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明鉴,不是我,是太后娘娘的懿旨啊!我也只是秉公办事的。”
还没对他使用酷刑,他到是很没骨气的将萧太后抬了出来,毕竟在黔阳呆过,也知道镇南王府的狠并不是如外界传闻的那般慈善。
镇南王冷笑一声,目光又落到里边师爷的身上,见他手中还拿着刀,刀上还沾着鲜血,他转过身看见了自己的儿子,见他身上果真有伤口,一时间不免怒火更盛。
“冷风,留他一口气,带回黔阳,关进岩狱,至于你……”他目光又转向刘檐。“敢关押镇南王府的小王爷与荣亲王府的世子,治理南囱不力更是罪加一等——”
镇南王话还没有说完,另一边突然传来哭泣声,紧接着便听见有人悲愤道,“母亲,你……”
镇南王一听,几步走了过去,见牢房之中,独孤老夫人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仿佛没有精气神一般,而独孤家的人都站在一边,个个都红了眼睛。
个个都是无声的哭泣,站在一边也不敢围上去。
“独孤家虽说犯错被贬,可终究是殷朝的忠臣,杀害忠臣家属,罪加一等。”镇南王严厉了声音,而刘檐听他这么一说之后,立刻生无可恋的坐瘫在了地上。
这一项项的罪名加身,即使岳父家能救他,怕也只是无能为力。
而牢房里的师爷,也是此刻才反应过来,为何这个小王爷会自愿被关在这里,他早就知道了商家会通风报信,也知道自己们会被关进来,所以让人去黔阳报信,镇南王一赶来,见自己的儿子被关,独孤家老夫人死在这狱中,自然会回朝弹劾刘檐,趁机将刘檐拉下,把南囱州府换成自己的人。
而自己跟在萧太后身边那么久,竟然被一个束发少年这么算计,当真是他小瞧了他们姓秦的。
冷风来到牢房中,手指中夹着一枚极细的针,趁这师爷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他手中的那枚针自己扎入了师爷的体内。
只听师爷闷哼一声,手中的刀应声而落,而他整个人立刻也是单膝跪在地上,手立刻捂住疼痛处。
冷风看了一样外面,示意进来两个人将他给拖了出去。
——
而昏睡过去的江知裳,醒来之后,看见陌生的环境竟仿佛有种如梦初醒的感受,梦中,她居然又梦见了自己的母亲,那种深陷其中、感同身受的梦境竟然如此真实。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目光又打量着一下这个房间,白色细纱垂吊着,屋子里一切都看得出来是崭新的。
门被人推开,进来了一个人,江知裳坐了起来,定睛一看,居然是许久未见的紫薇,她微微一愣,昔许的惊讶。
“姑娘,你可醒了。”紫薇走了进来。
“我……”江知裳本来想问她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可是话还未说出口,便听见紫薇道。
“姑娘,您先别说话,您受伤挺重的,都昏迷了好几日,定是饿了,奴婢去给您弄些吃食来。”说着,便又出了房门。
她昏迷了几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