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的这盘棋已经下了好久,娶秦家姐妹不过是一场阴谋而已,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自保,才出此下策。
几年前你,皇朝拨下巨款要吴家将南方要道的防洪工程做好,可吴家却暗地里中饱私囊,极少数的银两才用到了防洪上。吴家老爷为此也惶惶不可终日,这笔款子虽然来得容易,到底是要看老天爷的赏赐,若是哪年风不调雨不顺,出了事故没准就能查到吴家的头上。
吴老爷子到底是老谋深算,于是,算到了临安城里的那个五品小官的头上,也是秦颂颂的父亲。让秦颂颂以及整个临安城为之惊呆的天文数字一样的聘礼,不过是转移的赃款,以便日后推卸责任。
南方的洪涝已经淹没了大量的良田,百姓流离失所,终究还是出事了,可抗下一切的,终究还是秦盛这个五品小官。
昨日进宫述职的时候,吴南弦当着众百官的面,诉说着父亲以及自己不顾自身安全,走在防洪的第一。防洪的工事也没有做到位,并且已经派人去捉拿主管工事的秦盛,并且声嘶竭力的请求周帝降罪,是吴家没有做好监督工作,才让秦盛这样的贪官造成了这番不可挽回的局面。
并且一一拿出了证据,指正秦盛中饱私囊,全然不顾大周百姓的安危。
吴南弦在御前的这一系列做法,一时间让文武百官钦佩不已,属下犯下如此大罪,到底是被连累的。更是听说,吴家还娶了秦家的姑娘,两家已经是亲家了,吴家却大义灭亲。
好一个大义灭亲。
吴南弦手里依旧掐着秦颂颂的脖子,只是不自觉的松了松手上的力量,当他面对秦颂颂凶狠又无所畏惧的目光时,心里到底还是有了一丝歉意。
“扶夫人下去休息。”吴南弦淡淡说道,一用力将秦颂颂推倒在地上。
他是爱上了这个绝美的女人,或许是该对她有一丝愧疚,可是想到她的不忠不洁,那股无形的恨意就在胸口蔓延开来。
饭桌上众人面面相觑,终究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为何,如此不待见彼此。
秦颂颂在小青的搀扶下,出了屋子。她此刻明白,吴南弦的目的是达到了,自己可以离开吴府了,只是,秦家危在旦夕,她不能不顾。
秦颂颂从床底下掏出家底,细细数了一番,又嘱咐小青偷偷备了马车在外头候着,只待天黑后就逃出去。
她要告御状,她要为秦家博一回,算是还了秦家的人情,毕竟,那爹爹也不算太坏,还有可爱的弟弟。
天黑了,雨突然又下起来了。
秦颂颂蹑手蹑脚关上了门,正要转身离开,吴南弦便从横廊走来,像是早已经看透了秦颂颂的内心一般。
“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可你也要明白,这世道本就如此。你若……愿意,你还是吴府的大夫人,我一辈子养着你也无妨。你若执意要离开,你不仅救不了你的家人,你自己也不见得能过活。”
吴南弦俯下身来,一字一句的说道。
“呵,你杀了我便是。若你不杀,我便一定要出这个门。”秦颂颂嘴角一笑,扬起头来挑衅一般的看着吴南弦。
吴南弦眼里闪过怒气,紧捏的拳头终究还是松了下来。他回京述职前,父亲告诫过他,秦家的女人不能出吴府的门,若是执意不就,那就杀了。
“我怎么会杀你?我只想玩你呀。”吴南弦的语气更是轻佻了几份,像是侮辱了秦颂颂,他自己的内心就畅快了。
“在嫁给你之前,我已经有男人了,我不爱你呀。”秦颂颂嘲讽道,她不知道吴南弦是不是正的喜欢自己,但是却知道吴南弦最在意这个,如此激怒他,他或许会放了她,或许会杀了她。
可是,这古代也没有很好玩,死了也许就回现代了,毕竟她的答辩论文还没有完成。
秦颂颂拉了拉身上的包裹,从吴南弦的跟前走去,走向了雨地里,她知道小青和马车都在外头候着她。如果来得及,今晚之前就可以回到临安城。
“我说了,我不会杀你,我就是想玩玩你而已。”
吴南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须臾间,小青被一个侍卫押送这进来了,“大人,这丫头竟然偷了许多府里的贵重物品,正要逃跑,你看,是就地正法还是买去窑子?”
旁处的几个厨娘也正赶了来,被眼前的这一幕看呆了。
小青望着秦颂颂,雨水大滴大滴的砸在两人的身上。
“大姑娘,你不要管我。”
秦颂颂转身望了望吴南弦,张了张嘴,“你想怎样?”
吴南弦倚靠在横廊的柱子上,淡淡说道,“你脱了吧!”
吴南弦要她脱了,他就是要羞辱她,她本就是不守贞操的贱人,和青楼的贱婢又有什么区别?脱件衣服,又难不到她。
秦颂颂愣了愣,突然凑吴南弦笑了笑,一把将手里的包裹丢在了雨地里,伸手要去解开扣子。
“大姑娘,不要,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小青大喊,转头又朝着吴南弦磕头,“大人,你发卖了奴婢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主意,与大姑娘无关。”
一旁的几位厨娘见状,也纷纷跪了下来,请求吴南弦放过大夫人,奈何吴南弦一脚将厨娘踢开,眼睛死死的盯着秦颂颂。
终于,秦颂颂解开了口子,将外衣从身上脱了去。
雨下得更大了,秦颂颂紧贴的衣物,将那玲珑的身姿裹的一样醒目。
……
紧接着,又缓缓伸手将第二件衣物剥离掉。
浑身上下紧紧只是裹着一套薄薄的褥衣,以至于以内的点滴呼之欲出,隐隐约约窥见雨中女子绝妙的酮体。
吴南弦不由得紧捏着拳头,怨气和怒气已经要迸发,可依旧等待这秦颂颂的求饶。
秦颂颂却没有一刻停留,自上而下的继续要解开扣子,眼见几乎要裸露身子,吴南弦终于忍不住大吼,“你给我住手!你这个不要脸的荡妇!”
秦颂颂轻松一笑,“怎么?你怕了?”
吴南弦像是一只发怒的野兽一般,疯了一般冲进雨里,将秦颂颂粗鲁的一把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外头跪了一地人,久久不敢抬头,直到听见粗暴的关门声,才吓得抖动了身体。