,叹出一口气:“打针,打针有奖励。”
打针?
混迹江湖多年的傅莫里,此刻脑子里那还有正常人的思维。
吐出的字都是带情欲的:“play?”
关键是她还犹豫了一下,又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我可不玩哦~”
厉君赫揉了揉眼窝,太阳穴突突的,这女人只是真一点不纯情啊。
懒得和她说这么多了,他感觉眼前的女人再不找点东西降降火,她就要烧起来了。
于是...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傅莫里略惊,鬼哭狼嚎的大骂:“厉君赫你就这点出息!玩不起!是不是玩不起???”
骂完,就一骨碌扑上去,开始亲厉君赫。
厉君赫汗颜,他本来是担心她承受不住的,但看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俩人亲做一团,好像比拼吻技一样,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肯退让。
傅莫里脑子晕乎乎的,突然感觉自己跨上一凉,一个细细长长的东西横冲直撞,随后传来一阵剧痛。
厉君赫看着傻愣愣的傅莫里,勾唇笑了笑,将针管里的药水推尽,随后尽量轻的取出来。
看见厉君赫手上拿着针管,傅莫里这才一愣的反应过来,捂着身后那剧痛的位置。
脸上由震惊变位羞怒,“原来是打针...打针?!我特么还以为!!!”
厉君赫拿着酒精棉帮她捂住,身体就凑在她前面,俩人刚才还用这个动作干“不清不楚”的事情,现在依旧是这个动作......
一个清醒至极,一个意犹未尽。
厉君赫舔了舔嘴角,笑得肆意:“你还以为是什么?”
傅莫里不说话了,又是哼唧又是抖腿撒泼,“啊啊啊啊!烦死了!”
捂着脸倒在刚才清空的办公桌上,丢死人了!真丢死个人!
厉君赫好笑的打量她,“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